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兵分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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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全部。”白僳点着头,“腿脚不便的也被人搀扶或抬或背了上去了,无一例外。”
“你怎么……”
“所以,你要抓紧时间了。”
自背后传来的力道拍了拍人类少年的肩,接着是毫不留情地一推,把人直接推向了仿佛一条不归路的单行道。
架在半空中的木板嘎吱作响,两侧用作固定的石块也随着人的重量,好似要从地面翘起。
独木桥不好回头,少年人顺着惯性行了几步,直接走到了木板的中央。
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终高天逸还是朝前走去。
一直到跨下木板,少年人才得以回过头。
高天逸一回头,看到白僳牵着温家村的小女孩站在板子的另一边,冲他挥了挥手,作再见状。
“等——”少年人才吐出一个音节,他刚走过的木板应声而断。
像极了巧合,看不出有什么外力操控。
隔了个深坑和茂密树林的黑发青年再度挥了挥手,他朝远处一指,似乎在催促少年人快点前行。
高天逸还是有点茫然,他怎么被一推一走,就跟白僳分开了。
被落在另一边的黑发青年没有任何逗留之意,牵着小女孩转身就走,一大一小加一条狗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山路上。
具体点说,白僳走了没多久便跨入了山林间,离开了被人为踩出的这条比较平坦的山道。
高天逸顺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看了过去,树影阴翳,之前跟人一起走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看上去,山林就像是一张张要将人吞噬的巨口。
少年人抹了把落在脸上的雨水。
天按时阴了下来,雨也按时下了下来。
高天逸随身没有带伞,他潜意识觉得离了白僳最好不要往山林里走。
没有缘由,就是这么感觉的。
“真是的……这都是什么事啊。”未成年人兀自嘀咕着,“怎么夏哥他们就被村人抓住了,白哥一句话都不讲。”
“怎么知道怎么发现的……啊啊啊啊,我一个人真的能行吗?”
高天逸自认为自己对付灵异,对付神神叨叨的东西,再不济对付落单的普通人都是很在行或者说没问题的。
就算现在他状态不佳,他觉得努力一把揍……打晕几个村民还是能够做到的。
但是!但是这绝对不代表着他有跟一个村子人抗争的实力啊!
蹲在草丛中的少年人眼神逐渐死掉。
所以,白僳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靠近这里?
前面高天逸在山道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选择从树林中穿过,绕道去找白僳。
首先他不知道白僳去了哪里,其次下起雨的树林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给人不妙的观感。
犹豫完,少年人只好继续往上爬,去往祭台的路他还是记得的。
一路走他一路看,看到了路上不少村民踩下的脚印,大小不一、数量繁多,似乎与白僳所说的互相映衬。
那么,白僳是怎么知道的呢?祭祀的话,原来说好在明天举行的吧?
在他们没有回过村子的情况下,白僳获知消息的渠道就变得诡异起来,高天逸脑子里想了多种可能性,什么千里眼顺风耳——
啊,到了。
胡思乱想之际,山林间原来湖的位置到了。
远远的,高天逸就看到了许多模糊的人影。
少年人潜入了林子旁的树丛中,整个人伏在那,手指扒着眼前的叶片,拨开一条缝用以观察。
距离拉得近了,自然是能够看得清晰一些。
高天逸觉得,与其说他看到了所有温家村的村民,倒不如说他看到了无数长着鱼头脑袋的人身。
大约是从肩膀的位置开始,被完全置换成了鱼的模样。
其形态之怪异,让少年人犯了个恶心。
看上去不比人面疮差多少了……高天逸挠了挠自己的胳膊,在挠到鳞片的触感后,他抹黑开始往胳膊上缠纱布。
边缠边继续看,村长在人群中讲话,他是所有人中变化最小。
变得扁平的五官,老者整张脸都被细密的灰色鳞片所覆盖,只有眼睛的部位因为凸起而显得清晰。
他在雨中说着什么,由于雨声盖过了人声,高天逸只能听到只言片语,因为过于没有意义了,他只能继续朝后眺望。
视线这一拉远,他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少年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本就有些圆睁的眼睛更是外突了几分。
那是……怎么会呢……
等、等一下,现在的情况是——
……
熟悉的、不成调的小曲飘散在山林间,哼唱者脚步轻快,步调平稳,一点都没有受崎岖的山路所影响。
连带着他手里牵着的小女孩也一样,即使黑发青年没有顾及女孩的年龄与步行速度,小女孩依旧跟在他身边,只是因为拉扯而趔趄了几步。
在林间走了会,越发靠近白僳想要去往的目的地,小女孩开始抗拒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过去。”
她开始表现出停下的念头,与小女孩手交握的地方传来一股力道,虽然很小,但还是能看出其主人的拒意。
“为什么不想去呢?”拉着人的大人没有理会,自顾自地朝前走。
那只本来被小女孩抱在怀中的大黄狗早就被黑发青年接了过去,扣着狗的脖子提在手中。
反正,大黄狗也不是真的狗,它形态再像也不过只是伪物。
小女孩一开始看到白僳的动作争论过两句,不过她很快就放弃了,目光垂向地面。
“我……我想回去。”
“嗯嗯,回去是不可能的。”
“你……我要见奶奶呜呜呜,我要回家。”
小孩子无理取闹起来哭声尖细,女孩好似把害怕恐惧全部抛在了脑后,一个劲地在那哭闹着。
正常来讲,如此反应的小孩都是令人厌烦的,可黑发青年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平淡地朝闹腾的女孩看了眼。
梳着羊角辫的女孩快把眼睛哭红了,也没得到黑发青年的一丝怜惜。
白僳问了和刚刚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不想去呢?”
“是不想见到‘温桃’吗?”
“哦不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可以算‘温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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