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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
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事?!
荆囚声感觉要么是自己眼睛有问题,要么是自己脑子有问题,总之肯定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才会看到这种只有二次元大龄单身死宅才能幻想出来的画面。
一只狐狸,一只带回来时看上去半死不活的狐狸,突然变成了一个黑长直美少女,怎么会发生这么离谱又邪门的事情啊?
不能因为自己一晚上没睡就直接熬出幻觉来了吧?
荆囚声脑海里的思绪如摇匀的蛋黄一般扩散开来而又一发不可收拾,而就在这时,躺在荆囚声床上的少女突然抽了抽鼻子,哼唧着睁开眸子。
那是一双浅红色的眸子,大概就是早春的第一朵花,迎着料峭春风,透漏出几分娇嫩和坚韧。
当然。
前提是忽略她眼角挂着的那小坨眼屎。
在彼此对视的一瞬间双方都眼中都是闪过一抹慌乱,荆囚声立刻直起身子挪开自己的目光,而那少女则是进一步伏低了身体,两只手调整姿态按在床上,像一只真的野兽般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头顶的灯光恒定而明亮,身下的床铺柔软的仿佛是窝在云端,空气中也没有熟悉的潮湿和霉气,少女打量着四周的同时心中隐隐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以她的身份能涉足的地方。
而在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秽物在床单上留下的印子之后,少女的眸中也跟着浮起惊恐的神色。
她看到了荆囚声。
是以让荆囚声更难以理解的一幕出现了——少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扑下了床,她跪在地上冲着荆囚声的方向,声音颤抖且急促地喊道:“神官大人!请原谅奴隶的冒犯!卑奴卑奴真的不是故意踏足您的领地!”
说着,她手脚并用着向荆囚声爬去,看样子似是想行某种古老的吻足礼。
这一幕让荆囚声感到明显的不适,他一脸懵地后退了几步,而狐女则瞬间面如死灰——她没能得到‘神官大人’的原谅。
好在荆囚声很快意识到了这点,他看着手足无措地跪伏在地上的狐女,沉默片刻后才回道:“起来吧。”
闻言,小狐女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连着把头叩在地上,嘴里还不断念叨着‘谢神官大人赦免我罪。’
虽然搞不明白她为何要突然道歉,但看她的表现应该是把自己当成了某种身居高位、对她的生命有绝对掌控权的统治者。
说句实在的。
如果是九年前的自己,荆囚声应该已经迫不及待地就着这个身份给对方下达一些可以满足自己的指令,而如果是四年前的自己,他这时候应该会无视对方的思维局限而强行和对方讲一些‘人人平等’的观念
但现在,荆囚声已经是一个年满十八岁零一百零八个月的成年人了,尤其是自己在前天刚过了第十个十八岁生日,相比于之前,自己应该表现得更加成熟稳重。
于是荆囚声只是找来一些衣服让狐女穿上,并打算好好问一些有用的消息。
抢来的一只狐狸突然变成美少女这种一般只会发生在厕纸系轻小说中的剧情居然发生在了现实世界里,荆囚声可不会当做这是‘上帝对老实本分单身狗的奖励’一样简单带过,为什么她会从一只狐狸变成少女,又为什么会称自己为领主大人,荆囚声觉得这才是应该率先搞清楚的关键。
恰好此时狐女的肚子响了起来,小狐女局促不安地扫了眼荆囚声,又飞快地底下脑袋。
荆囚声见状不由哑然,正好自己也没吃早饭,便起身下了一锅面条。
小狐女看着放在桌上的两碗面条,一时间肚子闹腾的更欢快了,毫不掩饰眼中对拿浇着汤汁的面条的渴望。
见到这一幕荆囚声不由低叹一声,将其中一碗推向小狐女:“你的,不用看了,吃吧。”
“这这怎么行误闯神官大人的府邸卑奴已是犯下了死罪”
话虽是这样说,但小狐女的目光却还是忍不住接连瞟向那一碗面条,说话时更是差点飞出口水,而荆囚声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先低头吃着自己那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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