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乘风的第二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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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吃药吗?都吃什么药?今晚我们到这么久了,你身体好像还挺好的。”
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抛过来。
宋人寻搬出这节目的常用说辞之一,“我身体不好,我好累,我记不清。”
板着脸的邹默笑了。
她依次回答问题,“从我记事起身体就不好,总在房间里待着,房门都很少出去。药都是我母亲准备的,白色的药片,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们来之前我吃过药了,所以今天精神还不错。”
“平时都是你妈照顾你是吧。”
“是呀。”
他们这趴聊完,朱修见缝插针问邹默,“密码你给我解释一下呢?怎么知道的?”
“我有我的推理逻辑。”邹默推了下眼镜。
“恩,知道,就是在问你的推理。”
邹默掩在镜片后的眸色意味深长,瞥了一眼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回答朱修,“那你到时候投票,得跟着我投。”
“既然门开了,就验证了我的推理是对的,对吧?”
整场录制中,总共投票两次。
玩家进入剧情记为“零点”。
零点到凌晨三点是安全期,三点时,每位玩家有一票投票权,“六点”时进行二次投票。
如果玩家中有凶手,且凶手活到了三点之后,则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以“杀”掉其他玩家废票,或引导投票给其他平民玩家,后者积分收益更高。
《请活到黎明之后》录制时间长,一般分为上下两集播放,上集结尾一般就停在第一次投票结束。
往期录制中,也不乏只有嘉宾出演了上集,而在下集中以名字出演的情况。
朱修觉得有道理,但都是千年的狐狸,笑着搡他一把说“你有道理我肯定跟你投啊。”
邹默拿出伊丽莎白年的日记。
“年月日,这个月老伯爵要去l城,日记里写‘路途遥远,父亲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希望父亲一路平安’,但你看伊丽莎白生日这天,月日的画,画上的小女孩和男人牵着手,画上还有这只小兔子。”
兔子正是玩具箱里的。
他把小兔子递给宋人寻,宋人寻依旧用发卡从里面勾出了老伯爵的亲笔寄语。
“这不是孩子的想象,老伯爵真的在我们现在所在的a城,给女儿过生日,送了一只小兔子给她。”
解答很简短,邹默笑着撑住地面站起来,给朱修答案,“所以密码很简单!修哥!”
他说着问一直乖巧坐着的小姑娘,“刚刚黑灯没来得及问,密码我是试试看的,年的时候,你父亲有没有和你一起过生日?”
宋人寻似有追忆,点头道“我们一起过了。”
“对,所以这就是矛盾点。”邹默摊手,“反正刚刚也没有查到别的信息嘛,我就这么随便试一下,没想到真开了。”
他扶了把起身的朱修,总结道“那咱们再在这个房间查查看,要是没有别的信息,就去下一个吧。寻寻,你母亲的信件呢,拿过来看看。”
宋人寻把信纸递了过去。
虽是信纸,但都是伯爵夫人写给自己的,每张纸上也就一行字,非常简短。
[还有一年,好期待。]
[终于到那天了,我好幸福。]
[一年了,我的宝贝女儿出生了。]
[才一年!怎么会这样。]
[五周年,就是这样吗?]
[十年,呵,就这样吧。]
……
邹默拿着十年的那张信纸,“对吧?那还是年,女儿十岁的时候,应该发生什么事了。”
他问朱修,“你一直是他们家的律师吗?你知道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朱修嘁一声,开始继续翻找线索,一边答道“我怎么知道,我一直是,但我又不住这儿,我就管管他们家的财产嘛。这不老伯爵死了,也是我来念遗嘱、管分配。”
邹默也把信纸放下,边翻边问,“那你觉得他们夫妻感情怎么样?”
“我个外人看,就鹣鲽情深呗。”
话题以夫妻感情暂时结束。
三人分开各自查看,宋人寻翻到一个木盒,里面是几十颗颇有分量的银色滚珠。
像是铁质的,让她想起隔壁休息座上的棋盘,拿着木盒就过去了。
一墙之隔,邹默看她离开,立马和朱修凑到一起,小声道“修哥,这回你真的要听我的。”
“七年前,年的六月,我在l城的聚会上遇见老伯爵了,他不可能在a城给女儿过生日。”
朱修一整个震惊住,看了看隔壁的小姑娘,同样压低声音问“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记得的,你呢,你记忆里有这一段吗?”
朱修又开始害怕起来,“七年前的事儿我哪儿记得清啊……”
只是他看着地上那堆日记和儿童画,提出猜想,“现在有几种可能性。”
“第一,最简单的,女儿记错了,小孩子嘛,可能会太想爸爸陪她过生日,把想象的当成真的画出来了,然后记忆也记成了这样;
第二,这日记和画不是同一个人的;
第三,这可能是两个时空的两种可能性,一个爸爸回来了,一个爸爸没回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样东西会在这里同时出现。”
朱修说着,邹默就露出赞许的神色,听他继续说,“包括那边的画,背面写的这个也不是他,那个也不是他,我个人还是倾向于有多个时空,可能不止两个。”
邹默笑起来,附和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说要回来再看看这边的信息。”
“而且我在想,我们零点进古堡,已经听到两次响动了,我在想,真的只转了我们刚刚经历的那一次吗?会不会第一次响了咱们没注意,以为是侄子进来的声音,会不会在接下来,每小时转一次。”
朱修思路更加发散,“如果古堡是一个定点,究竟是我们从不同的时空来,进入这个古堡,还是古堡还正在带着我们,仍然在转换时空。”
邹默拍手,“就是这样,而且这个女儿不对劲。”
“怎么说?”
“咱刚发现日记本嘛,问日记,她不记得,问玩具,她不记得,但老伯爵陪她过十岁生日,她记得。”
朱修反驳,“这不是她不对,是要看我们现在处在哪个时空,我们可能都是从不同时空过来的嘛。如果老伯爵在这个时空真的死了,要抓凶手,那就是要抓本来就在这个时空的凶手。”
“对啊,那这个女儿,她现在的父亲是死了的,她母亲伤心过度在床休养,不是吗?”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宋人寻突然从隔壁冒出来,吓了他俩一跳。
“朱老师,默哥,我好像找到隔壁开门的机关了,是休息桌上的那个棋盘,固定在桌面上,不能动的。”
两个老玩家做贼心虚,本就怕她听见,头对头地缩在卫生角小声讨论,此时朱修被吓得随手拿了个东西,邹默则立马掉头,问她,“在哪儿呢?”
朱修长长吐了口气,自言自语,“还真是不能背后说人,吓死了。”
他定睛看到手上的纸,刚好是电箱说明书。
“欸,两位,可能一会儿还要停电!我找到电路说明书了!”
三人在画室休息桌碰头。
地下室电闸只推一个,可以亮十五分钟,只有两个同时推上去,才能一直保持亮起。
如果只推上去一个,则还剩三分钟时,灯光会闪烁提示。
“咱灯还没闪过吧?我感觉亮有一会儿了。”朱修念完说明书后就问。
“恩,差不多有十分钟了,咱们要快一点了。”邹默也抬头看看灯,催促道“寻寻你这个是怎么弄的?什么意思?”
休息桌上放着一瓶花,一个木头托盘,有茶水和点心,还有一本圣经,和一个像蜂窝似得木盒。
蜂窝孔刚巧和宋人寻找到的铁珠大小一致。
她也是看过这节目前几季往期作品的,对里面情节设置和机关大多了解,“只有这个木盒不能移动,应该是开门的机关,就是不知道怎么开。”
邹默用铁珠试了试,刚投进去两个,头上灯光闪烁了一下。
“嘉嘉那边真的只推了一个电闸,我们只有三分钟了。”朱修急得赶紧看画室有没有什么线索。
只可惜信息好像都在杂物间了。
画室里除了画,就是画,似乎最重要的信息就是背面的文字。
邹默投铁珠试了几次,终于摸出点门道来,顺口和宋人寻解释,“这应该是通过某种顺序投铁珠进去就对了。你之前就放过对吧?”
宋人寻之前是试过。
“刚刚第一遍,我投了三颗,就听见声响,落到桌子里面去了,第二遍投了十二颗,滚珠再次落到桌子里。”
他目光看向一盒铁珠,不打算再盲目试第三次。
“珠子不能重复使用,应该就是要按顺序投十二颗进去,这盒珠子用完,还没开门,那我们应该就出不去了。”
他把没头苍蝇乱转似得朱修喊回来,问一路上有没有什么信息能用,让大家一起想,自己则好像有思路,连着试了两三次,但都不对。
一盒铁珠不少,但现在像是要见底了。
时间显然不剩多少,灯光又是几次颤动。
朱修是一点思路都没有,他问铁珠是在杂物间找到的,会不会解题信息也在隔壁,邹默说不是,每次十二颗,他觉得和祈祷室有关。
但刚刚试了一下,都不对。
两个人类的情绪都焦躁起来。
宋人寻看着两位同伴,有心想说让她试一试,邹默又开始投第四次。
她欲言又止闭了嘴,在第四次正式投掷也失败之后,她问邹默,“默哥,我能试试吗?”
此时灯光已经暗了。
视野范围内又重归黑暗。
朱修扑在机关门上哭嚎,“嘉嘉啊,思远啊,燕燕啊,你们开开灯吧……放我们出去啊……”
邹默把手心里剩余的铁珠扔回木盒里,说“好,你来试试。”
即便这么说,他一点也不抱希望,身上又开始散发出嫌弃郁闷的情绪。
只是这回,是对他自己的。
他听见十二声铁珠撞击木盒的声音响起,但十二声过后,铁珠却并没有滚向桌底,朱修的哭嚎停止了,他回头,冲同伴道。
“寻寻,默默,我好像把门砸开了。”
“开了吗?”宋人寻从沙发上起身,语气中一点欣喜和疑惑都没听出来,只是最简单的确认了一下门是不是真的开了。
门果然开了。
一个圆形的传送门,人进去后按下指纹,才会转动到另一边开门。对面是狭长的通道,显然一次只能过去一个。
两人背后。
邹默猛然起身,膝盖撞到桌角,“嘶”声抽着冷气连蹦好几下,还身残志坚地往机关门处走,发出了和朱修一样的疑问,“宋人寻,你刚刚那个是怎么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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