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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叫得再大声点……”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老公赵旭云总是将我带到家里的院子中,把我放躺在石桌上做,并且要求我放声大叫,我都快要受不了了,第一次拒绝了他,“不要,孩子还在屋里呢,我们这样会……呃……会吵醒他的。”
“怕什么,他睡的沉,哪次我们做的时候,吵醒过他?叫,必须大声地叫!”哪知,我的话音刚落,他就惩罚性的剧烈动作起来,害得我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这才让他满意的开口,“对,就是这样!……放声把你现在的感受叫出来!”
“呃……”我被他这样用力的进出着,根本就感觉不到那种舒服,有的只是疼痛。
可我知道,我的老公哪里都好,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他是粗暴的令我难以接受的。
每次我都被他逼着在院子里做,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必须躺在这张石头桌子上,照着他的要求,大叫着。如果叫的他不满意,很可能,他一晚上都不会放过我。
我不知道他这算不算变态,但我深受其辱……
“怎么声音又小了,大点声!”
他见我声音小了,很不满的抓住我的团软,用力的捏了一下,让我吃痛的大喊了一声,“啊~!痛……”
我的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在这四面环山的村寨里回荡着。
这里不止住着我们一家,但是,无论我晚上怎么狠烈的叫,白天都不会有任何人敢说我们。因为,我的老公是村子里的苗医师。
一般人或许不知道苗医师是什么职业,不过在我们湘西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寨来说,他就是一个可掌村民生死大权的职业。并且,村子里无论谁有个头疼脑热或重大疾病,都必须要求苗医师医治。
我老公具体什么时候当上医师的,我记不大清了,因为我之前生孩子时,大出血休克,醒来后,记忆丢失了很多。
“小荷,说爱我!快……”
“老公,我……我爱你。”我强忍着不适,大声喊道。
“不,不是这样,喊我的名字!”他不满了,声音也开始发颤。对于了解他的我来说,知道他快要释放了。为了让他速度快一点,我咬牙大声喊道,“旭云,我……我爱你……呃……”
我刚喊完,他就加速了几下,低吟一声,释放了。
我重重的吁了口气,终于解脱了!
结束后,他没有立刻离开我的身体,而是一把将我从石桌上抱起,紧紧搂在怀里,“我也爱你,小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大声的喊了一遍,他才捞起一旁的薄被子,将我裹住,抱着我回到了屋里。
回屋后,他还是和每天一样,不许我事后洗澡,更是圈住我在他怀里,抱着睡下。
要是以往,我一定会被他折腾后,累的一躺下就睡着了。可今天,我因为被他弄得太痛,一时半会睡不着,咬牙在忍受着,泪水却忍不住往外流淌。
村子里的人,都很尊重我,有些小姑娘还认为我很幸福。可她们不知道,赵旭云的另一面,其实他很多疑,不允许我和男性有过多接触,并且白天是对我温柔宠爱,但到了晚上,他就是个恶魔……
“小荷……小荷不许离开我,我才是你的男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身边早已睡下的他,又开始说梦话了。他即使在睡梦中,好像也不安稳,总怕我会背叛他、离开他。
可是事实上,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我又怎么可能背叛他,离开他?
轻轻拽起被子给他盖好,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旭云,我不会离开你的,安心睡吧。”
这时我感觉他紧紧搂着我的手松开了一些,呼吸也平缓下来,我知道,他睡的踏实了。
伸手移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轮廓分明的触感,却让我有种心痛的感觉。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碰到他的脸,我脑海里就会闪过一张模糊的男人脸庞,虽然模样不清晰,可我知道不是他的。不过,每当我试图要想的更多的时候,头就会莫名的发胀发痛,让我无法继续想下去。
“阿娘……”
就在我捂着头难受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我二岁大的儿子拉开房间的老式电灯,揉着眼朝我喊道。
儿子晚上一般睡的很踏实,很少这样突然起来找我。难道是我今晚太大声了?顿时心生愧疚的朝他看过去,“小雨,阿爹阿娘吵着你了?”
“不是……是我床底下有怪声,我怕怕。”说话间,小雨就走过来,要爬上床。
可我见旭云眉头紧皱,好像要醒了,忙吓得摆摆手,朝他轻声制止道:“嘘,别吵着你阿爹,你等着我,阿娘下去陪你看看。”
这是小雨第三次告诉我他床底下有声音了。之前两次是白天的时候,我正在忙着家务,所以没当回事。这会见贪睡的小雨都被吵醒了,可见声音真的很大,就打算下床瞧瞧去。
小雨怕他阿爹,所以,乖巧的站在床边,眯着眼,一副困倦的模样等着我。
我忙拿过衣服穿好下了床,抱起他就去了他的小房间。
一进去,就听到地下传来“咚”一声,并且,地上还附带震动了一下,这让我吓了一跳,抱着小雨的手都紧了紧。
小雨吓得搂住我的脖子,就哭了起来,“阿娘,我怕怕……我要跟阿娘阿爹睡……不要自己睡……”
“不行的。你阿爹肯定不同意,会凶你的。你乖,估计是……”我想了想,拍了拍他的后背,猜测道,“估计是鼠鼠在打洞。咱们家是水泥地,它就算打洞也打不上来,伤不着你的。”
“是鼠鼠打洞?”小雨小肉手抓了抓脑门,被我哄了过去,随后迷瞪着眼趴在我身上迷迷糊糊的说道,“我喜欢鼠鼠……不怕了……”
小雨是小孩子,总是贪睡的,这放下心来之后,话还没说完,居然就又睡着了。
我便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小床上,替他盖好薄被子,就蹲在地上,侧耳听了一会,却没再听到声音了。估计真的是底下有老鼠闹腾,没什么大事情,于是我就放下心来,回到了我和旭云的房间睡下了。
第二天,我因为下身疼还黏糊,早早便起床洗了澡,看旭云还没醒,就去厨房做早饭。
可是,一进厨房,打开米缸,却见米缸见底了。才想起昨天就没米了,由于昨晚旭云回来的晚,就忘了让他去地窖搬米。
回到房间,准备喊他起来,可一看他难得睡的这样踏实,就想想不打算叫醒他了,而是自己去往地窖搬米。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自己去地窖那边,因为旭云说我有什么幽闭恐惧症,只要一进没窗户的小地方,就会害怕发病。虽然我不记得自己有这病了,可是,他是寨子里的大夫,说我有,就绝对有。因此,平时也不往那边去。
地窖的入口,在后院的柴房底下,之前旭云是从不让我进来的,说是他之前在柴禾堆里发现了几条毒蛇,没抓住,所以担心会咬着我们,不让我们母子俩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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