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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太子殿下与五皇子殿下到来了。”

谢世子正陪着太医给母亲诊脉,听到皇子们来了,起身大步出去相迎。

有太子出现的地方,永远都是热闹的。谢世子看着众星拱月的太子,作揖行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五皇子殿下。”

“表弟不用多礼。”太子站在院子里没有进去,乐阳虽是他的姑母,那也是女眷,他不好直接往屋子里走:“姑母身体可有大碍?”

“自缢”不是什么风光的事,太子不想挂到嘴边,都是姓姬,他丢不起这个人。

谢世子面色有些不自然,连他都能猜到母亲自缢的原因,太子与皇舅又怎么会猜不出来?他把头埋得更低:“太医正在为母亲把脉,没有性命之忧。”

“太医也在?”太子抬脚道:“那孤进去看看。”

“殿下请。”谢世子没有阻拦,他低头在前面引路,踩上台阶时,他伸手捂了一下胸口放血书的地方。等母亲清醒以后,也许会怪他,可他不想再让这件事错上加错。

谢家犯下的罪,已经不是母亲自缢就能担下来的。

“殿下,请。”他掀开帘子,让太子与五皇子进屋。

走进屋,太子闻到淡淡的药味,他朝床上看了一眼,乐阳公主还没有醒过来,脖子上还有一道清晰的印记。抬手免了屋子里众人行礼,太子把屋子打量了一遍:“姑母休息的时候,没有人守夜?”

“回殿下,往日都有下人守夜,但是今天晚上公主心情不好,所以没有留人伺候。”一个穿着翠衫的婢女上前回答。

太子看了她一眼:“为何心情不好?”

翠衫婢女看了世子一眼,见世子不说话,只好继续道:“几个时辰前,驸马爷癔症加重,砸碎了花瓶,那碎瓷片划伤了手臂。”

“患了癔症的人,屋子里就不该放瓷器。”太子皱眉:“你们谢家的下人,真是不懂照顾病人。幸好在京城还有我们皇家看着,若是被接回南方,焉能保住性命?”

屋子里谢家的下人听到这句话,表情有些空白。他们都知道太子在栽赃毁谤,但他们不敢反驳。

“定是这些下人不好好伺候姑母,才会让姑母起了不好的心思。”太子抬起眼皮,语气冷淡:“来人,把谢家这些下人全部拉去京兆府审问。公主与驸马身边伺候的下人,由殿中省重新审派,万事以公主与驸马安全为上。”

“求太子殿下恕罪。”屋子里的下人吓得变了脸色,全部跪下求饶,还有人祈求地望向谢世子,希望他能帮着求情。

可是让他们失望的是,谢世子只是沉默地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们。

“姑父癔症严重,姑母身体又这么不好。你们这些下人,仗着孤的表弟年少心善,便奴大欺主了。”太子怒喝道:“若是饶了你们,姑母与姑丈岂不是白受了这些罪。就算孤是个宽容性子,也容不得这些事发生。”

他击了击掌,便有金甲卫进来,把屋子里的下人全部拖了出去。

谢驸马听到公主自缢后,就一直躺在床上等新消息。他等了很久,都没人给他传消息进来,就在他准备装疯卖傻闯出去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金甲卫奉命办案,尔等罪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金甲卫?

谢驸马听到这个动静,眉头轻皱,金甲卫是太子亲兵,怎么跑到公主府拿人?

“我是驸马随侍,你们不得无礼。”

听到心腹小厮的呼声,谢驸马暗道不好,情急之下,他只好翻身下床,披头散发地冲出屋子,把小厮的手臂拽住。

“我的伙伴,不能带走。”他拉住小厮的衣摆,就地一坐,蹬腿儿嚎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五皇子走进院子,看着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谢驸马,把手背在身后,对金甲卫道:“不要愣着,太子三哥说了,这些居心叵测的下人,一个都不能留。”

“贵人,我家驸马现在的心智如同幼童,小人在驸马身边伺候了十几年,您现在让兵爷们把小的带走,驸马怎么办?”小厮朝五皇子跪下:“求贵人开恩。”

“殿中省安排的下人很快就到,难道你觉得宫里出来的下人,不如你伺候得好?”五皇子冷脸道:“就算姑丈现在只是个三四岁的幼童,也没有为了不让幼童苦恼,便任由危险留在他身边的道理。”

“好孩子不是惯来的,是好好教来的。”五皇子抬手,“带走。”

驸马抱着小厮大腿不放,小厮护着驸马不让金甲卫碰到驸马,一番感动人心的生离死别后,金甲卫终于把主仆二人撕开了。

“驸马!”

“伙伴。”

驸马与小厮朝彼此伸着手,这个场面看起来悲情极了。

然而看到这一幕的谢世子只觉得可笑与可悲,都这个时候了,母亲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都不忘装疯卖傻。

既然这么能装病,为何不找机会跑到母亲的院子,看一看母亲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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