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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安恨铁不成钢道：「你这臭坚持！竟然不信我？」

方佑年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队长你刚刚是说臭坚持吗？」

「我没说不信你！但我要跟他当面确认才行。」张泽青理直气壮地说，一点也没有对不起白尧安的意思，「我都还没想过退役的事，他要是有这个想法，我就去DTG俱乐部把人抓出来打！」

「啊？段昱钦要退役了？」方佑年越听越模糊，也不管张泽青说的话触犯了「职业选手之间不得发生肢T冲突」的这项规定。他感觉自己好像置身话题之外，每个字的意思他都知道，组织起来却完全不懂。

「他要是退役了我第一个拍手叫好。」柯荣恩道，声音却不是从身後传来，而是头顶上，伴随而来的还有贴在张泽青脸上的一阵冰凉，激得他躲开来喊道：「哇啊！什麽东西！」

「N茶。」柯荣恩从袋子里掏出饮料和x1管，一一递给其他人，就连正专注在游戏上的邱墨生也分得一杯，白尧安却是两手空空。

方佑年来回确认几次，确认袋子里没有多余的魔术空间，不可能再变出一杯饮料，不确定地问：「队长没有吗？」

「他不喝。」张泽青摇了摇饮料杯，听见里头冰块敲打的清脆咔啦声，「哇你真的是好T贴啊，这种天喝冰N茶。」

柯荣恩朝他笑了笑，「不喝还我。」

张泽青立刻x1了一大口。

「你刚刚去买的？怎麽没说？」白尧安并不在乎自己没分到，反正就算柯荣恩真的买了，他也不能喝。

柯荣恩指着坐在後排认真上分的邱墨生，「我有跟墨生说。」

几人一致回头，望向全神灌注在游戏当中、独自在自己里世界安好的邱墨生，互相压低声音询问「他听得到吗」、「听不到吧」，最後是白尧安决定测试看看，语气自然道：「墨生，我们要走了喔。」

邱墨生手上动作不变，脖子仍是呈现同一个角度，「嗯。」

「要把你丢在这里了。」

「嗯。」

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简直不动如山。

白尧安给了一个「你看吧」的眼神，柯荣恩耸肩，只好说：「大意了，下次不找他。」

「话说回来。」方佑年从刚才起就十分好奇张泽青说的「七八年」，他闭眼心算了下，将时间往前推算，得出答案後讶然道：「你们第一赛季就认识了吗？」

白尧安也跟着算了一遍，确认时间无误，随即他就发现另一件更令人诧异的事，「张泽青，跟你说个鬼故事，那时候小方才国小三年级。」

「谢谢你的十万个冷知识。」张泽青扯着嘴角，笑意全无地瞪了白尧安一眼，紧接着又因想起了高兴事而笑出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跟你们说个段昱钦的黑历史。他刚出道不是打野位吗？但更早之前，他还没出道时什麽位置都打过，S手的时候打过全青训最菜的成绩，就哭着跟我说：我再也不玩S手了。」

转述那句话时，张泽青还刻意带上哭腔，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重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