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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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谈跟随他出了屋,
“我知道你练的法门,金丹以下无人扛得住,只是这以命换命终非良策,而且你这法门有重大缺陷,旁边若是有人干扰便失了效用,你是聪明人,自己把握吧”
这青谈同德公公学过道术,倒是有几个人知道,但是他从未出手过,都只当他是略懂皮毛,谁也不曾想,一介书生,数年之内便入了丹冰,而且练成一个极独到的法门。
这事儿就德公公、刘赐和郑平知晓。而且这青谈对这修道者统治天下极为不满,他所学的治世之学便是这大周立国之前所传。一直认为是修道者坏了这世间的伦理纲常。
……
郑平离地百丈,无声无息的滑进北燕京都。
这刘西风虽然张狂无度,可有一宗说的却没错,这梅萍即便活着,也是将死之人,或许原先的本事剩不下多少了,否则通天教便不会散了摊子。
郑平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才冒险入城。他刚飞过城墙,一支烟火却冲天而起,一声巨响之后,在黑暗的夜空中绽放。
郑平一声咒骂,极速下坠,落到一处巷子中,藏匿气息,等了许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出了巷子,顺着城墙查看,却见每隔十数丈,便有一人举个筒子往天上以及远处查看。知道自己已经露了行迹。
再看远处,原本还有的零星的灯火已然全息,整座城黑漆漆的一片。只好飞身上了城墙,抢了个那圆筒,漂身朝远处飞去。
……
青谈坐在车里摆弄着那个圆筒,此物极是稀奇,看远处一二里处竟然近在咫尺。只是两块玻璃便有如此神奇的效果,这天正教的器物之利,果真天下无人能及。
使团到达京城东门,几名穿着教袍的教士出来迎接,为首的身穿宗色教袍,上面一个天字,边上绣着麦穗。
不过脚上穿着草鞋,满脸黑红的褶子,如同个老农一般。
“在下天正教第六使,丁喜根,恭迎诸位”那人抱了抱拳。
“你们教主教御呢?如何不见?”刘西风跳下马喊了一声。
“不知,我只负责带诸位去驿馆”那人木讷的回了一句。
“你们北燕是看不起我们吗?”刘西风抬手便是一掌,掌从前面发的,那人却是后背一们响,往前呛了一步,咳嗽一声,嘴脚有血渗出。
“诸位若不是来谈的便回去吧,当然,现在动手也可以”那人擦了下嘴角的血迹,依旧木讷的道。
青谈连忙拦住刘西风:“我这位同人脾气暴躁些,请您多担待,没有别的意思,我们还是先进城吧”
“也好,不过莫再动手,不然会丢性命的,跟我来”那人说了一句转身便走,也看不出是威胁还是劝告之意。
刘西风本来是想给对方个下马威,这掌使了六七分力气,可对方却没什么大事,中掌的时候也没使出什么铁山靠之类的功法抵抗,一下摸不清底细了,便没再做声。
教士在前面开道领路,使团的车队在后面跟着。青谈没回车上,跟着那人在前面走。
前面并没有鸣锣,几名教士也没有呼喝,而路上人看见几名教士列队,都自动让开道路,多半的人都在道路两侧对着这些教士施礼。
青谈看得出来,这些人并非畏惧,而是尊重。
“这位……丁教使,你们天正教似乎与通天教不同啊?”
“当然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丁喜根肯定的重复了一遍。
“不同在哪里?”
“我也不清楚,我原本只是个种地的,说不清这些大道理,只是知道我们能让尽可能多的人吃饱饭,有屋子住,受欺负了有地方说理,而他们不能”
“难道说你们天正教就不会欺负民众?不威慑他们,他们怎么会服从管教?”
丁喜根想了一下:“也会欺负”
青谈没想到他会这么答,愣了一下,笑道:“那不还是一样”
“不一样,我生气了也会揍人,不过只能揍,不能给人杀了,或者打残了。修道者不准随意伤人,这是红线,谁也不能过。
我如果想要民众的东西,得花钱买,不能抢。民众感觉不公平可来教内理论,你理亏就得赔人家银子。
至于你说的畏惧,干嘛让人畏惧?农夫跟着我们能打更多的粮食,工匠跟我们有更多的活干,商人跟我们能正更多的钱,自然会听我们的话,不需要让人畏惧”
“为何跟着你们就有这么多好处?”青谈虽然知道北燕器物行销东西南北,别的倒不知晓。
“自然是因为我们教主乃是神之使徒,农工学商,无所不知,我们教主说,这个天正教的教字,便是教化之意,教导天下之人……”
丁喜根说着说着看青谈嘴角略微一撇,便停下来:“莫觉着俺在吹牛,你随意找个农夫问一下便可知俺吹没吹牛”
……
“打了丁喜根一掌的那个满脸麻子的叫刘西风,你应该没见过。便是那个穿蓝袍子的叫李宗”
官庭婉和赵石站在城楼上拿着望远镜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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