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小魔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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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对佛教多少有些打击。
首当其冲的反而是郑朗。几个娘娘写了好几封信,斥责儿子的行为。郑朗唯唯诺诺,反正处理也处理下去了,几个母亲大人又能怎么办呢?
寺院的事解决掉了,私盐得到控制,冬天产量提高了二成,但这份收入不属于杭州府的。各个大户看到金子银子,也默契的配合。而且这些人眼睛很明亮,国家要钱啊,蔗糖作坊大约也到了开的时候,全国产甘蔗的地方不在太平州,而在金华、景德镇以南一线,要么益州,往北的地区主要集中在苏州与杭州地区。一旦开放蔗糖作坊,苏州有太平州之限,不会开放了,但杭州不会拘束,必然开放。又是让各个大户留口水的收入。还有茶、纸之利。这个关头上,就没有什么大户不配合的。
官场因为私盐整合一次,现在杭州的官场总体比较清明。还有几个父亲是李刚的衙内,在拼命想混政绩,混政绩就得拿出本领,郑朗又不象别的知府,不但从旁指导,甚至做得不好,前来补漏拾遗,因此几任县令在任上敢做敢为。最出色的就是司马光,象一颗明星一个渐渐绽放出光芒。
但司马光越出色,郑朗却是喜忧交加,心中还是很担心,于是想出一个笨办法,让王安石经常去司马光哪里,协助司马光。这是假的,让两人交流感情,省得象历史那样,成了一个死对头。
水利也落实下去。
海外不仅是开矿之利,大量的货物出口,是太平监收购的,可也拉动了杭州,以及附近各州的收入。
实际从冬天开始,杭州大治已经到来。
稍差一些,就是通判李颜的能力。
一个很平庸的官员,能力还不及赵通判。非是不及,在地方上经验很少。唯独一门好处就是人老实,郑朗不离开,这样的通判他不反感,大不了自己能者多劳。
但一离开,必须得交待清楚。
因此想了一想,先写了一封奏折。元昊要侵犯宋朝了,环庆鄜延四处,环庆有夏竦,军事能力有限,也不要指望文臣能有什么军事天赋,后来范仲淹与韩琦做得好一点,也不能称为出色,不过冬天的侵犯让元昊意识到宋军不是那么好惹的。夏竦进了数谏,也不是小事情,元昊也能得知,相比于夏竦略有远见,范雍在延鄜什么也不是。注定元昊还会从这一路攻打宋朝。
郑朗同样对军事不善长,但将后面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能得出这个分析。有了这个分析才能往下说去,不然太诡异。
想攻打延州,三路,一路是保安军,一路是土门金明寨,一路是青涧城。东路有府州折家军,还有青涧城的阻碍,攻之不易。保安军是宋军,力拼元昊也不敢了。那么只有土门金明寨。
这一路是党项勇将李士彬与几十万党项族人,不能因为党项人就怀疑他的忠诚,杨家将在汉化,但杨继业父子绝对是党项人,折家将是党项人。李继周李士彬父子对宋朝忠诚也无可怀疑。
关健是他手下的人对宋朝忠不忠诚,还有一个糊涂的范雍。
若自己是元昊,强攻不下后,必然会诈和,再将大量奸间以投降叛逃的名义安插在李士彬的地盘上,进行反间。如此,可以让党项人诈和,前来投降,不接收不好的,但不能安插在前线,往后安插,那怕安插在京兆府也没有关系。放在前线太危险。
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再说,自己则成了妖人。
就是这样,郑朗已经尽心尽责,不然朝廷打红了眼,让自己前去西北,试问,自己对军事懂么?历史知识,知道也没有用,自己一去,元昊还会向历史上那样发动进攻?历史一篡改,自己在西北还是茫然一片。
呆在杭州,替国家赚钱吧。
写好这份奏折,郑朗犹豫了半天,这才用快马送向京城。
然后召开契股大会,要分红。真正分到契股手中的仍然不多,但去上半年翻了一番还超过,并且到明年还有五个铜矿,也就是到明年收入还会翻上好几倍。
分好后,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离开。
接着又对李颜做了再三的交待,这才登上船,一路向北,向京城赶去。
……虽到了正月,但过了淮河向北,两岸还能看到一些积雪,河面上也有一些薄薄的融冰。船只驶过,时不时能听到船舷碰到碎冰上的清响。
崔娴忽然嘤咛呻吟了一声,随着用被子将嘴咬住。
郑朗在她的柔软酥胸上狠抓了一把,说道:“很舒服吗?”
崔娴脸臊得痛红,没有回答。
船上还有其他的人,除了郑朗一家子,还有施从光夫妇,以及严荣。范纯仁让他回家团圆,范仲淹也看到两个儿子的长进,十分感谢。最有意思的是范仲淹那位如夫人,想要将范家老三范纯礼也塞给郑朗。
郑朗没有同意,俺这里不是托儿所。当初答应范仲淹,是知道他那位贤惠的李夫人不久离开人间,心中可惜,才连收他两个儿子。
然后又与范纯祐交谈了几句。几月相处下来,范大郎对这个比自己只大三四岁的后母渐渐不排斥了。举止礼仪这位妓子出身的如夫人不及范仲淹的前妻,但性格温顺善良。
这也是郑朗早料到的,若没有这性格,史上也不会出现范门四郎高尚的德操,其中最小的儿子就是如夫人抱在怀中喂奶的范纯粹,是如夫人生下来的。
不过看到这对老少配,郑朗心中也有些好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个古今往来第一士大夫同样不排除在外。范仲淹比他这个如夫人大了二十多岁,也算享福吧。
接着又将王安石送到江宁。
王益也老了,但这时历史出现变动,本来王益于去年二月病逝,也许看到王安石跟在郑朗后面有了出息,要等儿子科举成绩。居然挺了过来。然而身体一直不好,这让郑朗很担心的。
一旦病逝,王安最少要守一年的孝,明年秋闱就赶不上。
放在心中不好说出来,但让王安石先回家,一家人团聚。在心里郑朗却在想,看看吧,看一年少一年。因此只剩下严荣,索性带回京城,让他与父母团聚。
另外还有一些士兵,押了许多金银回京,水泊梁山的好汉还没有出来,可这笔钱同样招人眼。几艘船只拱卫,郑朗船上也有。
刚才崔娴舒服了,叫了一声,比较大,前后的士兵没有听到,大约施从光夫妇与严荣听到。严荣也许不知晓,施从光夫妇一定知阁下这对夫妻大清早的在做什么事。
郑朗再次吃笑,拿来毛巾,让她擦身体,低声说:“这是人伦之乐,怕什么?”
“都怪你,”崔娴用手指在郑朗兄弟上弹了一下,然后“粗暴”地用毛巾擦它,一边嗔怪道。
然后赶紧起来,大声说:“官人,我扭了脚。”
遮掩的。
郑朗又是呵呵一乐,配合道:“怎么不小心呢。”
这个妻子其他方面都很好,聪明能干,是自己一个得力的帮手,美丽有礼仪,几乎成了杭州城中妇人的领袖,就是略有一些小心眼,看到杏儿怀孕,又开始“勒索无度”。
随着穿起衣服,起来洗梳,然后站在船头,不远处就能看到东京城高大的城墙身影。
隔了好几年,郑朗又再次回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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