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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1981年1月25日大清早,蔡京华等在港城过年的亲戚,开车送我、小达、艳芳、可馨、善善、妮妮、君君、振港和玲玲等去港城国际机场了。
到了机场后,蔡金华放下我们和行李等。
蔡京华说“唉!你们拖家带口的回家真辛苦啊!你们早去早回吧,你们这里的家,我和达智他们帮你们看着!”
蔡京华说完话后,他们开车回家了。
我们大家抱孩子的、提包的,一群人匆匆忙忙地进入机场出发厅,并通过机场军人特别通道进入候机厅。
早上10点,我们准时乘上直飞老家邕城的航班。
两个懂事的孩子第一次坐飞机都非常兴奋,他们要跟我坐在一起,我帮他们系好安全带后,他们就缠着我说话了!
善善笑着说“爸爸!现在,我们是不是在一只大鸟的肚子里啊?”
我说“是的!但是,在大鸟的肚子里,一定没有在机舱里那么舒服!”
两个孩子捂着嘴笑了!
妮妮笑着说“叔叔!你真聪明!爸爸杀鸡时,我去看了!哎呀,鸡的肚子里什么都有!脏得不行了!”
大家又笑了!
11点半,我们的航班降落在邕城国际机场。
我们下飞机、出了机场后,母亲、敬天哥、美馨嫂、安邦、菲菲,以及蓝叔、荷花婶、蓝峰哥、莉安姐、蓝领辉侄子、蓝纽曼侄女等在机场到达厅里接应我们!
大家见面后,长辈们都抢着抱各自的孙子孙女!
蓝叔笑着说“阿才啊!你们覃家已经搬去新家居住了!我们蓝家和岑家还住在江滨路那个老地方!我们带小达、可馨、妮妮、振港回家!你们啊,跟妈妈和哥哥他们先回你们新家吧!江滨路跟你们家很近,只有一两公里的路程,有时间我们在一起玩耍吧!”
于是,大家出了机场到达厅。
小达、可馨、妮妮和振港与蓝叔他们带个行李上了蓝峰哥的中巴车走了。
我、艳芳、善善、君君、玲玲跟着母亲和敬天哥他们上了家里商务车回我们的新家了。
在车上,敬天哥开车,艳芳抱着玲玲和嫂子在一起聊天。
我、善善和君君和母亲在一起聊天,母亲抱着君君。
母亲笑着说“阿才啊!我们的新家在你哥哥警校旁边,是一个大四合院!岑老师、蓝叔等很多亲戚也我们家附近买地建房子了!以后,那里就变成邕城的大灵镇了!”
善善笑着说“奶奶!这几天,我们在港城都在看你们的照片!你们跟照片里人物真像啊!奶奶!我见到你们真是太高兴了!”
母亲笑着说“唉!善善和君君真乖啊!以后,你们多跟安邦哥哥、菲菲姐姐等同辈份的孩子们多玩玩!你们还有蓝领辉堂哥、蓝纽曼堂姐!岑乐天表哥、岑彩妮表姐等,他们都是覃家同族的亲戚朋友!你们能记住那么多名字吗?”
孩子们笑了!
君君笑着说“奶奶!我是1979年9月18日生的,我才一岁半呢!妈妈跟我说了,我现在只能玩耍!我什么都记不住!”
善善笑着说“唉!君君啊!你这么可能什么都记不住呢?!你不是记住自己的名字了?!”
大家笑了!
母亲笑着说“君君啊!以后,你们要多回家看看!还要多吃饭!这样啊,你们就能记住很多人物和事情!”
善善笑着说“奶奶!我已经长大了!我能记住很多事情了!我是1978年10月12日出生的,我今年三岁了!玲玲是1980年10月8日出生的,现在,玲玲才四个多月!玲玲是我们里最可爱孩子!她见人就笑,但是,她什么都不懂!”
大家又笑了!
安邦笑着说“善善的记性真好!我是1974年9月18日出生,我今年要八岁,现在,读小学四年级了!我妹妹覃梦菲,1976年6月21日出生,今年六岁了,已经读小学二年级!”
菲菲笑着说“阿才叔叔!我听奶奶说,你和艳芳婶娘,以前回过几次邕城,有一次,你们把敬狄叔叔和丽兰姑姑接去海外读书了!那时,我还小吧,因此,我对这些事情都没有印象了!敬狄叔叔和丽兰姑姑,他们什么时候从羊城回家呢?”
我说“菲菲!他们正在羊城忙着搞科学研究!他们应该快要回家了!”
安邦笑着说“唉!阿才叔叔,敬狄叔叔真好啊!前年春节他和丽兰姑姑回家过年了,他们给我装了电脑和互联网,现在菲菲都成了电脑专家!敬狄叔叔真有意思,他把你小时候看过的《三字经》、《论语》、《增广贤文》、《古文观止》、《心经》和《道德经》等翻出来,让我们仔细阅读和背诵这些书籍!因此,我和菲菲两人的语文成绩可厉害了!我们在每个学期的会考中,我们成绩都是年级第一名!”
大家笑了!
中午,我们回到了新家!
这个新家的外观和结构,与母亲和哥哥在大灵镇修建祖屋四合院是一样的,它有前院、中院、后院,以及围绕着院子的三层的厢房楼。
我们的车子通过前院的大门,停在前院的停车场。
此时,韦妈、岑老师、毛师母、祖兴哥、彩霞姐、岑乐天等在院子里等着我们!
大家见面,相互拥抱,相互介绍,热闹非凡!
大家帮我们安顿好行李后,以前都家里的餐厅吃中午饭!
我和母亲、岑老师、毛师母、敬天哥、祖兴哥、蓝峰哥等坐一桌,韦妈、美馨嫂、艳芳抱着玲玲、彩霞姐、安邦、菲菲、善善和君君等在一个桌,大家坐下后,就开始吃菜、喝酒和聊天了。
家里长辈们商量好了,岑家和蓝家的代表先过来这里看望我们,和我们吃午饭,希望再回江滨路的家里去与小达一家人见面。
大家一起敬了几杯酒后,岑老师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岑老师说“阿才啊!岁月如梭啊!1968年春节后,大家收到了你爸爸的死讯!从那时候起,岑家与覃家的命运又捆在一起了!1946年春天,我从上海回到大灵镇!当时,是你爸爸带了一帮人去上海接应我们!当时,我三十岁,你爸爸二十五岁!我生于1916年春天,今年65岁了!你爸爸1921年出生&nbp;,他要是活到现在有60岁了!你妈妈1923年出生,今年58岁了,现在你妈妈已经退休了!这35年真是光阴似箭啊!我们这代人从年轻人变成了老人!唉!今年,我和蓝叔也应该退休了!以后,这个世界就依靠你们年轻人了!”
母亲含着眼泪说“是啊!我们这些老人算挺过来了!虽然我们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我们把你们养大了,还让你们懂事了!现在,真好啊!你们不仅有自己事业做,而且,你们还让我们看到很多孙子孙女!因此,我们感觉自己这辈子受苦受罪都值得了!往事不堪回首啊!以后,大家都不要提了!”
岑老师擦干眼泪笑着说“唉!人一辈子说简单,确实也简单啊!最近,我做了一首打油诗!我念给你们听听?!”
大家鼓掌后,岑老师用委婉的道家诵读音调,唱出了他打油诗!
人生一场戏,
唱好不容易!
好坏一个样,
人人都看戏!
吃喝拉撒睡,
安养游乐欢!
心如明镜透,
意如潭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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