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还剩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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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觉咏知道,自己老爸对自己的婚姻最看重了,真要在这方面惹怒他了,谁都没办法劝。
所以他只能好好地陪陪这位二小姐了。
安晨眼睛笑成了一条月牙,得意地说:“怎么样啊?”
陶觉咏,重新坐在了她对面,笑容绅士得体,说:“安二小姐手段了得,我甘拜下风。”
安晨挑眉,端起咖啡杯,摇了摇,说:“其实我也不是非留你不可,但你那么着急地走,我就很不开心。”
陶觉咏想,反正自己也走不了了,那不如就先好好相处,总不能让这位二小姐再打电话给他爸告状吧?
他点点头,问:“那接下来你想去哪里玩呢?”
安晨的手撑着下巴,她思考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蹙眉。
“我们去网吧吧!”
陶觉咏问:“哪个网吧?”
“都可以。”
接下来,陶觉咏便陪着这位二小姐在网吧里面玩了一晚上,他打游戏,二小姐则是玩摩尔庄园。
卿卓灼的“尸体”停在床上三天,便开始有蛆入住。
稚楚自从行医以来,救活过很多人,还从来没有人死在他面前过。
温离本来在疗旧伤,都被他请来了木屋中。
“她还没死,吊着最后一口气,但也差不多了,你不用再给她用药了。”
温离翻开她的眼睑后说。
稚楚说:“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情况就有好转,她突然醒来以后吐了一口血就变成这样了。”
温离目光幽深,说:“这倒是古怪,也许是她求生意志薄弱,所以自己都把自己放弃了。”
稚楚说:“她不是这里的人。如果她下葬的话,我们是把她还回去,还是让她在这里?”
温离说:“在这里吧。不要节外生枝了。”
虽然他反对陶斯咏的行为,但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徒儿落入法网。
“贵门的道德观念果真是清新脱俗,把人绑来这里折磨死了,还认为让她在家乡下葬,是节外生枝。”
门外,突然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
温离打量着来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涌起强烈的不安,但他明明第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教徒无方,理亏在先,您说的是。”
他微微颔首。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尽最大的能力保住陶斯咏了,要是把卿卓灼送了回去,那陶斯咏就只能一辈子躲在这里了。
易旸面露诧异之色,本以为对方会骂他,察觉到温离的善意后,他心底忽然涌起希望,说:“阁下可否帮我?”
温离起身,目光真挚,问:“你说,我怎么帮你?”
易旸没想到他会答应的那么快,面露惊喜之色,说:“送我下嵩山。”
“好。”
温离爽快地答应了。
易旸听到他爽快的答应,反而有些迟疑了,问:“真的吗?你没有在骗我吗?”
温离说:“我没有骗你,我也没有在帮你,我只是尽量弥补你的损失。”
他的目光移向了易旸的手。
易旸心下感动不已,说:“你那么好,怎么会教出他们两个来呢?”
正在此时,门突然推开了,稚楚惊慌失措道:“十,十四师兄,你怎么出来了?”
路温看到易旸,眼前一亮,说:“我的毒清的差不多了,再泡在那些药草里面,我都要被腌入味了。”
易旸只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向地面,本来充满欣喜的脸也紧绷起来,眼中都是厌恶。
路温触到那眼神,心尖被刺了一下,见到易旸的所有惊喜和期盼都消退了。
大脑在轰鸣,那天在四师伯的院落发生的事再次重现在他脑海中。
易旸躺在地上,虚弱又可怜,对他说:“我们回去。”
他说:“等一下”。
然后他迷晕了易旸,砍下了易旸的左手。
而前一天,他们还围坐在炭火旁,分享着一个烧土豆。
路温怅然若失,收回了目光。
“恢复好了吗?”
温离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知道他绝不会放易旸离开的,所以转移话题。
路温怔怔地看向师父,想起那天门主告诉他师父为他受刑的事。
“好了。”
他失落地看着地,左右手的手指缠绕在一起,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一屋子的人,都是他亏欠的。
“去跟卿姑娘道个别吧!”
温离说。
路温瞠目,感到难以置信,连忙扑到卿卓灼床前,果真见到一个干瘪苍白的身体。
他去探她的鼻息,只剩下微弱的一丝。
他坐在地上,说:“她死了,师兄也要完了。”
温离蹙眉,说:“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卿姑娘的丧事在嵩山办,你来负责。”
路温发怔,说:“我来办?我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呀!”
“置办棺材,找诵经的,抬棺的,选墓地。”
温离一脸严肃地说。
路温心烦意乱,不明白师傅为什么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他看了易旸一眼,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一株黄花看,没有半点搭理他的意思。
他烦躁地挠挠头,说:“为什么是我呀?我一向自由散漫,万一搞砸了……”
路温扫了他一眼,面色平静,语气镇定地打断他,说:“所以,你现在就去准备吧。”
路温蹙眉,下意识看向易旸,他想对方能给他一点支持,或者引导。
易旸转过头了,看着他的目光很是平静,依旧一言不发。
仿佛,他只是地上的一片投影。
易旸越这样,他越难受,胸口好像憋着口气,他宁愿易旸扑上来打他,责怪他,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对待。
温离感觉到了两人间的气氛,主动打断了:“怎么?我不是你师父了,你就不听我的了?”
路温更烦了,为什么往日善解人意的师父非要让他去操持卿卓灼的丧事呢?
他就看不出来,自己不愿意,自己有很多话想跟易旸解释吗?
但是前几日听到师父为了他受罚时的惭愧依旧残留在心中,而易旸也没有听他解释的意思,他只好说:“我听,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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