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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众忙说:“无妨,对方戴了面具就是掩人耳目,郑众万万不会责怪小姐的,只是这茫茫人海,要去哪里找这红脸面具人呢?”她浅浅一笑,郑众转而说,“对了,陛下有一件事让奴才问小姐。”
她淡淡道:“公公请问。”
郑众垂眸细想,略有一丝不明,瞅着她问:“陛下问小姐,卫锋该如何处置?”
她心往下沉,最坏的消息就是如此,刘肇知道郑众与千乘王之间的因由了,笑回:“陛下觉得该如何处置,那自当是该如何处置了。”
郑众盯着她提醒道:“可陛下说想听小姐的想法,还说如果小姐想从轻处置,就依小姐的吩咐做,只提醒小姐一句,答应千乘王的事小姐自已解决。”她浅浅一笑,郑众疑惑问,“奴才不知道这个卫锋做了何事?可是与小姐有关?”
她温声笑回:“确实与邓绥有一些关系,即然陛下要听邓绥的意思,那就请从轻处置吧,陛下的话邓绥自然不敢为抗,那日在茶楼所说的话,邓绥一直都记得非常清楚,此前是邓绥不知君意,还请陛下大人不记小人过。”
郑众瞅着她略有不明,缓下后揖礼道:“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办该做的事,不打扰小姐休息了。”
她忙唤:“郑公公。”
郑众停下:“小姐请说。”
她凝眉问:“陛下还有无说其它的话?比如提醒邓绥的。”
郑众细想,一笑提醒:“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陛下此前说过,起初与小姐在丙舍相遇,才知晓小姐的胆子原来极大,也是跟着小姐才发现郑众还有后人。”她心下一沉,原来当日刘肇有跟着她,难怪会知道千乘王的事,郑众又道,“如果没事,奴才就先告退了。”
她笑笑,直到郑众离开,她失声嘲弄一笑,她小瞅了刘肇,对刘肇而言是一种屈辱,喃喃道:“二哥,如你所言,妹妹的试探真的引火上身了。”也难怪事后她见刘肇,刘肇便是一幅雷廷皆怒的样子。
郑众离开后,玉儿徐步进来,瞅着她灿灿一笑,低声说:“早就听闻陛下处理完窦家之事后,就跑去看了阴小姐,不想现下又派人来看小姐,这陛下还真是有点意思,小姐,你说是与不是?”
她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想起阴婧那苍白的脸,淡淡道:“只要陛下对她有份心,对她而言什么都是好的。”
婉清后脚进来,捧着一束花放在远处窗台,笑说:“小姐说的是,所以阴小姐这病好得也快,听闻眼下又是活蹦乱跳的,也不知是哪个新来的奴才,一不小心惹到了阴小姐,转而就被阴小姐给踢出了府。”
玉儿同情道:“这凡是被主子给踢出去的奴才,这谁的府上还敢用,将来定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婉清走来幽幽轻叹:“袁小姐的死本就让阴小姐大动肝火,这下人只怕是做了什么事,才惹来阴小姐这般动怒,向来阴小姐也并非如此苛厉之人。”
她靠在玉儿身上,瞅着婉清搬进来茉莉花,在金色的日光下如磷生辉,吸着迎风送来的清香,淡淡道:“妙仁姐姐的死,她早晚也会得知,只怕会成为她心头的一块病,向来她们关系素来就要好些。”
婉清步至床边,委身坐下,瞅着她犹豫了半晌才说:“小姐,其实清河王今天也来府里了,王爷是前脚进郑众就后脚来了,只不过清河王一来就是找老爷,可老爷避之不肯相见,这郑众一来老爷就不得不见王爷了。”
她低声回:“父亲现下最怕得罪的,最不敢违背的就是当今天陛下的旨意,自然不敢与王爷过多走近。”
玉儿侧头瞅向她,不痛不痒说:“老爷自然不会违背陛下的旨意,不违背陛下旨意自然不会得罪,可是见清河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抬眸反问:“以为不违背就没事了吗?”
玉儿疑惑:“难道不是吗?”
她沉声提醒:“此前父亲是为窦太后办事,现下那些为窦太后做事的,哪个不是被抓了起来,虽然父亲私下是向着陛下,可在陛下眼里父亲心里真正想的什么,陛下根本不知道,也正因为父亲是暗里向着陛下,在大家看来父亲本就是为窦太后办事,陛下这时要想惩治邓家,那不就是想与不想的问题?”
玉儿微怔,脸色瞬间涨得血红,不安道:“这样说来老爷左右都不是人,听窦太后的被陛下记恨,不听太后的被太后记恨,表面听太后暗里向陛下,却又是顶着一把火在头上烧。”
她失声无奈一笑,回:“可不就是这样。”
婉清思量半晌,已是忧心不已:“奴婢现在最担心的倒是小姐,此前大少爷说让小姐准备入宫,奴婢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姐不如与奴婢说说,好让奴婢心里也明白,要不然奴婢总是帮不上忙。”她闭上眼,婉清叹道,“算了,既然小姐还是不愿意说,那奴婢们也就不问了,只是待会王爷定会过来找小姐就是了,只盼小姐别一时——真的伤了王爷的心就好。”
不一会儿,刘庆果真来了,在门外唤了她几声,她未睁开眼,婉清这便忧心出去,在门口低声不安解释:“王爷,小姐身体还未好,现在还在休息,不便见您,您请回吧。”
刘庆二话不说推开婉清夺门而入,玉儿一愣,站起来吞吞吐吐道:“王爷,您怎么说进来就进来了。”
刘庆神情已是极为不悦,一张俊脸奇臭无比,沉声道:“你们出去一下,孤王有话要对你们小姐说。”玉儿不安瞅了她一眼,与婉清挣扎半晌,最后还是离去。
她听到房门已关,还有刘庆沉步走来的脚步声,就已知他在父亲那里碰了一个大钉子。人这一生总会想与命运挣扎,可笑的事往往许多事,无论怎么挣扎都是无用的,因为许多事根本就挣扎不过。
刘庆坐到床边,半晌才问:“为什么不肯见我?”她垂下娥眉不语,刘庆星眸一转,凝色问,“是因为白荷的事吗?”她不回答,刘庆抓住她的手,她用力挣扎,几翻拉扯之下,她被刘庆给按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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