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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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人怎么起了个女人的名字?他该不会是变性人吧?靠,我这三年要和变性人做同桌么?
但是看来这种想法不实际,所以我摇摇头打消了这种想法。
俞歆继续和我闲聊着:“你中考多少分啊?”
“637,一般吧。”本着谦虚的原则,我说的很平静,可是俞歆就跟炸了毛的宾利犬似的,(等等,把他比成宾利犬不太好吧?我的意思是说宾利犬一族会觉得很委屈。)惊讶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可比我们班普遍成绩好多了,而且我才630呢。”
“差别不大吧,七分而已。”我下意识看向窗外,看到易朵在窗外跟我打招呼,我对俞歆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易朵拉住了我的手特开心的说:“兰萱你知道不,我们班有一人长得特像孟禤,不过最大的差别就是,我跟他很聊的来,跟孟禤没话说。”
“犯花痴了?”我一脸嫌弃的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捏了捏她的脸,然后发挥着我的本能打击她,“我本来以为你一开口会问问我怎么样,结果没想到啊。某人真是重色轻友啊。”
“一边儿去啊你,除了打击我还是打击我,你没别的事儿可以做了?”易朵斜着眼看着我,我哈哈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跟她讲述了我刚才怎么在心里把我的同桌比喻成了宾利犬。
分开之前,易朵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看好你家言渠哦”,我瞪了她一眼就回了教室。
再看言渠,他正和周围几个男生打得火热,看来这家伙的交往能力也不是盖的哈。
我朝座位走去,刚刚经过他身边就被他叫住了,他把他前面的男生一脚踹开然后让我坐下去,又郑重的对周围的人说:“来来来,刚刚介绍了你们嫂子,现在隆重介绍下,我初中认识的老姐兼好兄弟——兰萱,大我七天。”
“哇,你俩生日这么巧?”其中一个胖胖的戴眼镜的男生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本来我还挺高兴的,可是言渠接下来的几句话,让我想直接把他扔到巴黎圣母院当修女。
“可是你们可别被她妖媚的外表给蒙蔽了,她内心其实就是个粗狂的男人,跟咱没差别,会喝酒会打架的。”
“你放屁!我怎么着也算是多才多艺吧?本市征文第一名,而且我会弹吉他,这些你会吗?而且你还不是只会抱着一大堆数字算算算。”
“哇,你就是写‘繁华虚度’这篇文章的那个兰萱啊?我看了这篇文章,你太有才了吧。”周围的人都发出惊讶的声音,我在大家的惊讶中朝言渠挑了挑眉,怎么样?有种继续损我啊。
“男人婆!”
“娘娘腔!”
“男人婆!”
“娘娘腔!”
“男人婆!”
“你棉花糖。”我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直充男性最敏感的话题,谁让我生了一颗抠脚大汉的心呢?
他以同样的方式反击着我:“太平公主,你少说风凉话了,你居然敢骂我棉花糖?我可是很有男人味的!”
“哦?你可是有男人味的?什么味?是狐臭吗?”最终在大家的笑声中,这场发生在我和言渠之间一场再平常不过斗嘴,而且是一天不斗就浑身难受的那种,被我以一句“狐臭”获得了胜利。
我回到座位上后,俞歆看我的眼神都多了无数分崇拜,他一直抱拳对我说:“高手在此,同桌我佩服!实在是佩服!能说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之话语的绝非常人!恳请大师赐教!”
“咦,你好恶心,恶心到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假装呲牙咧嘴的抚摸着手臂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于是旁边的俞歆被我损得痛苦的埋下了头。
几秒钟过后他如苏醒的僵尸抬起头,用胳膊肘蹭了蹭我手臂询问:“那个,我语文不好,尤其是作文特差,看在咱作为同桌这么有缘分份上,要不你以后多帮我补补呗?”
“no problem!i will trybesthelp you。”这是一种用一种恰当的办法,既表示了我是很助人为乐的,又不露痕迹的展现了我的长处,嗯,我好聪明。
换而言之就是,果真是机智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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