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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旬后,浪姆勒回家了,满面春风的样子,这一看,就是他的生意做得顺。吉米高兴地告诉他,扩害浪姆勒给他找到了货源。他一听很激动,马上就要到暹罗湾去找扩害浪姆勒。吉米却拉住他,你在家里稍稍休整几天,再去弄货吧!反正钱是赚不完的。
可是第二天他坚持要去找扩害浪姆勒,刚刚出门,却看见大学的女同学娜莱慧心·塔丽迎面走过来,诉苦似的说,浪姆勒,我总算找到你了,上次到你家来没有找到你。
有么事吗?浪姆勒虽然再不在意她表哥扩害浪姆勒在他的心里留下的那道阴影而计较她,但是由于好久不见,好久不联系了,自然对她生分了,说话态度也不是那么好。
有事。不知你到南非去做生意的情况么样,要是不行的话,我和我爸爸说了,我们家愿意资助你。你不是休学了吗?你现在可以回校继续完成未竟的学业。口齿伶俐的娜莱慧心·塔丽一边说,一边打量他,还是那么热情。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你们家资助,这半年来,我到南非做生意基本把学费钱赚出来了,包括今后到南非留学的经费应该说都凑齐了。娜莱慧心·塔丽,可以说我运气好,由于修学的是南非语,在南非卖草鞋,与当地人沟通比较容易,所以生意做得比较顺。你回去后可以跟学校讲,我还去南非一趟做完最后一笔生意,再回到国内的大学恢复学业。
娜莱慧心·塔丽这次和他分别后,等了半年,仍不见浪姆勒回到学校去,就禁不住又找到浪姆勒的家里去,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浪姆勒不知怎么死了。
其父母亲正头缠白纱,神色悲切泪光莹莹地站在供着浪姆勒遗像的灵位前拈香焚烧。娜莱慧心·塔丽走过去扑腾跪下,声音哽咽地叫声浪姆勒,我的好同学,你怎么走了?怎么走了?
之后嚎啕大哭,哭着伏在地上,吉米扯她都难以扯起来。她心情平复之后,坐在堂屋的条凳上,一挂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从上面垂下来显得纷乱,吉米拿来一把梳子递给她静静地梳着。
她边梳边问吉米,阿姨,浪姆勒怎么走得这么突然?一提起这话,吉米就伤心得说不出话来,伸手一指坐在一边抽闷烟的亚当。
娜莱慧心·塔丽会意地走到他面前说,伯伯,浪姆勒是怎么出事的?亚当把吸剩的烟屁股一丢,用脚沉重地一踹,继而抬起头,看着娜莱慧心·塔丽说:
姑娘,前些天,暹罗湾警务局通知我们去认领尸体,说我们的儿子浪姆勒淹死在暹罗湾郊野的一口水塘里,尸体漂浮起来被人发现之后报案警察才受理的。警察从浪姆勒衣服里的遗物中找到他的身份证,才知死者是我们的儿子。我和你阿姨闻讯赶去辩认果然就是他。讲到这里亚当扑簌簌地掉眼泪,他捂住脸一个劲地讲,我儿命苦哇!
吉米忽然说,姑娘,浪姆勒到南非做卖草鞋的生意,正做得比较红火,就出了事。他在南非还买了一个有拉练的挎包,包里放了不少于四万元采购草鞋的备用金,连同包一起都不见了,我怀疑我儿子是被人图财害命,可是没有证据,我和你伯伯要求警察查了一下,却没有结果。
娜莱慧心·塔丽认真地听,还问吉米一个细节,浪姆勒背着的那个挎包有什么特点吗?吉米想一阵回答,好像挎包的面料上有一座山的图案,不知是什么山,我也不清楚,上面有字,我不认识,都是南非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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