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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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粥小朋友还不知道自己未来被安排的“故事”，以及系统的担忧，她正乖巧的牵着老师的手，跟着老师进教室。

周粥今年三岁，转学过来也是就读小班，从办公室出门都不用上楼拐个弯就到了。

因为还没上课，教室里小朋友们叽叽喳喳的，甚至在教室你追我赶，两个教助都是新人压根管不住，手忙脚乱。

“夏老师？”夏老师终于来了两人才松了口气。

夏老师执教多年很有威慑力，教室瞬间安静下来圆溜溜的三十双眼睛看着夏老师，以及夏老师身侧得周粥。

“小朋友们，早上好，今天夏老师给大家介绍一个新的小朋友，粥粥。”

陌生的目光聚集过来，周粥不安的抿了抿唇。

座位上季漾漾看到粥粥第一反应就是呆愣，周粥怎么会在这？

随后似乎是哼了一声，嫌弃的瞪了眼门口的粥粥。

她很讨厌粥粥，更讨厌粥粥总是出现在她的周围。

也许是季漾漾的目光太明显了，周粥也看到了季漾漾以及季漾漾的反应，心中的紧张反而消散了几分。

季漾漾讨厌她，不过没事，反正她是坏孩子，她也很讨厌季漾漾，很公平。

夏老师介绍完毕也没耽误时间，在让小朋友们鼓掌欢迎后就直接安排座位：“粥粥小朋友，先坐到那个位置上可以吗？”

夏老师指着的那个位置是第二排，正好是季漾漾前面的空位置，不知道为什么空下来的但正好合适。

“好。”周粥乖乖点头，背着小书包坐到了那个位置，身后的季漾漾似乎还在一直盯着她的背。

周粥下意识的挺直的小身板，她如果输给了季漾漾妈妈会不开心的。

季漾漾的同桌是个小男孩，叫周诺。

周诺本来还因为新同学好奇，就看到季漾漾一直瞪着周粥，以及季漾漾在对她做口型：不可以和周粥说话。

“漾漾你认识粥粥吗？”周诺乘着老师写粉笔字，压低嗓音问。

季漾漾哼了一声：“她的妈妈是疯子，她也是小疯子。”

周诺圆溜溜的眸子呆愣愣的：“会打人的疯子吗？”

季漾漾思索了一下有关廖雯的记忆，似乎不打人，但是她很讨厌周粥，所以她毫不犹豫点头。

“对！”

周诺被吓到了。

小孩子单纯容易相信旁人的话，更何况这个旁人是，一节课的时间周粥的妈妈是疯子这件事就传遍了教室。

一直到下课，同桌小胖子都知道了这个“传言”，他没忍住好奇的戳了戳粥粥问。

“粥粥你妈妈真的是疯子吗？”

“妈妈不是疯子！”周粥气得鼓起了腮帮子，怒气冲冲的瞪着小胖子，爸爸说了妈妈只是生病了而已。

“季漾漾说你妈妈是疯子？”

周粥扭头去瞪季漾漾：“妈妈不是疯子！”

“外婆都说你妈妈是疯子。”季漾漾对上周粥的目光有些心虚，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

周粥委屈的咬住下唇，外婆是长辈，虽然她不喜欢外婆但是反驳不了。

班上的其他小朋友因为两人的对质也有了判断，本来就因为季漾漾是熟悉得同学偏向季漾漾，再加上季漾漾最后说的外婆…

大人说的话总是没错的。

也许是好奇，每节课下课都有小朋友拉着季漾漾打探周粥的具体消息。

“她妈妈就是个疯子，所以我妈妈都不让我和她玩，和小疯子玩的孩子也会变成疯子。”季漾漾越说越理直气壮。

几个小孩子捂住了嘴，满脸惊恐。

季漾漾则偷偷看了眼座位上对这边一无所知的周粥，这次周粥不会比她受欢迎了吧？

幼儿园的最后一节课是活动了，小孩子们玩滑滑梯捉迷藏。

周粥隔壁的几个小女孩正在商量着玩丢手绢，周粥抿着嘴有些好奇的听着他们安排。

几人也察觉到了周粥的目光，低声叽叽喳喳说了什么。

“我不要和小疯子玩。”

其中一个小女孩脱口而出，说完拉着小伙伴飞快的跑出了教室。

“我才不是小疯子。”

座位上的周粥愣住了，半天才慢吞吞眨了眨眼睛终于反应了过来。

只是感觉鼻子也有些酸酸的，倔强的鼓着腮帮子，她才不难过呢，以前学校也没人陪她玩呀。

反正她是坏孩子，没有人陪坏孩子玩多正常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