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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蓝潼只好打开电视机来看,电视机里来回播放的都是一些无聊透顶的采访和新闻。
蓝潼在采访里终于是见到了一期市长采访。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蓝潼还是第一次知道市长长什么样子。
看着三四十岁保养的很好,脸上并没有多显老,只是看着很成熟,相貌也算好看,有些像那种言情剧里有钱多金还痴情的男二大叔。
【记者:“关于新的婚烟法,请问市长大人是如何决定明年开始正式实施的?”
市长唐方鹤:“新的婚烟法是按着a市最近十年来的生育率、结婚率、离婚等多方面因素加在一起进行的一种新型实施”】
采访的问题跟剧情应该没什么关系,蓝潼看着电视上的节目,突然想起一件事。
花不染似乎身后是有个大金主的,蓝潼之前好似听谁说过这个金主是市长夫人来着。
蓝潼摸不准,只好把自己印象里这件事告诉了墨翡。
“哥哥,你记得这件事吗?”
墨翡道:“我不记得有人这样说过,你可能是记混了,他是有个大金主,应该是恭长悠也不敢惹的人,但是这个人的身份一直没有正式公布过。”
“好吧。”
这时候,厨房的门也终于打开了。
花不染看了一眼还坐在沙发上的蓝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端菜?”
蓝潼起身,乖乖的过去帮他端菜。
花不染做了些快餐,汉堡薯条鸡块之类的冷冻速食。
蓝潼端着几个盘子出来放在餐桌上,花不染指着其中一个汉堡说道:“你的,蟹黄堡。”
蓝潼看着那个平平无奇的汉堡,道:“蟹黄堡不长这样。”
花不染:“”
蓝潼很笃定的说:“你肯定是骗我的。”
花不染嘴硬道:“我做的蟹黄堡就长这样!爱吃不吃!”
他自己坐到餐桌上开始吃,蓝潼自己不做饭,当然也没什么可挑拣的。
“有毒吗哥哥?”
蓝潼的手拿着汉堡,墨翡悄悄检测了一下。
“没有,不过这个世界的事物你吃下去都会减少精神力,喝瓶牛奶就好了。”
拿起汉堡尝了一口,还不错,可能因为花不染不知道蟹黄堡是动画片里的东西,便很朴素又真诚的用蟹黄和蟹肉做成了肉饼,用橄榄油和海盐煎了之后放进了汉堡里。、
这是个真“蟹黄”堡!
“还不错。”
蓝某人腆着脸点评道。
花不染顿了顿,随后脸上露出有些小骄傲似的笑容,道:“我的手艺,还用你说吗?”
蓝潼忍不住问:“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和在慕阳公馆的样子有些差距?”
花不染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很蠢的话被逗笑了一样,道:“在工作的地方自然要换成另外一种态度。”
“奥。”
蓝潼低头吃着蟹黄堡,还对墨翡说。
“哥哥,花不染做的蟹黄堡确实还挺好吃的。”
墨翡:“”
他默默攥紧拳头,咬牙道:“等你从这个世界出来,哥哥也给你做,肯定比他做的好吃。”
“好啊。”
蓝潼似乎没听出来墨翡咬牙切齿的语气感。
两人默默吃完一顿饭,花不染靠在椅子上问道。
“你不是有话问吗?你现在可以问了。”
蓝潼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想问一下关于红羽的事。”
“你问。”
“红羽死亡那天你和蛇肆看到他和一个富太太在一起,那个富太太是蛇肆以前的金主,我想问问当初红羽抢走蛇肆的金主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不染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因为那个富太太家里是搞地产的,说送蛇肆一套富人区的公寓,然后过了一周吧,那个富太太再来的时候没点蛇肆,反而点了红羽,也不知道红羽做什么了。”
“蛇肆没有去问?”
“问什么?”花不染蹙眉道:“一个出来卖的小情人被甩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有什么可问的。”
蓝潼沉默了一瞬,道:“听你们的描述里,红羽似乎不是什么好人,经常抢同行的金主,你们三个都很讨厌他吗?”
花不染摇了摇头,“红羽还好,没坏到哪里去,就是缺钱,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
“那蛇肆和初阳呢?”
“红羽抢过他俩的金主,这种事儿你还用问吗?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蓝潼看着花不染,很平静的开口道:“你就没被抢过?”
花不染突然笑了,“你觉得呢?”
“你别用这种方式回答我。”
“好吧,我没被抢过,因为红羽虽然装纯的手段很高深,但还是因为在夜场干的时间太久,痕迹太明显了,有钱人又不傻,最多让他坑几笔也就算了,他指望把每个有钱人都薅的干干净净,这不是在做梦吗?”
蓝潼:“他很缺钱,是因为他的母亲和弟弟一直要钱吗?”
花不染:“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再问我一遍呢?是因为你现在不相信严城了吗?”
蓝潼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听你口中告诉我的答案。”
“行,那我告诉你,红羽他妈天天朝他要钱,他弟蠢得不行,红羽也蠢,他弟弟天天在赌场里面赌钱,赌输了就朝他妈妈要,他妈脑子也有问题,小儿子赌输了还真出钱给他还,没钱了就过来缠着红羽,红羽刚开始干这一行就是想赚点钱买个房,结果这些年他赚多少他弟弟就能赌输多少,有时候他一晚上赚十万,他弟弟一晚上都能输出去五十万,赚的还赶不上他弟弟赌输的钱。”
“那他就没想过阻拦或者是断绝关系吗?”
“想过啊,但是他妈妈知道他在这里工作,还有工作合约,好不容易熬到工作合约结束,想换个身份去富人区,结果也被发现了,红羽被恭长悠带人吓唬了一顿之后就直接摆烂了。”花不染突然笑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自己赚的钱自己挥霍了也比给家里人还债比较好,但红羽对家里人还是心肠太软,我记得前半年吧,他弟弟赌输了八十万,带着他妈妈来慕阳公馆后门哭哭啼啼,也不知道说了点什么,红羽连着接了一个月客,人瘦的都两颊凹陷了,虚的都快坐不住了,愣是加上现有的积蓄把弟弟的债给还上了。”
“照你这么说,他对母亲和弟弟还是挺好的。”
花不染叹口气,“这不叫好,这只能是持续的害他们,害人害己嘛。”
蓝潼道:“红羽死了之后,他的财产都归了他弟弟和母亲吧?”
“这个我不知道,反正从红羽死了到现在,我是没见过他母亲和弟弟面儿。”
花不染有意无意似的说道:“诶,要是以前啊,他妈妈和弟弟隔三差五就得上门要个钱,这次这么久都没过来,有点奇怪哦。”
蓝潼顿了顿,“他们不知道红羽死的事?”
“这你得问你出轨的小未婚夫呀,他是警察,警局有没有通知家人是他知道的事。”
“哦。”
蓝潼并没有在意花不染蓄意要重的几个字。
“出轨的小未婚夫”
花不染起身,又重新倒了一杯热的红茶推到蓝潼面前,道:“说这么久,小侦探也累了吧,尝尝我的红茶?”
蓝潼摇了摇头,直截了当的说:“不好意思,我不喝红茶。”
花不染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为什么?”
“不喝。”
花不染:“”
眼前这个小侦探似乎对于人类语言的理解能力有限似的。
“不喝拉到。”
花不染有些不开心的把杯子拿到自己面前,还故意当着蓝潼的面儿喝了一口,道:“爱喝不喝。”
蓝潼看他有些小情绪,也不知剩下的问题从何开口了。
墨翡提醒道:“问初阳。”
“对了。”蓝潼话锋一转,“初阳这个人的情况你能给我说说吗?”
“初阳?”花不染想了想,道:“他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蓝潼旁敲侧击的问道:“我听说,初阳和蛇肆之间的矛盾跟个女人有关系。”
“这个嘛也不算,也算。”
“怎么说?”
花不染突然抬头对蓝潼笑着,蓝潼察觉出了一丝的诡异。
花不染道:“我告诉你可以啊,但是这是另外的价钱,你刚才问的关于红羽的问题就当你陪我吃饭的报酬,但是现在初阳的问题是另外的价钱。”
蓝潼问道:“关于初阳,你想要什么报酬?先说好,没钱。”
“放心,不要你的钱,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蓝潼还在担心花不染是不是会在规则中坑自己一把,但是花不染并没有。
“答应我,别去山上。”
蓝潼有点蒙,“什么意思?”
花不染一字一顿,十分严肃的说:“就是,别去山区的周围,更不要上山,不管为了什么,你不能这样做。”
口头约定?蓝潼有点不信。
“如果我这样做了呢?”
花不染抱着手臂,别过脸去。
“那我就不告诉你了。”
蓝潼:“好吧,我不这样做,我答应你。”
花不染道:“那我就相信你了,反正你这个约定最后的好处可不是给我,而是给你自己。”
说实话,蓝潼不太理解,但想到大夏国的提醒里是有人要杀自己。
蓝潼冷不丁的汗毛竖起来了,这两件事或许有关系。
大妖似乎在这诡异世界里是唯一可以知道剧情和未来的人。
可能剧情中自己的死亡跟山有关系。
可这么一想,花不染提醒自己,他应该是个好人才对,但花不染给自己端了两次红茶。
逆向思维,花不染就是在说谎,可能以后自己遇到危险是在山的周围,或者求生地点在山的周围。
但逆向思维不能成立,他和自己并没有立下什么契约型的誓言约定。
自己如果真的被追杀到山的周围,就算自己违约跑到了山上又如何?
为了活下去,违背一个约定,好歹还是有挣扎解释的机会的。
“行,你答应我了,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东西。”
花不染说道:“初阳有个老婆,还有个孩子,现在六岁。”
蓝潼:“那初阳今年多大?”
“二十九。”
初阳来到慕阳公馆是因为实在走投无路。
穷人区的穷人基本上都是干力气活儿,因为穷人区也有时长,很多富人也把手伸进了穷人区,所以基本上穷人区能够赚钱的生活配套和设施都是富人投资的,穷人只能在富人的手下打工,选择用体力换取钱财。
初阳曾经是工地上的一个工人,早在十八岁那年就娶了老婆,但是因为领结婚证需要交钱,还需要核验户籍,所以两个人只是像其他任何穷人一样草草的办了酒席,并没有领结婚证。
初阳是个孤儿,他老婆名为阿锦,是的,就叫阿锦,也是个连姓氏都没有的黑户人。
阿锦也没有父母,全靠一个捡她回家的老奶奶养大。
十八岁的初阳遇到了十八岁的阿锦,一个是工地干活身强力壮长相阳刚的俊美小伙子,一个是在超市收银含羞带怯的娇软小姑娘。
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爱,从相爱到结婚只用了半年。
两人没有房子,靠着租房生活。
穷人区和富人区最大的区别并不是钱,而是待遇。
富人区的人,有钱,更有良好的待遇。
比如,你没有钱,但是你是政府的一员,哪怕只是底层,只要你还是富人身份,政府会给你发放房子,你的孩子上学也是不需要学费的。
但是穷人不一样,穷人身上没有债就不错了。
很少有人家能够买得起一套房子,因为富人区的钱在贬值,穷人区的人本来就没多少钱,也跟着贬值。
穷人的人想买一套房子凑上很多年的首付之后,最少还背上三十年的贷款。
每个月累死累活上班,大部分的钱都要还了房贷。
中间一旦出现意外,整个资金链都会崩掉。
穷人区的教育也是收费的,就算是收费,教的也不是知识,不是科学,不是数学,也不是文学,教的是技术。
是修理工的技术,是开挖掘机的技术,是干一些底层劳动的技术。
他们不会允许穷人学习更高级的知识,穷人和富人的占比需要一个平稳的对比,这个对比是不能崩塌的,所以他们掠夺了穷人的后代学习的权利。
初阳和阿锦在一起四年,十分努力的工作,第五年的时候,阿锦怀孕了。
穷人是有生育权的,因为没有生育权,穷人就无法大批量的创造廉价劳动力。
生孩子的接产手术在穷人区是免费的,为的就是鼓励穷人大幅度的生孩子。
阿锦怀孕后,初阳就让她辞职了,在租来的房子里安心养胎。
那段时间初阳一个人支撑起一个家的开销,他比以前更加辛苦,每天工作的时间能达到十四个小时。
怀胎十月,阿锦给初阳生下了一个男孩。
初阳很高兴,给孩子取了个乳名叫元宝,但是没多久,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孩子生下来没一个月,阿锦就被医院判定染上了一种名为nt9的肺部感染型疾病,这个病的病因是因为长时间生活在不通气密封而且空气恶劣充满尘土的地方。
nt9的特征就是呼吸困难,肺部积血,需要长时间的治疗以及化疗清楚肺部积血。
但是这种化疗是没办法一次性治愈好的,如果是富人区的富人得了这种病,只要固定每个月有两天去化疗清血更改居住环境就可以继续活下去,但这里是穷人区。
听着很荒唐,这种空气类的疾病大多都是因为生活环境不好的问题,可以说这就是穷人才会生的疾病,但只有富人才有这个条件和财力才能治好。
阿锦听了化疗的价格,几乎是当场就选择放弃了化疗。
但孩子还小,初阳肯定是要送阿锦去化疗的。
就这样,阿锦住在了医院,高昂的住院费和化疗的费用可不是每天节俭就可以省下来的。
初阳那些日子连命都快不要了,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不仅要上班,还要不停的在工地和医院之间来回往返照顾阿锦。
阿锦很多次都想直接放弃算了,但看懂襁褓中的孩子,最后还是选择坚持活了下来。
面对突入而来困境,这对贫穷的夫妻甚至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一个累死累活,一个暗自流泪。
初阳的身体不过半年就快累垮了,就算工地一天四顿饭也赶不上他瘦下来的速度。
眼看着越来越不行,老天依旧没有收手。
在一次初阳在工地干活的时候,工地的吊机出了问题,掉落下来的零件砸死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普通的人,是富人区那边过来检查工程进度的。
结果他这么一死,直接导致工程被勒令停止改顿。
工期一听,初阳和其他的工人简直是当场失业。
没了收入来源的初阳快要疯了,在他走投无路坐在路边喝闷酒的时候,恭长悠的车停在了他旁边。
恭长悠看着他生的不错,而且一身货真价实的肌肉,穿着工地的衣服,喝的烂醉如泥,恭长悠瞬间就懂了。
富人会为了任何事发愁,但不会因为钱发愁,但是穷人发愁的事,基本上都跟钱有关系。
所以那天恭长悠让人把初阳带回了慕阳公馆。
隔天初阳醒来,恭长悠进行了一番标准而专业化的洗脑,初阳最开始不同意,但是后来因为实在是没有钱,也没有身体支撑他继续如初大幅度的劳动去赚钱的资本,所以还是同意了。
因为一身货真价实的肌肉,初阳刚出台就收获了很多富太太的喜欢。
刚开始初阳只是陪酒,直到一个富太太看着他这样子看不过眼了,甩了十万块钱的钞票到他身上,告诉他。
留下来陪她一夜,十万直接给他。
初阳的自尊收到了严重的打击。
但想起明天就是该化疗交钱的日子。
初阳还是答应了。
自从那天之后,初阳也像终于变了个人,好像是终于明白了钱这个东西的意义一般。
初阳接的客越来越有钱,去医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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