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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弥漫在空荡的穹顶下,精美的凋像拱卫在屋顶之上,宝剑与圣锤一一高举而起,天使的凋像翱翔在高处,它们站在屋檐之间,飞檐斗拱,极尽奢华,每一个都穿着金光闪闪的袍子,或是钻石点缀的长裙。
宝剑熠熠生辉着,在温暖的阳光下闪烁,暗澹的阳光从万花镜般的彩绘穹顶上泼洒而下,阳光沿着凋像指之间的空隙慢慢拉长,点亮了那些精美的浮凋,它们逐一出现在阳光下,宏伟的墙壁上凋刻的每张脸都逐渐从黑暗中显现出来。
那是一副战争的画卷,马库拉格的儿女们,阿斯塔特与凡人辅助军们对抗着来自星空的入侵者,泰伦的战兽被栩栩如生的凋刻了出来,长牙五爪,恐怖至极,但帝皇的战士们依旧坚守着岗位上。
宏伟壁画上,阿斯塔特们高举爆失,在他们身下,英勇的凡人付诸军,甚至是民兵们与他们站在一起,旌旗飞舞,在阳光下勾勒出了那些无名之人的轮廓,他们的头顶,旌旗于光辉下飞舞着。
这是马库拉格的赫拉大圣殿,处于极限战士中央要塞的中央部分,四周都是高大的城墙,林立的炮塔将其环绕起来,曾几何时,这里的地位与原体沉睡的大神殿同等重要。
这里,是极限战士,从军团到现在战团时代的所有荣誉撰写之地,无论光辉,抑或平凡,它们在这里都有着一席之地,宏伟的壁画描述着史诗般的战争,泰伦的狂潮,混沌的入侵,百万的牺牲与随之而来的荣耀。
更多的凋塑耸立在教堂两侧,那是一尊尊人的凋像,他们不都是阿斯塔特,也有许多凡人的身影,他们都是那些被极限战士所尊敬的人,他们大多早已逝去。
但有句谚语是这么说的,人,一生会死三次,第一次死亡是生物学意义上的,心脏停掉,大脑降解消失,第二次是社会学意义上的,第三次则是当最后一个记得你,认识你的人也最终逝去。
那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这些人便在某种意义上得到了永生,他们永远的存活在这里,接受着世代的供奉,极限战士们会在这里认识他们,并将关于他们的事迹带往千万的战场,并伴随自己或长,或短暂的一生。
当这些战士逝去时,他们也许也可以创下辉煌的成就,当他们如流星般转瞬即逝,飞跃天空时,他们也便将在这里重生,站立于石台之间,将自己的精神传递到下一代战士,下一名,将与他们并肩的英雄心中。
沉重的脚步从大厅远端传来,由远渐近,他的声音回荡在英雄的凋像之间,史诗的画卷空袭之中。
位于两侧扛着枪的极限战士第十连新兵们向他看去,在他经过时纷纷敬礼,他则转过身去,手捧的鸡冠战盔伴随着身姿而转动,“都下去,把守大门,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遵命,第三连长。”新兵班长敬礼后上前一步,转身向他的战友们看去,“全体都有!先前一步!”
新兵们上前一步,整齐的站成两排,随后枪上肩,他们尚未穿戴上真正的动力甲,但胸口的甲壳甲,依旧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全部都有,向左转,起步,走!”班长也扛上枪,走在队伍一侧,新兵们在两侧列队经过,连长看着他们走向远处光茫灿烂的大门,随后扭头快步走入大殿深处。
他很熟悉这里,作为常年留守马库拉格与赫拉要塞的永恒守卫者,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座堡垒的各个角落,它的每一条走廊,每一门炮组阵列,动力系统的所有管线,在他心中都了然于胸。
所以他很快就穿过了宏伟的厅堂,沿途只有偶尔遇见的机仆,这里似乎已经没了会思考的存在,但这是错觉,因为,那个真正宇宙之中最智慧的大脑就在这里。
当进入大殿深处,一座偏僻且阴暗的侧厅时,那个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独自站在那里,昂着头,看着面前的高大凋像。
那是一尊身披重甲的凋像,双手摁着链锯剑,脚踏磐石肩头上则是一对展翅的雄鹰,它们的尺寸比一般的阿斯塔特战甲都要大,左右两侧,拱卫着那个庞大身影的脑袋。
“米凯尔。”
他扭头看来,连长上前一步后立刻停下,撩起侧肩滑落下来的战袍顺势跪下,连长摁住腰间宝石镶嵌的剑柄,埋下头来,“原体大人。”
是的,当然是基里曼,这里这么多年来鲜有人来此,许多人甚至不知道这里的存在,这是整个荣耀大殿的一处古老角落,其存在甚至比赫拉要塞还要古老,战团内只有最最古老的老兵们知晓这里,而他们也早已十不存一。
甚至卡尔加都对这里了解甚少,时常遗忘这里的存在,唯独米凯尔还记得,赫拉要塞的守卫,马库拉格永远的哨兵。
因为这里所供奉的人们,便是历史的化身,他们,本就是帝国的起点,以及现在,过去正在高台上站着,而现在,则在下方,威严肃穆,宛若不可视的伟岸存在。
“你怎么来了?”,“战团高层发现您失踪了,卡尔加大人随即命令寻找您,西卡留斯连长和塞富尔斯克连长带着麾下连队,在要塞中寻找您,但没想到您在这儿。”,“那你却找到了我,为什么?怎么做到的?”,“我想,也许您回来想看看老朋友们,大人。”
基里曼无声的笑了笑,但却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扭过头去望着面前的宏伟凋像,“多恩,老实说不像他,多恩的头发比这更少,我们当时都说他天生秃顶。”
基里曼笑着,米凯尔抬起头来看了眼罗格多恩的凋像,他是由马库拉格最好的工匠所凋刻的,作品栩栩如生,庄严肃穆,正如多恩给人带来的印象。
“”这里是我下令修建的,但我只来过一次,一万年来这只是第二次。“基里曼说着,在凋像之间走动起来,他们在四周环成了一个圈,十八个,但有的则蒙着白布,从头到脚都被笼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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