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接受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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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是当时的那个生魂？”欧阳承品了一口茶后问道。

“是的……”何正玖恭敬的回答道，“那生魂正是小老儿。”

“当时小老儿虽然处于溃散的边缘，但怎么说小老儿也是修行之人。虽然没有将帝尊与九幽冥主的对话完全记住，但记住了帝尊您的样貌和名号。”

“后来还阳之后，我便向师兄请教，才知道帝尊大人的事迹。师兄听了我的遭遇；还对我羡慕的紧呢，说他走了那么多次阴，也没见过您。”

“呵呵……”听了何正玖的话，欧阳承笑了笑道，“没想到本尊当年做的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会让老倌你记得这么清楚。”

“那件事对帝尊来说不足挂齿，可是对小老儿来说却没齿难忘。”何正玖由衷的说道，“帝君当时算是重新给了小老儿一条命，与我有再造之恩。”

只有何正玖自己知道当时他有多么的绝望，他深知自己如果溃散了，如果落入那个九幽冥主的手里，那么自己就是真正的消散在天地之间了。“罢了，本尊就结下你这个善缘，接受和你之间的因果。”欧阳承道。

随着他的话落下，他明显的感觉到一道因果之力落在了他和何正玖的身上。此刻开始，他和何正玖之间真正的沾上了因果。

何正玖感受到了那一霎那的因果之力激动的道，“多谢帝君抬爱！”说完就要跪下去，却被欧阳承阻止了。而后，只听欧阳承道，

“既然我二人已沾上因果，那么本尊也不瞒于你。本尊俗名欧阳承，是土生土长的锦城人。五年前本尊在阳间枉死于一场意外，之后才在地府造就了北冥大帝的传说。”

“此番本尊是通过穿越六道轮回进重回阳间的，所以没有本尊的允许，不得泄漏本尊身份。”

“小老儿明白，请帝尊大人放心。”何正玖恭敬的道，心中不由得对欧阳承敬佩不已。北冥帝君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般有魄力，居然敢强行穿越六道轮回进。而且还成功了。看来，在地府关于他的传说又多了一个。

“嗯……”听到何正玖的回答，欧阳承满意的点了点头。

“帝尊大人，恕我愚笨。”终于何正玖还是没有忍住恭敬的问道。“不知您为何会来到鬼市，还售卖东西？这实在又失您的身份啊！”

“这个……”欧阳承听到何正玖的问题，脸一红解释道。“我刚才也对你说了，我在人间已经枉死了四年。但我的家人并不知晓，认为我在国外。这期间，我人间的家里也发生了重大的变故，欠下了一些外债。”

“所以本尊才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这里售卖一些小玩意，希望能兑换点阳间的货币。”

“原来是这样……”听了欧阳承的解释，何正玖了然道，“不过帝尊大人您应该知道，一般鬼市做交易很少使用人间货币的。”

“所以本尊才说来试一试，碰碰运气。”

“帝尊大人，难道您不知道相比之下，您去珠宝商行更容易弄到阳间的货币吗？”何正玖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珠宝商行？为什么？用法术盗窃，真要那样不如直接去银行省事。”欧阳承道，显然他没有gt到那个点。

“额……”听了欧阳承的话，何正玖一头黑线。看来帝尊大人是真没有想到那个地方，不过这也不怪他。虽说他在阳间才枉死五年，但在地府却是沧海桑田一千多年。

于是再次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帝尊大人，您怕是忘了灵石没有了会变成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