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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好了!”江星也使劲地擦着嘴上残留的余温,“我对天发誓,我江星也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你!绝无可能!”
“星也。”季谦珩无奈地提醒,“你喝多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
“我没喝多,我很清醒。”烦透了被人逼迫的感觉,“颜诗,你听明白了吗?如果我违背誓言,我天”
季谦珩一把捂住了气急之人的嘴,与冷卿禾互看了一眼后,冷卿禾准备将颜诗带走。
这誓,还是不要发的好啊。
喝了酒,人在气头上,难免说话不中听,但颜诗终归是个女孩子,这样做,未免有些冲动了。
颜诗站着不肯走,死死地盯着江星也,两行泪哗哗地往下流。
“星也哥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会喜欢我吗?”
江星也索性背过身去,再不看她一眼。
颜诗埋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朝着江星也走了过去。
走到他身边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江星也吃痛,但没有甩开,他如果真的使出了力气,怕是这下嘴咬人的人,会飞出去丈远之外。
咬痕很深,手腕上留下了两排牙印,一时半会儿怕是消不掉了。
“江星也!你也给我听好了!”所有的委屈化为了悲痛和失望,“我不是没人要!只是我不想要!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会听我舅舅的话,听我妈妈的话,嫁个有钱有权的男人,等我办喜事的时候,我一定给你送上请帖,你等着吧!”
颜诗泪眼婆娑地指着齿痕,“这就当我们两清的证据,从今晚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永不再见!”
来不及阻挠,人一溜烟地跑走了。
“不追?”季谦珩有些头大。
“不追。”狠了心的人快步地离去。
留下望之兴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我跟卿禾一会儿要送客人,知许就麻烦你了。”季谦珩对着司韶年道。
司韶年冷眼扫过沙发上一脸呆笑的人,不得已只能答应了。
总不能让这家伙再惹出什么乱子来,他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实在是欠揍极了。
待人走光后,司韶年很是嫌弃地踢了踢挂在沙发上的脚。
林知许嘴一咧,“是不是不走了?”
担心了这么久的问题,希望已经解决了。
“多嘴。”司韶年骂道。
“就算我不多嘴又如何?难不成你想不告而别?”唯一能让他改变想法的便只有她了,只要结果让他满意,怎么骂都行。
“你要是真的不告而别,那某个人,可真得伤心了。”
司韶年拧着眉,“走。”
“去哪儿?”挪动着身子往沙发的里面靠了靠,“怎么也得等到客人散场了再走,坐会儿。”
看了一眼腾出的巴掌大的空间,司韶年直接将人拎了起来。
林知许理了理衬衫的领子,“你说你,好歹改一改是不是,总这么冷脸粗俗,万一吓到我怎么办?”
这恬不知耻的话,也就他能说得出口。
当真是佩服他的这张脸皮。
不是常人能及的。
吓到他?
他可真敢说!
他是亲眼见过他在法庭上直言正色,浩气凛然的样子,搏得对手哑口无言,让对方闻之丧胆,哪里还有眼下这般吊儿郎当的半点影子。
无需再问,林知许已知道了答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笑容也逐渐放肆了起来,“既然决定不走了,那不如,就来我事务所上班吧。”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同样的话题已经纠缠过无数遍了,他当真这么锲而不舍?
“清楚是清楚的,但我觉得,还得再试试,或许哪天你就答应了呢。”
“不可能。”
“你要相信,凡事都有可能。”
“做梦。”
“那也是好梦,梦想成真也说不定。”
司韶年紧紧抿住了唇,试图来压制某些情绪,深呼吸一口气后,线条优美的唇微微动了动,只吐出一个字。
“滚!”
林知许没有滚,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慢慢地躺了下来,很快,突然转过了身子,猛一阵呕吐。
没有吐出任何东西,胃里却是疼痛难忍。
痛到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原本想离开的司韶年,看着这一幕后,最终坐在了沙发上,拍着他后背的手明显带了些不满。
“活该!”
林知许一抹嘴,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这事务所刚成立不久,要打通很多的人脉关系,虽说蒋叔和弟妹从中牵了不少的线,但总不能一直麻烦他们,终归是要靠自己的,所以这段时间应酬多了些,这酒啊,是喝得有些多了。”
“逞能!”
“这不是逞能。”知晓他想说什么,“今天是我最好兄弟的人生喜事,谁都可以不喝,但我不能,这是喜酒,我替他高兴,喝再多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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