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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讲到催木匠在给朱由校传法,分析如何通过“结印”来施展“九字真言咒術”,顿时让其大感兴趣了。
“徒弟,看好了,这‘九字真言咒術’也可通过‘结印’方式来施展。”催木匠用神识传音给朱由校,并利用自己的强大精神力在徒弟朱由校的“神识空间”里幻化出自己的身形,当着50个“神魂小人”的面逐一演示。
“嗯呐,知道了,好师父,您直接演示就行了,咱姐妹们和夫君可都在看着哩,咯咯。”众女嘻笑道。
“兵”的结印是二手食指直立,使中指重叠其上,小指和无名指弯曲组合,且拇指直立;“斗”的结印是无名指、中指、拇指直立,小指、食指弯曲组合;“者”的结印是食指、拇指直立,其他手指于指甲处交合。
“皆”的结印是手指部向外弯组合;“阵”的结印即手指部向内弯曲组合;“列”的结印即左手食指立起,用右手握其指,拇指放进内侧;“前”的结印是二手的拇指和食指围成圆形;“行”的结印则是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圈起,左手其余手指轻轻握拳,以右手包覆左手。这些都是“密宗”传到倭国后形成了“东密”的结印。
“东密”是一个佛教用语,即指“空海大师”所传,而以“东寺”为根本道场之“日本真言密教”,又称“东寺流”,相对于天台宗之“台密”。“空海”的“东密”后来传给真雅、真然、源仁,而源仁则再传给益信、圣宝。
“临(りん)、兵(びょう)、闘(とう)、者(しゃ)、皆(けい)、阵(じん)、列(れつ)、在(ざい)、前(ぜん)”就是被倭国“忍者”或“隐者”们口口相传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九字真言”的“汉字”。
对忍者来说,“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九字真言的正确读法是“りん、びょう、とう、しゃ、けい、じん、れつ、ざい、ぜん”,也就是按日文的音读发音,也可说是按照“和化汉字”发音。
作为一名“忍者”或“隐者”,其战斗前口念“九字真言”,同时用双手摆出各种“印契”即“法印”是个必不可少的过程,因为他们口颂、手结的东西,就是现在催木匠传授给徒弟们的九字真言或九字密印(九印)。
在唐玄宗时代,善无畏、金刚智、不空三藏这三位印度“密宗大师”来到中国,并传下了“佛教密宗”的教门,称为“汉密”。到了宋末元初之际,由蒙古人带入西藏的“密教”,经过和当地的“喇嘛教”融会后,形成了“藏密”。而流行于青藏高原的“藏秘”与流行于内地的“汉密”经过融合后形成了“杂密”,在民间影响力很大。
明朝建立后,朱元璋在“吐蕃”即西藏设立“乌斯藏都司”开始驻军羁縻当地贵族势力。但到了明成祖永乐时期,朝廷认为“密宗”过于怪异,便下令在内地废逐“密宗”,使“杂密”在中原势渐衰微,但西藏不受影响。
而晚唐时期,由“空海大师”带到日本的“东密真言宗”却得到了广泛传播。因此,“密宗”视毗卢遮那佛”为最高统帅和创教之主,极力推崇传承真言和密咒,使得“东密”在倭国发展迅速,并影响本土宗教文化。
从精神上来说,“东密教主”也就是“大日如来”,即著名的“镰仓大佛”就是“毗卢遮那佛”。“东密”的另一大特点就是,“密宗”认为人的身体有许多奥秘和潜能,只要通过“密宗法门”的不懈努力,就能使“修行者”发挥部潜力,让身体与宇宙沟通,并达到“天人和一”的境界。这和“忍者”追求的“极限体术”不谋而合。
而“三密加持”则是“密宗修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包括“身密”即“手结印契”、“语密”即“口颂真言”和“意密”即“心观尊佛”。当然了,倭国的和尚、尼姑能结婚生子甚至阴阳双修,这或许也是“密宗”法门之一。
“身密”的主要修行方法就是“结手印”,简单的说就是通过两手十指相互交叉结成不同的形状,并配合想象,用意念形成沟通“精神教主”的特殊修法方式,有点类似海西中原“修真界”中的“巫祝”与“神道法身术”。
“密宗”手印的种类可谓数以千记,每种都有特殊的含义和作用,例如:“吉祥印”、“金刚大惠印”、“大轮坛印”、“摧伏诸魔印”、“宝冠持宝印”、“光焰火界印”、“缚思等仙印”、“准九头龙印”等等。
虽然有些手印的名字相同,但其结出的形状却大相径庭,例如像“金刚甲胄印”就是“趋魔护体”的一种。如是,当以“明印”想成甲胄,擐于自身则遍起光焰,可恶心魔类,使之四散驰走,施展起来耗费精神力。
“忍者九印”依次为:“独占印”、“大金钢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知券印”、“日轮印”和“隐形印”。这些“法印”多是“隐者”们从“东密”中借鉴过来的,也有从“阴阳师”处借用来的。
对“东密”而言,透过人体两手十个指头,配上心理想象的“意念”,契合某一“修法”,互相结成各个不同的“手印”,便可产生加持“修学密法”的效力。这也是为何“隐者”在发动攻击时,总是双手忙于结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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