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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两人独自往前庭照壁而去,悉悉索索小声交谈了一阵,又各自神色不佳的转了回来。
吕寻满心疑问,上前就问“郎君,到底发生了什么?”
窦月珊叹“吕寻,我需你去做一件事。”
他走过去,凑到吕寻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吕寻神色大变,惊问道“郎君这是为何?”
窦月珊略有些不耐烦道“不必多问,照着我所说的去做便是。若晚了,君侯与侯夫人都有危险。”
吕寻眸色一顿,脸色凝重,遂点头道“属下领旨。”
他匆匆离开梨园,往外奔去。
孙齐见这三人皆鬼鬼祟祟、神神秘秘,心中有诸多疑问,却不敢说出口,只能呆呆的在一旁观察。
窦月珊的目光向梨园的枯树放去,深黑的瞳眸之中尽是对未来的担忧。
边城云散,诸事已在时间的推移下慢慢了结。
然而旧风波消散新浪潮便会用起,在这风起云卷的大魏国朝中,从未有一刻真正的安宁。
数日之后,荆州临贺指挥府中。
昏睡良久的江呈佳,终于在一日清朗天,苏醒了过来。
睁开模糊的双眼,床榻上躺着的女郎,只觉得浑身乏力,眩晕之感也随着她意识的清醒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江呈佳稍稍动弹了一下,便觉五脏六腑疼痛不已。
她抚着额头,喘息片刻,挣扎着从榻上坐了起来,目光朝四周打探,隐约觉得此地略有些眼熟,怔神片刻,忽然反应过来,这里与临贺的北院极像。
她紧紧蹙着额心,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胸腔中闷的难受,呕吐之感接踵而至。
江呈佳缓了许久,才渐渐回过神来,先开被褥,正打算下床探一探屋外的情况,便听见一阵隐约的说话声传来。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可惜彻底没了神力护佑的她,连这点距离都听不太清楚,甚至不能分辨是什么人在外交谈。
扇门应声推开。
江呈佳条件反射似的钻进角落里,眼神警惕的盯着屏风之外缓缓飘来的两抹身影。
“嫂嫂的状态如何?”只听其中一名男子低声问道。
紧接着,一声叹息传来“孙齐说,脉象看着是没有问题了。但不知为何,总是反反复复的昏睡、苏醒。小三郎,一月前我们还在襄阳时,您就不应该那么着急的将秦冶放走萧刺史留在陇西助力平定王,还能撑上一两个月。如今,女君又陷入昏迷,已足足六日我们只能束手无策的等着,想要追究责任,都无人可选”
江呈佳听了两句,确认了来者的身份,才稍稍放松下来。谁知刚松口气,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令她窒息。
她舔了舔干裂渗血的唇,沙哑的冲着内阁屏风外叫唤了一声“千珊”
帘帐外的千珊听到这声微乎其微的叫唤,不由浑身一僵道“郎君可听到什么叫唤?”
对面的青年神色也变得古怪,他朝内间望去,颤抖道“是不是从里面传来的?”
两人互看一眼,同时伸手掀起了帘子,当即冲了进去。
屋内长榻之上,一层薄薄的银丝雾纱笼罩着,女郎起了身,正斜靠在软枕上,虚弱的用手扶额。
千珊喜出望外,立马奔过去,一把掀开纱帐,扑腾到床上,想看个真切。
女郎迟钝的抬起头,朝千珊望去,叫了一句“千珊,我头疼。”
沙哑却不失温和的说话声如乐音般打在千珊心头,仿佛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动人的声音。千珊登时泪眼滂沱,呜咽道“姑娘!姑姑娘,您您醒了!!”
看着她喜极而泣的模样,江呈佳不由自主的拧起眉心道“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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