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忒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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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古少淩偏头看向钟聿爔,挑起眉,「说到邪门,不就是我们的专业?」
「嗯,就是不知道,跟刘依这事有没有关。」钟聿爔耸了耸肩,却是想到了什麽又道:「或许这也是为什麽学校现在那麽乾净的原因?」
「有可能。」古少淩略微颔首,带着些许嘲讽地道:「那我还真希望处理这事的高人好好讹一笔,毕竟帮人处理亏心事嘛,缺德的报应下再缺钱,可真是太倒楣了。」
钟聿爔没忍住地大笑了出来。「你真是……」
「实话实说而已。」
钟聿爔正待回话,下课铃响了。
这所高中的夜修是到九点,古少淩瞄了眼手表,正是九点整。
「刘依是高一生,现在应该是在家了吧?」古少淩看向钟聿爔。
「呃、应该?」钟聿爔没什麽把握地回。
他们确实才刚上大学没错,但因为他们一直都没有在校晚自习过、甚至就读的高中都在分会附近,住也是住在分会安排的宿舍,因此一时间0不清楚正常高中学生的作息,只能面面相觑。
「算了,先找最初的三封信吧。」古少淩弹手翻出卡牌,正是他昨天画出来的〈Si神.θ?νατο?〉,「化五行.东之主.连枝一脉.寻!」
一道淡绿sE的光痕如脉络般地蔓延。
正好就在他们这地区不远处的大楼,说来也是刚好,大楼正准备重建,因此堆了不少废纸堆。
两人一路走到了四楼,光痕就停在了最中间的教室。
钟聿爔走在前头,打开了教室。
与想像中差不多,却又有些不太一样,里面乱的不行,像是台风过境般,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古少淩眼尖地看到了一小撮的灰烬,因而有些讶异地蹲了下去。
「怎麽了?」
「这个……怎麽好像、有谁在这边玩火吗?」古少淩从暗袋里拿出一支笔,好奇地拨弄着灰烬,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有可能吗?这也太危险了吧?」钟聿爔看着满屋子的易燃物,微微皱起了眉。
「天晓得。」古少淩耸了耸肩,接着把脚边的纸张稍稍推开,并且走到右边的角落,拿出两张信纸,「找到了。」
「嗯,另外一张在这。」钟聿爔也拨开眼前的考卷堆,从中cH0U出了一张信纸。
同样的内容、相同的字迹,却是诡异的颜sE。
因为光线不足,古少淩也不确定是什麽颜sE,但对颜料非常熟悉的他,一下子便闻出了不同的气味,因而倒cH0U了口气。「这墨水、掺杂了血Ye……」
「献祭?」钟聿爔的表情也很是惊讶。
这时,古少淩的手机响起。
「哥,怎麽了?」
「你们要注意,那孩子撒了谎,那九封下来,最近的是五天前,也就是说,整个事件可能不过一个礼拜而已。」
「啧,这个肯定要问清楚……」
「嘘。」钟聿爔突然把古少淩往後一带,两人躲进了教室中被堆起来的课桌椅後。
一抹身影悠悠晃晃地走进了教室。
是刘依。
刘依身着睡衣,紧闭着装双眼,却是表情痛苦,像是深陷梦魇似的。
唯一一处明亮的,就是手里的小型水果刀,她动作迟缓地跪在了教室的正中央,嘴里喃喃说着对不起、像是在哭,可没过多久又是倔强地喊着我没错、我没有做错的强y。
接着她举起了刀,往脖子上──
钟聿爔立刻摘下袖扣,S向了刀身。
水果刀身应声而断,同一时间,钟聿爔俐落地跳了出去,擒住刘依的腕,缴下了水果刀。
「痛痛痛!g什麽啊!」刘依吃痛地大骂。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哪?」古少淩气定神闲地捡起水果刀跟断掉的刀身,手腕一转,两者变魔术般地凭空消失。
刘依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她只是迷茫地看着四周,「这里是、是哪里?」
「你什麽印象都没有?」
「什麽?」刘依狐疑地看着两人,并试着把手cH0U回来,奈何不管她如何扭动,怎麽样也无法获得自由,因而又发起了脾气,「你们到底想g嘛!」
「不是我们想g嘛。」古少淩挑起眉,把信纸递到刘依面前,「你还记得这个吗?」
刘依瞪大了眼,「这、这……」
「敢做不敢当?」
「哪有什麽好不敢当的!」刘依嘴y地说,「这是我写的啊,又怎样?」
「是你的血吗?」
没料到连这都被察觉,刘依脸sE一白。
「所以,你明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却仍然用这个来达成自己的心愿?那麽你想好,要如何还愿了吗?」
「不、不要……我、我不知道啊……」刘依吓得语无l次,「什麽、什麽心愿、我没有……」
古少淩冷哼,「还不说实话?你越是隐瞒,就越无法解决,今天的事就会再次发生,所以,我再问一次,最後一次,这整件事的经过。」
刘依被古少淩的冷厉吓到,呜咽了一声,乖乖地把所有事情说了出来。
刘依的家教很严,尽管家与学校之间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但父母却不放心她住宿,几乎是一下课就会被接回家;每天也有母亲准备好的便当,她不用跟着大家去抢福利社的排队;家境不错,父母帮她请了家教,所以也不用晚自习。
这一切优渥而有余裕的生活,听上去确实令人生羡,却也在不经意间拉远了距离,不用和大家去抢福利社,也就没有与大家分工合作的机会;不晚自习,似乎又少了那麽一点与大家一起念书的革命情感。
於是,这边缺一点、那边少一些,渐渐地好像有层隔膜似的,她总觉得无法好好地与同学相处。
因此她跟父亲提出想要住宿的事情,但其父却认为她的自主X不够,如果没有家里的人盯着、没有家教看着她的课业,她肯定无法在外生活、成绩也会一落千丈,如此一来Ga0不好只会跟同学闹的更僵,因而拒绝了她。
她气不过,便跟父亲打了个赌,如果这次的成绩能在班上排名前十,就不得再拒绝她,相反的,如果她办不到,那她就会乖乖听从父亲的安排,不再抱怨。
她的父亲思索着可行X,想起她的成绩通常在十五名内徘徊,也是为了鼓起她的斗志,因而欣然同意。
刘依的父亲同意了,她却退缩了,因为她一直把心思放在跟父亲做斗争,根本没有好好的学习,当时离考试只剩十天,为了达成目的,她是努力地认真读书,但恐惧与不甘一直在心中蔓延,在这样的煎熬下,她索X自暴自弃地放下了书本,上网冲浪。
也是因为这样,她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名字很是诡异的网站,里面有个专区为「心想事成」,她带着几分嘲讽想法的点了进去,发现是所谓的「幸运信」时,同样嗤之以鼻。
直到底下分享的成功案例越来越多,以及这「幸运信」的施行方式确实不像一般的恶作剧,她逐渐动摇了,却迟迟不敢下手,因为她实在是很难想像,要由加入血Ye的墨水书写而成的「幸运信」才会有所效果这件事,怎麽听就像是邪教吧?
可偏偏,压断最後一跟理智线的,是考试前几天的英文小考,没有不及格,但这样的成绩要进全班前十,根本就是笑话。
因此,她再不犹豫,写下了「幸运信」。
同时,她也安慰自己,虽然是要流传,可都是祝福的话语啊,不会为别人带来不幸,还能让得到幸运,有什麽不好?
不出所料,愿望达成了,她因为猜题准确而考进了前十,父亲也同意让她下学期开始住宿。
「幸运信」一时间蔚为流传,写下幸运信的人,纷纷得到了好运。
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除了她再也无法好好入睡,且每天身T重得像是背负着什麽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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