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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如臣说着又若有所思了起来，接着道：“说到这里，我也不得不佩服两个人，第一个范明华书记，如果不是她把你这块金子从湾子镇挖出来，你恐怕现在还在干那个办公室主任。第二就是市委李大成书记。他当初任命你为河西纪律作风整顿工作组组长的时候，其实很多人并不看好，甚至嗤之以鼻，觉得你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斗得过河西这帮老江湖。可事实证明，你不仅能斗得过他们，还将他他们送进了监狱。”

陶天泽便在钟如臣肩膀上拍了拍，调侃问道：“钟老头，你不是也学会拍马屁了吧？”

钟如臣马上一摆手道：“你小子别不识好歹。虽说你现在比我的官大，但是我拍谁的马屁也不至于拍你小子的马屁。”

陶天泽却反驳道：“你这话说的可就虚伪了，你可是正儿八经的副处级干部，我现在只是个副科，还差着两级呢。怎么能说比你官大呢。”

这是行政级别和行政职务的问题。陶天泽这个政法委副书记是副科级，但纪律作风整顿工作组组长却是市委任命的行政职务，自然能管的上钟如臣这个县级检查长。

钟如臣哪能不知道陶天泽这是明知故说，也不跟他理论，叹息道：“说实在话，我在河西也有些年了，像胡伦泰、王志民的问题，我也早有耳闻，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勇气说要把他们抓起。看来，今后还是你们的天下啊。”

说着话已经是凌晨快三点钟，两个人便握手告别。

回大酒店的路上，陶天泽忽然想起，还跟范明华说了，让她等着。不过这个点，估计也已经睡下了。可她万一要是没睡，以后不免要被人抱怨，就将电话拨了过去，心想如果她不接电话也算自己仁至义尽了。

不想电话刚响三次，范明华就接了起来，迷迷糊糊道：“你那边处理完了？稍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开门。”

陶天泽不由有些失望，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既然她已经睡了，自己也回去就万事大吉了，为什么还要打个电话确定一下。可也没有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将车直接开到了东楼楼下。

上楼就见门已经开了一条缝隙。陶天泽推门而入，客厅却不见范明华的影子，便去了卧室。

进门就见范明华在那里侧躺，却什么也没有穿，又是背对着门，就把浑身的曲线都完完地展露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