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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终究是外邦人,所以并未入皇陵,可万安帝还是斥巨资与她建了一座极其豪华的陵墓。
但是今年二月的时候就传言这位外邦娘娘的陵墓被盗了。
这些事情与明玥他们这样的小老百姓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时候他们家还在努力于这雍城扎根呢!
自然没有将此闲事放在心上。
不过她倒是记得原著里,这位伽罗楼并没有死,而且和女主角有着匪浅的关系,好像她还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情郎,临近大结局的时候得到女主的帮助,重新恢复了落兰公主的身份,与这位青梅竹马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明玥看这本书的时候是也没觉得好看,就是在地铁上打发时间罢了,所以好多小情节她都不大记得。
就如同这落兰公主伽罗楼,如果不是这案子与她有关,明玥险些都忘记了往后她还活蹦乱跳和她的官配名正言顺组p。
但既然这伽罗楼和女主扯上关系,怎会同这样的案子有关?于是连忙问“那位公主呢?”
八角摇着头,“那巫师也不知道,只晓得这公主的尸体被盗了,他们觉得公主的灵魂还在咱们这里,就要用咱们夏人做活人祭,让他们公主的灵魂找到被偷走的尸体,就能活过来了。”
“谬论,人死了那么久,那尸体就算不变成白骨一堆,也是腐烂不堪了,真有灵魂也不愿意回去。”沈老爹闻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但是小孩子们对这种带着奇幻的故事总是充满了兴趣,也不去管这是否符合逻辑,只急忙追问着八角,“那现在呢?”要是叫他们成功了,那被他们抓的人岂不是都被害了?
八角闻言,一脸自豪“现在遇着咱们东家,自然是没成,也是他们运气不好,偏要抓白家父子,夫人这里又喊了庞虎去。”
虽然庞虎也被抓了,但庞虎留下了痕迹,沈煜和秦道几一路追过去,将他们祭祀给打断了。
沈煜以一人之力拖住那三十多个落兰人,秦道几将被开膛险些被剥心的白阿杰送回来后,又通知了衙门。
卢大人果断带着人马出击,将这一群落兰人全部给端了。
眼下总共救了活着的成年人五个,童男童女汝州加上澜州的,有四十三个。
他们总共要七个成年人和四十九个童男童女的心脏。
沈煜去的时候,正巧轮到白阿杰,至于他前面那几个可怜孩子,那会儿已经没气了,心脏早就被取出,用碳火在上面刻了些奇怪的符号,高高地用彩线挂成一串。
这就是八角打探来的消息,不少还是从他表姐夫那里得的内幕,外头的老百姓们都还不知道呢。
虽是可怜那些丢了性命的,但好在这还算是去得及时,救下了绝大部分。
晓得了个结果,大家昨晚都几乎没睡好,明天又要过年,明玥只让各自都去小息一回。
她则去看了一下白阿杰,孩子还没醒过来,屋子用屏风给隔开了,他这边拿了个大些的香炉,里头放满了药草,就让那烟熏一直填满这小半个房间。
听鲁老头说,这样对他那伤口有宜。
而这时候,杨氏也来了。
白屠夫是不在外过夜的,这更何况还带着孩子,在人家哪里方便?所以她见着人一夜没回来,起先以为是下雪的缘故。
但是丈夫孩子在外,哪里能不担心?夜晚做梦又不大好,所以她天亮就叫她表兄带着她来城里,正好半路就遇到了明玥从秦家借过去传信给她的人。
因此就一起来了。
想来路上也知晓了个前因后果,见了明玥便急问,“孩子怎样了?”虽不似自己亲生,可这娃儿他亲娘不在了,他是拿自己做亲生母亲孝顺的,杨氏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母亲,也是从因为这孩子。
“你放心,伤虽有些重,但只要熬过这几日醒来就好了。”明玥才从那屋子里出来,因孩子伤口严重,所以她进去的时候还专门换了衣裳套了头发,又是净手用药烟熏过等等。
见着杨氏如今有身子,又一路赶来车马劳顿,如何经得起那般折腾?所以见杨氏还想进去,便放了狠话“他现在那屋子里全是药,且不说里头有没有不利你这身体的,便是你不在乎进去了,可是他眼下要静养,那屋子里也要干净,进去十分麻烦,换衣裳熏药,你若疏忽一下,便会要了他的命。”
杨氏这样一听,既害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又怕自己带了什么不干净的进去叫白阿杰伤口感染,终究是忍住了。又问起她男人,晓得在衙门那边,伤不算重,就是腿上叫那些疯子那西域弯刀砍了一下,如今包扎着,等着养两日就能回来。
杨氏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一半,“菩萨保佑。”好歹这父子俩都还活着,不然她这家就不成家,就算有了这孩子,她也高兴不起来了。
明玥怕她过于着急,影响腹中胎儿,只让余娘子扶她去休息。
沈煜是晚上才回来的,那时候已经过了晚饭,家里人已经休息了,明玥也不确定他到底回不回来,只叫八角看着些,自己也准备睡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沈煜回来了。
“可用了饭?”明玥连忙从床上坐起来,作势要下床去厨房。
不过被沈煜先一步拦住了,他只解开了身上的披风,衣裳都没换就走过去一把将明玥抱住,头埋进她的颈肩里,随着他带着热气的呼吸,略有些沙哑的疲惫声音在明玥耳边响起来,“我从前经历过很多生死,哪怕是那西域诸国,也都全都臣服在我的铁骑之下,我几次也险些死在他们的刀下,可我不曾怕过。唯有昨晚,我忽然有些害怕自己死了。”
他说到这里,也不管明玥此刻是如何震惊的表情,抬起头来扶着她的肩膀,与她视线相对,“我怕我死了,旁人欺负你们。”
“你,你说什么胡话,你不是还好好活着么?”明玥很早就猜到他不是从前的沈煜,毕竟从前的沈煜一颗心都在杜家那上头,而且就算从前的沈煜小有才华,但也没有现在这个沈煜的本事,更不可能忽然就学会了奇功。
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沈煜会坦白告诉自己。
这一刻她心中既然是震撼又惊喜,他愿意告诉自己这些,是不是就是在他这里,自己是不同的。
又或者是唯一的。
她抬起手温柔地捧起沈煜的脸庞,“相公,幸好是你,也幸好有你。”千言万语,她也不知该如何表述清楚,她就是很庆幸,她到这里的时机刚刚好,遇到的是这个沈煜。
经过漫长的担忧过后,如今又得到沈煜的这些话,明玥觉得他告诉自己这样的秘密,比他给自己许什么山盟海誓都要真实得多。
所以她捧着沈煜的脸吻了上去。
他们同床共枕也是这么久了,终究是盖被子聊天的室友。
以前可以说是自己身体不好,但是现在她身体也还不错了,沈煜仍旧只是抱她罢了。
她便想,多半沈煜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但也无所谓,他的人格魅力和这俊美容貌之前,夫妻生活算什么?
但人有时候情绪状态到了顶峰,言语已经不足以表达了,因此只能换一种方式。
可没有想到她的唇才落下,沈煜就慌忙地把她推开。
明玥到没有失望,只是满脸的不解。
就算真不行,亲一下怎么了嘛?
沈煜大概也晓得自己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有些伤害到了明玥,十分窘迫地回了一句,“我不会。”
明玥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这个能上天入地的沈煜,怎么可能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呢?
她愣了好一会儿,见沈煜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开玩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没事,我也不会。”但她理论好啊。
毕竟就算没吃过猪肉,那肯定见过猪跑。
但沈煜明显比她紧张,“要不,我先去沐浴?”
“额,好吧。”明玥见他那神情,仿佛自己是强迫娘家妇女的恶霸一般,终究还是松了手放他去。
很快听着沈煜沐浴的水声从隔间传来,她想起方才沈煜的表情,忽然觉得好笑极了,忍不住双手捂着脸哈哈笑起来。
沈煜沐浴很快,但是可能人有些紧张,走过床边来的时候,挥手把灯火都灭了,就这样拉开被子上床来,一把将明玥抱在怀里。
明玥觉得他的心跳异常的快,抱着自己的手也有些发抖,更不要说那带着些粗喘的呼吸声。
这果然是不会……
所以一个初学者和一个理论者花了一个晚上总算在下半夜实践成功。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明玥就很好奇,为什么沈煜可以两个晚上连续不睡,且都在高密度的活动着,现在仍旧可以那样精神抖擞地抱着自己问,“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是原来的明玥?”
明玥这个时候又困又酸软,眼皮都无力抬起,哪里有脑子去思考他为何忽然这样问,只敷衍地回着“什么明玥不明玥?我就是明玥啊。”她那个世界,也叫明玥啊。但嘴里却回了一句“我叫上官明月。”
沈煜有点懵了,她和自己一样来自另外的世界,还是本来就是这个明玥?不过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反正以后是他的明玥。
下意识将怀中已经熟睡的女人紧紧搂住,“不管你到底是谁,以后都是我沈煜的妻子。”
明玥是天亮才睡的,她可没有沈煜那体力和精神,所以哪里能起得来?倒是沈煜十分贴心,只同孟婆子交代“她前天晚上担惊受怕,没能休息好,今日就不必叫她。”
然后亲自准备这过年事宜。
这事儿对他来说自然是轻车熟路的,毕竟去年明玥卧病在床,也是他一手张罗的。
见着杜子规和鹿哥儿,只将二人招到跟前来,“你们明玥姨在庙里给你们父母供奉了牌位,今日既是年三十,且去上一炷香烧些纸去。”
过年孩子们没有不欢喜的,但也是这个团圆佳节,让鹿哥儿和杜子规这样的孩子越发思念自己已故去的父母。
偏那时候大灾,大家可谓是尸骨无存,也就杜子规的父亲杜大德留了一副白骨,沈煜三月清明的时候,就找人去了弯山镇那桂花坪,将他尸骨重新收殓厚葬。
但到底太远了些,杜子规就算是腿脚好,这年三十去给上坟送年饭,也是难以实现。
眼下两人得了沈煜的话,眼睛顿时就亮了不少。“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这事儿哪里还有哄你们玩的?”沈煜给了二人些许银钱,让去纸火铺买些香烛元宝一类,又让去厨房拿篮子装了些供奉的点心酒水。
然后吩咐着,“早些回来,等你们贴春联。”
两人欢喜结伴去了。家里除了那余娘子乌韭母子,余下的都放假回去过年,所以自然也没带贯众他们。
沈煜见着这会儿厨房里有孟婆子着,外又有老爹,就趁机去看明玥。
明玥这个时候才昏昏沉沉起来,见着浑身的红痕脸一下就红了,心想也亏得是大冬天,这捂得严实,不然哪里有脸面见人?
正想着,沈煜推门进来了。
她想起昨晚的光景,难免是有些后怕,下意识地就要躲。
沈煜见她这举动,有些哭笑不得,“娘子你这是作甚?我是个正经人,白日宣淫这种事我是断然做不出来的。”但是晚上不想守岁了。
好好的**一刻,去守那些看不见的先人作甚?
明玥听得他这话,一时没好气地坐回妆台前,说起了正事,“阿杰今日怎样,鲁老爹怎样说的?”白家父子各自在一处养伤,今年杨氏必然是要在这里过年的。
至于她那表兄,已经昨儿赶回去了。
又问起这案子的始末。
本来昨天她就想问的,哪里晓得后来失态发展没控制住。
如今问起,沈煜也直言道“事关那伽罗楼,她到底是陛下从前的宠妃,这案子有些棘手,也不知卢大人要如何上报朝廷,不过那些落兰人已经全部斩杀,一个没留。”
明玥一听,只觉得有些草率了,“就不问个始末,便如此将人杀了?”
“问了,幕后人是落兰一位叫拿多的贵族公子,听那巫师说,原本和这伽罗楼两情相悦,是他们大王活活将两人拆散,这拿多本来已经认命出家为僧,后来听说伽罗楼思乡成疾而去,又不甘心,想用秘法将伽罗楼复活。”沈煜觉得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让那伽罗楼像是自己一样,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活下来还有可能。
指望伽罗楼在她那具白骨上活过来,不是异想天开么?
梳头的明玥动作却是怔住了,这拿多的确是伽罗楼的青梅竹马,两人最后在女主的帮助下也光明正大在一起了,连万安帝都祝福了他们的爱情。
但是如果此事真如那巫师所言,是拿多主使,他有什么资格拥有这爱情?不过随着明玥脑子里涌现过更多的情节和台词。
似乎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原著就是以爱情至上贯通全文,任何事不管对错,只要以爱情为出发点,那就是对的,值得被尊重被原谅。
所以就算是拿多主使了这件案子又如何?他是为了复活他心爱的女人!
他为了他心爱的女人出家为僧,又为了复活他心爱的女人还俗,哪怕手里染上了鲜血也在所不惜。
因为他是为了爱情,为了他心爱的女人啊!这该是一份多么真挚又纯洁的爱情……
明玥想到这些情节和台词,忽然有些恶心反胃。
使得因她停滞住动作从她手里拿了梳子给她梳头的沈煜吓了一跳,“怎么了?”
明玥听到沈煜的声音,仿佛才从那情节中走出来一般,摇着头,“没事,哎呀你轻点,扯疼我的头发了。”梳头还得元盼妹啊。
沈煜被她这一喊,有些紧张了,“这种事情,果然是要看天赋的,但你放心,熟能生巧,总有一日不会再扯到你头发。”
明玥想还是不要那一天了,那时候她多半已经被沈煜给薅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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