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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老人家只是跌倒摔的晕过去了。如果本庄主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还需要领着这一群女人上山打猎。随便跟阎王爷抢几条命回来,赚的银子岂不是吃不完花不完。”玉清看着几个朝廷兵淡然的说着。
“官爷,这本事都是我教给徒弟的。不知官爷找到后山上所为何事?”老郎中说着,听得那个头头心下了然。这个老御医还是那样的爱显摆。
“老御医,知道这座山是你们山庄私有的。下官这次来就是请老御医出山,再带上叶小庄主。”
“官爷,当年我是有过错才被赶出了皇宫。我现在就是山庄里的一个郎中。朝廷的厚爱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担待不起了。”
“老郎中别不识抬举,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龙椅上已经换人了,你犯了什么错都揭过去了。新皇能想起你来是你的造化。叶小庄主,你们山庄是最早发现瘟疫,被你们熬煮了几大锅药汤就给遏制住了蔓延。还有员外山庄也是你们师徒给治愈的,就连燕外古堡里的郎中用的也是你们的方子。叶小庄主,你不是连这些也否认,跟你师傅一样顽固不肯进宫。”头头的脸更阴沉下来的说着。
“官爷,民女虽然跟我师傅没学到太多的本事,也算得上是一个小郎中。郎中的职责就是治病救命,民女跟我师傅也没想藏着掖着。只是我们山庄病倒的那些人最初就是寻常的发热难受,我跟我师傅也是按头痛脑热给熬煮的药汤。到了员外山庄的时候,我们也才怀疑那不是好病。但方子都是一样的,包括燕外古堡,燕小堡主拿走的方子也是同一个。”玉清坦坦荡荡的说到。
“那药丸子是怎么回事?”
“官爷,这个你懂的。郎中连自己的徒弟也要留几手,更何况是大面积的人同时生一种病。”
“官爷,民妇要揭发他们,前两天他们师徒还在山庄的小药铺搓了很多药丸子。”七伯娘又在那里事儿事儿的说着,立刻引的那些女人纷纷翻白眼的看着她。
“七伯娘,这事儿还用你揭发举报,我和我师傅就是听说皇城里闹了瘟疫。才搓了些药丸子出来,这事我们也没瞒着谁呀。”
“滚蛋,下官这里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听说你刚才为了抢老太太的鸡,把人推的差不点死了。这要是在皇城里直接就砍了你的脑袋,真是无知的刁民。”老郎中和玉清都没答应要去皇宫,头头直接把火气撒在了七伯娘身上。皇上为了这个事儿急得焦头烂额,后宫的几个娘娘那里都不敢去了。他这才领了这个差事,还想着在皇上面前立一个功呢。
“官爷,草民这也把药方子给您带回皇宫,还有已经搓好的100多粒药丸子。”老郎中看着玉清说到,玉清也就接过师傅的话接着说。
“山庄刚发现病人的时候,我和我师傅就是当普通发热来治的,员外山庄那里的人虽然严重些,跟我们山庄熬煮的药汤是一样的。直到燕外古堡来求援,才知道不是寻常的发热。我跟我师傅惜命,这才把药方子卖给了他们。也不是我们对员外山庄有什么特别,只是他们跟我们这里一样能看病的郎中少。官爷把药方子和药丸子带回去,皇宫里的御医可以作为参考。”玉清的话说完了,来的官差犹豫的想着。这时一个随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你师傅老奸巨猾你也是古古怪怪,谁知道你们的药方子和药丸子能不能有疗效?如果没有岂不是让下官给你们背锅。”听了随从的话,官差态度又强硬起来的说。
“官爷,你想多了。我跟我师傅对曾经发生的事没隐瞒没夸大,对燕外古堡我们也是这么说的。我们的药方子和药丸子,都是给他们做参考。至于效果如何喝了药的人多久能痊愈?我们也没过问。皇城里人才济济御医也多,我师傅年纪大了民女也是初出茅庐。活着不容易你害怕背锅我们害怕万一药方子效果不佳被责罚。说句不敬的话,民女还担心你是假传皇上的旨意自己邀功呢。”
“大胆!是不是只有见了圣旨你们才肯进宫?前御医圣手、叶玉清听旨。”刚才还巧言令色的那个下官,这会儿才打起官腔。
呼啦啦的所有人都跪下来了。朝廷官宣读了圣旨,圣旨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要前御医圣手带徒弟进宫治愈瘟疫。治好了有赏,没有什么疗效也不追究。
听完了圣旨的几句话,老郎中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接过了圣旨说“草民和徒弟叩谢皇上的恩典,一定尽心竭力的为皇上分忧。”
“这就对了嘛,能被皇上下旨召进皇宫,可是你们整个山庄的莫大荣誉。老御医叶小庄主,这就跟下官进宫吧。“
“官爷,民女还要把采到的草药送回山庄,最重要的是要回去拿我师傅做好的药丸子。还有这些打猎来的女人呢,本庄主还要带着她们回去。”
“事儿真多,下官带着你师傅先走,我们在官道上会合。”朝廷官无可奈何的说着,心里却在想你要是敢跑,你师傅也就死在皇宫里了。
“官爷,草民的马快一定误不了时辰。伯娘婶子们,有几个庄丁保护着你们快些回山庄吧。”玉清说完大红马就跑起来了,那边的老郎中也坐上了朝廷派来的马车,从另一边下山。
玉清骑着大红马先回了六院儿放下小狼崽子,交代奶嬷嬷和叶靖好生的喂养,也跟奶嬷嬷说了要进宫的事情。
“大小姐,皇宫好进不好出,你自己多加小心。”匆忙中奶嬷嬷嘱咐了一句。
玉清又去小药铺走了一趟,关上门把空间里的药丸子拿出来一部分装进马背上的口袋里。路过山庄议事大厅,叶璇和珍儿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玉清庄主,你真是有福气,兴许能见到皇上呢。山庄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吧。”叶璇有些羡慕的说到,这个时候她可能忘了,她的爹和兄长都在宫变的时候死了。
“玉清,你改改倔强的性子,我们等着你回来。”珍儿关切的说着。
“你们俩安心,本小姐惜命着呢。”玉清没有多余的话,打马跑出了山庄。
官道上清冷的没有一个路人,玉清给大红马下达了全速的指命。一人一马几乎要飞起来,过了山庄就看见朝廷的马车从山脚下拐过来。
皇城里一片死寂,所有的店铺都紧关大门,街道上除了巡逻的官差看不见一个百姓。乱葬岗的那个方向还有黑色的浓烟飘向高空。不用想那里正在焚烧死尸。皇城里的瘟疫比玉清想象的更加严重。
马车直接被赶进了皇宫,玉清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皇宫里虽然富丽堂皇却也是死一般的寂静。偶尔路过行色匆匆的太监和宫女,面巾几乎盖住了眼睛。在皇宫的一片空地上,还支着一排大锅。锅里还有黑乎乎的药汤子,显然是停火不久,药汤子还没有结冰。原来刚刚还熬药的一群御医,现在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大殿里。
“朝廷养着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一个个都是白痴宝,方子已经给你们了,你们熬出的药怎么就没有疗效?难道你们还不如外面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郎中。“龙椅上坐着人,带着双层面巾,龙案上还点燃着熏香。就是这一次新登基的皇上——燕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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