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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金仙观遇冷炼仙丹

京城繁华似锦生活优渥,加之突然之间又没了父亲的约束、军营的羁绊,褚庆每日里陪着眉黛出双入对,在京城内外四处游玩、宴饮好不逍遥快活,更加不想着回渔阳了。不过碍于眉黛以前的侍女身份,他从内心里并没有娶其为妻立为正房的想法,仍将庄园内诸般大小事务悉数交于倪遂办理。

褚庆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加之一向出手阔绰挥霍无度,很快手头就变得拮据了起来。为此,他也曾骆峰、元冲讨要了不少钱财,以供其用度。只是他心里也明白,这并非长久之计。回想起他在父亲面前曾夸下了海口,而元冲又派人探查秘宝失利,他觉得还需另找一条路子才是。褚庆思量了许久,这日上午,他忽的心血来潮,和眉黛带着财礼上了九莲峰,借着给玉华观送香火钱为名,欲拜见紫旭真人。

两人到了玉华观,在厢房坐等了许久,监院涂坤才来回话。

涂坤年近四旬,肤色白净,双目虽狭小如豆,却锐利无比暗藏着几分寒光。他原为徐州城内一书生,早年因与人私放高利贷而吃着了官司,于是偷逃到京躲在了玉华观。紫旭真人见其头脑灵活、手脚勤快,于是提升他做了监院。

涂坤深深弯了下腰,对着褚庆说,施主久等了,道长不想见他。

“这是为何?”褚庆问。

涂坤说,紫旭道长生性孤傲,从不与外人交往,请他见谅。

“哼,真是不识好歹。”眉黛听了脸起怒色,拎起了包裹,道,“不见也罢,这些香火钱呢,我要带走了。”

“留下吧,好歹也是一份心意。”褚庆轻轻摆了下手,示意她留下,复对着涂坤笑道,“烦请监院捎个口信,庆某改日再来拜会。”

褚庆说完,不待涂坤反应过来,留下了银两径自出了玉华观。

当日,褚庆回到了伏龙山庄,很是闷闷不乐;管家倪遂问明了原由,建议他找元冲商议。

元冲因喜食生鱼脍和八和齑(蘸鱼脍吃),成了海明楼的常客,每隔上三五日便要前去品味一番。

这日黄昏,他和幺红又到了海明楼,找了间雅室坐下。

店小二端着生鱼脍和八和齑进了屋子,只听得幺红怒喝一声,道:“怎么搞的,让老子等了这么久!”

店小二赶忙陪着笑脸应道:“客官息怒,今日客多,又赶上了饭点,后厨一时忙不过来。”

“我可是贵店的老主顾了;记着,以后下不为例!”元冲摆了下手,示意店小二走开,于是迫不急待地吃了起来。

才吃了没几口,忽见门帘一挑,倪遂进了屋子。

元冲愣了下,问他怎么来了?

“公子有事找帮主商量。”倪遂答道。

元冲听了颇为不悦,轻叹了一声无奈放下了碗筷。

元冲随倪遂赶到了伏龙山庄,进了客厅见过了褚庆,听了他去玉华观的经过,嘿嘿一笑,道:“元某料定公子此去会吃闭门羹,果不其然呀。”

褚庆板着脸问,此话怎讲?

元冲说,紫旭真人自视甚高如孤云野鹤,多年来从不与外界交往;皇亲勋贵尚且不见,又何况公子一普通香客呢。

“不,我还会去的。”褚庆恨恨道。

“公子这是为何?”

“此人非同一般哪。”褚庆抬头望了眼窗外,缓缓道,“我打听过了,此人本名裴旻,早年从军后镇守幽州多年,因其剑术绝顶,时称大唐第一剑;如今河北诸镇将领多出自他的门下。若是此人能为父帅所用,只需登高一呼必众望归心,何愁大事不成!”

“公子话虽如此,不过他已解甲多年,且性情怪僻、淡薄名利,又岂能轻易说服!”

褚庆听了心里咯噔了下,缓了缓又道:“还有那武德秘宝,或可从他身上打探到线索……”

“公子怕是痴人说梦吧。”元冲冷笑道。

褚庆听后腾的站了起来,怒道:“大胆,你敢笑我?!”

“公子息怒,”元冲见状赶忙拱手致歉,“在下一时口误,还请见谅。”

“帮主所言可真让人心寒哪。”

元冲思忖了片刻,说他有一计不知可否?

“说吧。”

元冲道:“当初我在九莲峰学艺时,曾与一位叫涂坤的交情深厚,据说他已升任了监院。”

“可是涂监院?”褚庆听了大喜,“我已见过他了。”

元冲说,涂坤贪吝嗜财,不妨从他身上入手。

“太好了,”褚庆一脸堆笑,“此事就交给帮主了。”

次日上午,元冲奉褚庆之命,携带着礼金前去见涂坤。

到了九莲峰下,元冲命幺红前去玉华观传话,约涂坤在山下村口的一间小酒馆里见。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涂坤带着小道士尔秋匆匆下了山,到了小酒馆。

元冲迎上前道:“一别多年,涂兄还好吧。”

“山上虽是寂寥清苦,可也还过得去。”涂坤神色淡定,与元冲寒暄了几句,瞅了眼桌上鼓囊囊的包裹,问他此来何事?

“小事。元某有位故友,欲请紫旭真人下山,还请涂兄相助。”

“不知是那位故友?”

元冲说,就是昨日进山的庆壹公子。

“哦,原来是他呀。”涂坤喝了口茶,“师父修道多年,早已不问世事,只怕是徒劳无益哪。”

“是吗?”元冲嘿嘿一笑,指了指包裹,道,“此事无论成败,这份薄礼呢,还请涂兄收下。”

涂坤听了慌忙摆了下手,道:“元兄见外了,涂某不过一山野道士耳,又何需什么余财!”

“当然有用了,”元冲凑上前道,“涂兄正值中年,想必令尊大人仍还健在吧;这些薄礼权当是孝敬他们二老的。”

涂坤点了点头,道:“元兄盛意,涂某却之不恭哪。”

随后两人相谈甚欢,涂坤答应了元冲的请求。

这日,李云翰抄写完了《道德经》,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吩咐武七送到进奏院。

妙锦见了十分高兴,急忙去见父亲。

骆峰看过那一纸《道德经》,连连赞叹:“嗯,大有进步,字写得越来越工整了。”

“当然了,爹。”妙锦得意地笑了,“这下我可以出师了。”

骆峰又翻看了几页,心里起疑,道:“且慢。此字苍劲有力,不像是你的笔迹……锦儿,到底是何人所写?”

妙锦见父亲看出了破绽,只好说因为时间太紧,她托了一位故友代笔。

“什么故友?”

妙锦听了倏的红了脸,道:“别问了,是一位落第秀才。”

骆峰“嗯”了声,说若有机会,他倒是想见一下那人。

为了完成达复之令,王诘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去见平钰公主,安抚好她,以免出什么意外。

他到了金仙观,拜见过平钰公主。

不料平钰冷冰冰的,问他何事来见?

王诘说,他答应过陪她练琴,以后每月会按时来见。

平钰听了按捺住内心的欣喜,问:“就这些?”

王诘迟疑了下,恳求她以后别再找楼姑娘的麻烦了。

平钰听后顿时变了脸色,道:“这说来说去,你还是丢心不下她呀。”

王诘哼了声,道:“我且问你,我被京城多家府第禁入,可是你暗中指使?”

“你误会了,我怎会做出那等见不得人的事呢。”平钰淡然一笑,“实话告诉你,是惠王恨你私盗琼花、暗通郡主,是他派人四处散布流言的。”

王诘说,也罢;既然来了,且为她弹奏一回。

说毕,他径直走到琴桌前坐下了,轻轻拨弄了几声琴弦。

“今日就不必了,”平钰走上前来轻抚着他的肩膀,“每日午时一刻,我都要打坐诵经的。”

“这,”王诘微闭着双目,“殿下若是不肯练琴,我就一直坐下去。”

“敢跟我较真!”平钰有些愠怒。

“那,这也算一次。”

“今日天朗气清,难得公子一片诚心,我且破例一回吧,”平钰望了眼窗外,吩咐宁芯带人在院内滴洒净水,焚上檀香、敬祈道君。

宁芯诺了声出了屋子。

不知不觉间两个时辰过去了,太阳渐渐西沉,绚丽的晚霞透过窗子映洒进来,屋子暖洋洋的。

王诘见天色向晚,起身后简单收拾了下行囊,向平钰告别。

平钰挽留他在观内住下,王诘不肯,仍执意要走,“一日已过,我下月初六再来。”

平钰迟疑了片刻,问他为何隔这么久?

王诘说,省试已移至下月初三,接下来他得读书备考了。

平钰端起了茶杯,轻啜了两口,笑道:“你能考中?”

“那就看前世的造化了。”

“什么造化,做梦去吧!”

王诘说,成或不成,但求一试心安。

平钰冷笑了下,道:“若想高中,除非我帮你!”

王诘听了默然不语。

“别难为情了,”平钰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你走吧;三日之内,我等你回话。”

王诘听了如释重负,随即告别而去。

王诘心事重重回到了家,只见李云翰正陪着父亲、小弟在客厅说话、喝茶,心里登时七上八下的。

王询见兄长回来了,于是带着父亲走开了。

李云翰说,听说王诘搬到了新居,于是过来看看;他没在,方才和家人聊了许久。

王诘耸了耸肩,道:“这儿就是李兄的家,以后常来便是。”

李云翰见屋内无人,压低了声音,道:“楼姑娘一片深情,可不要辜负她哟。”

王诘听了一怔,问他这是何意?

“楼姑娘也盼着你高中呢。”李云翰笑道。

“那是,那是,”王诘听了稍稍放下了心,干笑了下,“我呢,置办这处宅院,就是为了静下心来苦读备考。”

“不错,有志气;”李云翰轻叹了声,“有一事,还需你帮我。”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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