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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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卓灼听得心都沉了,握住她的手,说:“我真希望你不要面对这些问题。”
“无所谓了!其实我最想的是一辈子不结婚,可是叶骏把我伺候得太好了。”
第二天下班,文殊兰忽然说请卿卓灼吃饭,她下了班连忙往家里赶,想着把工作服换了,到了楼下,就看到文殊兰提着一袋垃圾。
她正要喊,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走到文殊兰背后,把一桶粪浇在她身上。
卿卓灼惊呼一声,小区保安动作迅速地逮住那男人。
文殊兰气的发抖,她浑身都被那恶心的东西包裹着,她掀起衣摆,想脱衣服,又被卿卓灼阻止了。
小区邻居拿来给花浇水的水管,对着她一阵冲,冲了半天才看到肉色。
卿卓灼赶忙脱下工作服,给她披着。
已经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了,泼粪的男人被保安压在地上,还不停地喊:“小三该死!小三下贱!”
眼见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卿卓灼推着文殊兰进了电梯。
她迅速打开门,让文殊兰进卫生间。
文殊兰愣愣地看着她,片刻之后,大滴大滴的眼泪掉在地上。
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文殊兰。
“我最近太倒霉了!工作丢了,还被老女人老男人恶心,还被泼粪,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卿卓灼心情复杂地安慰她。
好不容易把她洗干净了,换上衣服,她们又接到派出所打来的电话。
两人到了警察局,里面的人满满当当的,就有中城信科的那对夫妇。
“文小姐,你没事吧?”
那男人蠢得像猪,自己老婆在这里还敢来问,卿卓灼推开他,怒骂:“滚开!她跟你熟吗?”
“我………”男人摸着头,好像还很委屈,说:“我只是想补偿你!没想到被那个泼妇看到了通话记录,她才叫人来泼粪。文小姐,对不起,我是真的想弥补你。”
文殊兰刚刚在浴室大哭一场,浑身都没力气,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看他。
“弥补?怎么弥补?”
卿卓灼看她脆弱的样子,更来气了,说:“你跟那个贱女人离婚吗?”
对那个贱人来说,被男人抛弃才是最糟糕的下场。
“离!离!我早就想离了,我看到她就想吐。”
男人大声说,丝毫不顾及他老婆还在远处。
“正好,正好,民政局就在对门!”
卿卓灼拍手称快,她不在乎他们离不离,能给文殊兰出气才最重要。
“别闹了啊你们!”
警察不耐烦地喊,“过来做笔录。”
文殊兰默默坐到椅子上,苍白的小脸上是凄楚的神情。
“文小姐,真的对不起。”
那个男人依旧不依不饶。
“够了!李建德!我受不了了!”
那个女人忽然崩溃大喊,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子,迅速拧开盖子,朝着文殊兰的脸泼去。
卿卓灼紧挨着文殊兰,不知怎地,她竟然下意识伸手护住对方的身体。
她闭上眼,听到众人都在惊呼,然而想象中的剧痛没有传来,反而身上一重,有人蒙住了她的脸和胳膊。
她全身僵住,鼻尖处都是浓烈的硫酸味,以及硫酸腐蚀肉体的烧焦味。
她睁开眼,看到身上那双熟悉的手。
“陶斯咏。”
如同本能那般,她看到手,就叫了出来。
“嗯,我在。”
陶斯咏极度忍耐着快要迸发出去的痛呼,他松开手,看着上面的血肉模糊。
“快拨打120啊!”
一个女警反应过来,连忙大喊。
众人忙成一团,制止住疯女人,拿毛巾给受害者……
“陶斯咏。”
卿卓灼的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一切,只知道喊他的名字。
“为什么,挡在她前面?”
陶斯咏感觉伤口处火烧一般的疼,脑袋也疼,却不想放过她主动叫他的机会。
“你又为什么挡在我面前?”
“因为”,陶斯咏嘴唇泛白,脑袋上都是汗水,“在乎呀!”
半个小时后,陶斯咏被推进手术室,硫酸溅到他的小拇指上,伤势严重,需要急救才能保住手指。
文殊兰虽然被卿卓灼挡住了身体,但脸上还是被溅到了,也被送到了急救室。
卿卓灼蹲在手术室前,看着上面鲜红的“手术中”三个大字。
她的视野模糊了,直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是傅抱石,她已经懒得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你没事就好。”
傅抱石在她旁边坐下,柔声安慰。
“那个女人在警察局这种场合还敢泼硫酸,就算不被判死刑,也会牢底坐穿的。”
他刚说完,手机就响了,那头的人急促地说:“傅总不好了!您刚刚让我去警察局打听情况,结果那个女人早就有准备,让她的律师拿出了一份精神鉴定报告,如果她真的是精神病人,就不用坐牢了。”
傅抱石刚抬头,就看到卿卓灼面如死灰,眼中渗满血丝,像个厉鬼。
她定定看着他。
他连忙道:“鉴定报告是不是真的还要法庭鉴定呢!总不可能她说自己是疯子,就真是疯子吧!”
“傅抱石”,她伸出手攥住他的手腕,攥得他生疼,想挣脱,却挣不开,她说:“我要她死!生不如死!”
傅抱石愣了一下,说:“没问题的!她肯定得牢底坐穿。”
“不是,我要她生不如死!陶斯咏和文殊兰遭遇的,她都要遭遇。”
“你的意思是?”
“没错。”
傅抱石犹豫了,说:“没必要那样做的,司法精神鉴定是很严格的,她大概率要牢底坐穿了。”
“牢底坐穿?”
卿卓灼冷笑道:“不够,那远远不够!”
她要让那女人尝到陶斯咏的痛苦!
“傅抱石,我知道你要隆裕太后的陪葬物,我会给你。但是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办成。”
她冷冷道。
傅抱石没想到她居然知道了,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她知道了,说不定是她通过考验了,不由得喜上眉梢,保证道:“好!一言为定。”
后面的两个星期里,陶斯咏都没醒来,硫酸腐蚀身体带来的炎症让他陷入了断断续续的发烧。
卿卓灼依旧在酒店上班,假如不是每天这样忙忙碌碌的,她绝对会陷入自责的。
这天,何成壮又闹脾气了,客人要个铁棍山药,他做了一个小时都没上来。
客人气得摔筷子,杨贵聪说给他退菜,再送瓶饮料,他也不愿意,就要铁棍山药。
在对讲机里已经催过无数次菜了,无奈,卿卓灼只好丢下其他桌的客人,跑去厨房看。
一看,何成壮和三个小厨师赤着胳膊,在厨房过道那里支了张桌子,打起了牌。
旁边的小板凳上还摆着西瓜和一盘花生米,地上有好几瓶啤酒,几个人又吃又喝又玩,好不惬意!
卿卓灼气得火冒三丈,却已经充分领教了这位“大厨”的脾气。加上两人已经有私人恩怨了,她更不能惹怒他了,不然她去做铁棍山药给客人吗?
她强压着火气,柔声道:“客人要铁棍山药,何厨,你可以先不要打牌,去做吗?”
然而,四个人依旧热热闹闹地打着牌,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微弱的声音被淹没在他们的大声谈笑中。
她只好走到何成壮旁边,大声说:“客人要铁棍山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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