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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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干净利落的短发，身着蓝白色紧身服饰，双眼炯炯有神；一人沧桑灰白的短发，身着黑袍金饰衣装，皆是孤傲冷酷。

看起来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不是青年盖聂和青年卫庄还能有谁？

盖聂手中的剑不认识，卫庄手里的鲨齿还能不认识么。

“白首领，在下鬼谷盖聂，这是我师弟卫庄，我师兄弟二人有一事不解，故前来请教。”盖聂双手抱拳道。

“请说。”白凤谨悬的心没敢放下，这俩人自己现在即便处在巅峰状态，对上任意一人，也唯有逃命的份；俩人联手，画面太美，不敢想。

卫庄冷峻的面色似乎说不出温和的话，“魏庸怎么死的？”

“能说说你俩的剑是什么剑？怎么来的吗？”白凤抿了抿嘴，好奇万分。

“师傅给的，我的是鲨齿，师哥的是残虹。”抱臂倚靠在门框的卫庄站直了身体，“你的疑惑我给你解了，你要是解不了我的疑惑，会付出很昂贵的代价。”

“残虹？”白凤诧异出声，怎么会是残虹。

盖聂握剑的手指微微用力，不禁想起他比卫庄晚半个月才拿到剑的事，“师傅说此剑与我有缘。”

“二位请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凤耸肩稍稍收敛警惕心，对冷酷的青年卫庄的观感很复杂，这可是自己原时空的大哥。

“魏庸怎么死的白首领可知晓？”盖聂发问的时候顺便解释了一下找来的原由，“整个大梁城这座平庸的院落是飞鸟停留最多的，而这些飞鸟每日都盘旋在一些固定的地点。”

“我杀的。”白凤耸了耸肩膀直白道出真相。

看两人的神色，显然是这个结果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我们以为白首领在大梁城待了不短时间，有驭使鸟类窥探秘密的能耐，前来试着解惑。”盖聂一瞬讶异便恢复了平静。

白凤清楚他们解释的多只是因为想要知道的更多，“魏庸死前半个月，我与百鸟数十名杀手接到姬无夜的命令，前来刺杀传闻受了重伤的魏国大将军段干子。

到大梁以后，我缕了一遍段干子的敌我关系，发现权臣魏庸是唯一一个有实力杀他的人。

因为魏庸的女儿魏纤纤去年救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罗网天子一等杀手玄翦，并与之相爱。

魏庸以自己的女儿为要挟，让玄翦除去了很多政见相左的大臣。

中途我偶然得知魏纤纤怀孕了且将要分娩，魏庸欲以外孙威胁玄翦除去段干子，独揽魏武卒的兵权。

我呢，顺手而为从魏庸手中抢来了玄翦刚出生的儿子送还到了玄翦手中。

得到玄翦一个人情的许诺，又自知无法完成刺杀段干子的任务，出手杀了魏庸。

玄翦破坏了我以鸟羽刺杀留下的伤口，带着妻儿离开了，我的任务呢也就此结束。”

“姬无夜，呵呵呵……直呼其名，看来你并不甘心为其爪牙。”卫庄冷笑指明言语中的字眼。

“所有加入百鸟的杀手都是被胁迫的，其中绝大多数经过些许年月的训练，愿意效忠姬无夜，但还有寥寥无几的，各有心思。”白凤无所谓道。

盖聂继续问道：“百家是怎么回事？”

“这事我不太清楚，就……忽然斗起来了，这事的根源你们的见识应该比我看的更清楚。”白凤自己就很迷茫。

“姬无夜这么自不量力的挑衅阴阳家，为的是什么？”卫庄问道。

“这事算和我有关，百鸟之前有个首领和我有点不对付，我阴了他一把，阴阳家杀了他和百鸟不少人。

没过几天，姬无夜就和罗网联手对付起阴阳家了，不过雷声大、雨点小，双方没有实质性的互相攻伐。”白凤不解的看向两人，他俩大概知道的比自己多。

“秦国的权势之争，相国吕不韦执掌着罗网，阴阳家似乎有意支持缓慢亲政收权的秦王。”盖聂看向师弟，一语点破迷雾。

“原来如此。”白凤闻言想通了很多很难串联到一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