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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许家。
林妙熙带着旺财去夜跑了,周羽姬这个保镖被迫跟着一起锻炼,韩秀雅在楼上准备教案,暖色灯光的客厅里只剩下许敬贤和安佳慧以及俩娃。
安佳慧秀发披散,上半身穿着一件橘红色的毛衣,很贴合修身,圆润的轮廓肉眼可见的Q弹,她假装逗弄怀里的世承,余光却偷偷瞟许敬贤。
毕竟她以前来许家是为了孩子。
现在来许久家是为了孩子他爹。
得知林朝生背叛她的时候,是她最痛苦绝望的时候,而那时许敬贤是留在她身边安慰她的人,她下意识将其当成受伤后新的感情寄托,更何况双方还有两次的肉体交流,更亲密。
毕竟通往女人内心最近的道就是每日清晨都会挂满白霜的林荫小道。
“佳慧姐,今天怎么突然想到来我家了呢。”许敬贤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脸上残留着几分醉意,只穿着白衬衣,带条纹的领带松散后随意的挂在脖子上,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对面女人婀娜多姿的身体上上下扫视。
他的眼睛就是尺。
安佳慧被他明晃晃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俏脸滚烫,但依旧是死鸭子嘴硬,“我是孩子干妈,来看看孩子不行吗?怎么,你还不同意吗?”
不过就算女人的嘴再硬。
许敬贤也能撬开。
“同意,当然同意。”许敬贤笑眯眯的答道,起身上前从她怀里抢过儿子世承,然后又拎着一旁光屁股玩布娃娃的侄子瀚云上楼丢给韩秀雅。
安佳慧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但又不敢确定,毕竟韩秀雅还在家里呢。
许敬贤不敢吧?
不一会儿许敬贤下来了,直接走过去一个饿虎扑食将其扑倒在沙发。
安佳慧吓了一跳。
“敬贤别乱来,会被发现的。”
她害怕被韩秀雅听到,所以虽然又惊又怕,但是也刻意压低了声音。
“听到就叫她一起,你别动。”
许敬贤百撕不得骑姐,急了。
“你别说胡话了,快住手,被她听到我们就完了。”安佳慧自然不会怀疑她为人正派的干弟弟会和其大嫂有一腿,所以没把那话当真,都快要急哭了,“敬贤,敬贤伱别乱来。”
当然,害怕之余她内心深处也还隐隐有种刺激感,让她感到很羞耻。
“次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就在安佳慧带着刺激和担心等种种情绪爆许敬贤精币时,林朝生也带着队友去爆老岳父安向怀的金币了。
褐色面包车缓缓停在安家门口。
车门打开,西装革履,恢复如初的林朝生跳了下来,笑着上前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在夜晚很明显。
不多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保姆,她看见林朝生后有些意外。
明显没想到他还会回来。
“刘姨,我这才走几天啊,就不认识我了?”林朝生微微一笑说道。
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没有……我……”但保姆不知为何总感觉林朝生有些可怕,一时间磕磕绊绊的做不出回答,只能强颜欢笑着中断这个话题,说道,“先生已经睡下了,你里面坐,我去叫他。”
话音落下后,她转身就想去通知安向怀,因为总感觉林朝生不对劲。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林朝生慢条斯理摸出一双手套戴上,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快步追上保姆,狠狠的一刀斜着贯穿其脖子,割断了气管。
保姆中刀后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下意识捂住伤口缓缓转过身眼神惊恐和绝望的盯着林朝生,嘴唇蠕动。
“我也好久没见过爸了,不劳烦刘姨你去叫了,我想给他个惊喜。”
林朝生笑容依旧,话音落下一把抓住带血的匕首抽出,保姆嘴里发出嗬嗬声缓缓撑着墙倒地,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流出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大摊。
见他搞定了保姆,褐色面包车上立刻又下来六人跟着他进屋,只留了一个人在车上负责放哨加看守车辆。
“大哥,我再重复一边,安家的女儿不能杀。”林朝生弯腰在保姆衣摆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起身对后进门的中分头六人认真的嘱咐了一句。
他这次回来,除了要拿走安家的古董外就是想弄死安向怀和安佳生。
那老头子不是想把遗产留给自己儿子吗?那他就偏要断了安家的根!
“放心,我们的目的是钱,而不是人。”土匪帽下中分头露出一双无语的眼睛,看了眼保姆说道:“只要你不乱杀,我们基本上不会杀人。”
因为不想惊动楼上的人,所以他们在交谈的时候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那就行。”林朝生对安家非常熟悉,那是真跟回自己家一样,随口说道:“你们把二楼第一间卧室里的男人弄死,古董就在地下室,我去三楼逼问那老东西地下室门的密码。”
那批古董被许敬贤找回来后安向怀就放在了自家的地下室里,还专门定制了一扇安保性极高的密码铁门。
话音落下,林朝生直奔三楼。
中分头使了个眼色,一个人立刻跟上了林朝生,而另外两人则是拿出刀奔林朝生说的安佳生的房间摸去。
发觉有人跟上来,林朝生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但没说什么。
但那人却是自己有些不自然的解释了一句,“大哥害怕你搞不定。”
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谢谢。”林朝生表情真挚,随即竖起手指示意噤声,然后压低脚步摸到一个卧室前,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的往下一压,咔,门开了一条缝。
从缝隙看去,安向怀正安静的躺在床上,林朝生嘴角微微上扬,这就是把房间隔音做得太好了的下场啊!
他悄悄推开门,靠近床后便伸手抓起旁边一个枕头捂在安向怀脸上。
安向怀瞬间惊醒,感觉呼吸困难的他下意识挣扎,看清黑暗中林朝生那张笑容扭曲的脸后瞳孔猛地一震。
也就在此时林朝生拿开了枕头。
“呼!呼!呼!”
安向怀就宛如是被人从岸上丢回水里的鱼,半坐起来捂着心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色也逐渐恢复血色。
“啪嗒!”
跟着林朝生进来的人开了灯。
卧室里瞬间亮如白昼。
“你……你……”安向怀缓和了一些后立刻是转过身惊怒交加的抬手指着林朝生,手指都在不断的颤抖。
林朝生神态自若,不慌不忙的掏出一支烟点上,似笑非笑,“见到我很意外吧,爸,不欢迎我回家吗?”
他一口一口不断的抽着烟。
五官在烟雾缭绕中忽隐忽现。
“林……林朝生!我安家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安向怀咬牙切齿的低吼,他此刻虽然惊恐,但却也没有乱了阵脚,条理清晰的说道,“你来到时候你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你走的时候不算你这些年自己攒的,我还让你带走了一千万美金,一家年利润两百万美金的公司,我不亏欠你!”
“你有老婆有孩子有事业,手里的钱明明也不少,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为什么就非得走到走一步?啊?你值得吗?”
安向怀痛心疾首,陈述利害,意图想通过这些话来制止林朝生行凶。
他想不明白,他根据林朝生的情况已经给了适当的补偿,确定其就算怀恨在心也不至于付出行动报复,但为什么林朝生要走上这条不归路呢?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虽然心里不服,但也认了,但爸啊,奈何命运作祟。”林朝生叹了口气,露出自嘲之色,“孩子不是我的,我他妈一直都在给别人养野种!钱也因为被损友拉去赌博输光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了,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安向怀听完也有些懵逼,没想到这个前女婿那么惨,如果是在平时的话他肯定会笑两声说这是恶有恶报。
但现在他只感觉头皮发麻。
因为正如林朝生所言,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又有什么事是干不出的?
“爸,地下室密码是多少。”林朝生看着安向怀风轻云淡的问了句。
“不行!”安向怀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否定,又进一步说道:“那些古董绝不行,你知道那都是我安氏祖墓的陪葬品,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爸,我刚刚说错了,我现在不是什么都没有,还有六条人命,骗我的朋友一家三口和奸夫银妇一家三口都被我杀了。”林朝生平静的打断安向怀的话,说完停顿了一下,拍了拍额头笑道:“对了,现在是七条,差点忘了刘姨刚刚已也经被我杀了。”
要钱还得给安向怀时间筹,容易出意外,而要古董,现在就能搬走。
“你……你这个畜生!”听见照顾自己多年的保姆被杀,安向怀瞬间失态,红着眼破口大骂:“阿西吧你这个畜生!刘姨有哪点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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