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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高国的士兵,用鞭子不断抽打着从各处虏来的村民,人人身上衣衫褴褛,阿云竟然也在其中。

也就在梁宗丽他们走后一个月,那日她只是有点想家,也不知道爹娘如何了,就偷偷溜出山谷,蹲在绿江边,望着对岸的风景。以往这个时候,家里的谷子早就晒完收拾好了,娘会开始腌些肉干和酸菜,爹会多多准备些柴火,为入冬后和过年做打算。

簸箕村的村民们,对于她这个高国人,没有丝毫的芥蒂,大家都是苦命人,才是豆蔻少女,自己还要养活照顾几个弟弟妹妹,所以村民们,平时都会帮着阿云,分一些猎物和谷物给她。阿云回回都会鞠躬致谢,流着眼泪,感谢大家的帮衬。

好不容易,从失去二弟弟的伤痛中缓过来,就想去江边吹吹风,却不想,遇到了路过的一支高国军队,无论她如何用高国话解释,士兵们也没有放过她,再次遭受侮辱后,就被收押进了这支队伍。

途中,阿云也曾试图单独或跟几人一起逃跑,但都被抓了回来,看着有人被活活磨成了肉饼,然后被一个浑身散发着黑气的怪人,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子,她就再也不敢尝试,老老实实只能认命。

三日后,路过平源城,走在街上,阿云抹了抹眼睛,好像看到了爹,她赶紧死命的冲出队伍,抓住爹的胳膊,干裂的嘴唇发出嘶哑的声音,爹,爹,我是阿云,我是阿云啊,救我,快救我。

爹看了她一眼,好像有些不相信,擦了擦她的脸,确认是自己的女儿,刚想要带她走,就被队伍里冲出的几个士兵强拉硬拽的给拖了回去。看着骑在马上的“黑人”,爹莫名其妙的两腿直打颤,就那么伸着手,然后瘫倒在地,任由阿云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队伍并没有在平源城稍作停留,期间不断有人不堪折磨没有坚持下去,尚未咽气就被士兵们抬到野草丛里,等着野狗来处理。经过临江城,他们被关到一处营帐的监房里,简单的清洗一番后,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就像挑选牲口一样摆弄着他们,交过钱就会带走几人,男人多是体格壮实,女人则是长的有几分姿色的。阿云不知道他们会被带去哪里,但肯定是生不如死的地方,于是她故意激怒士兵,挨了一顿鞭子,侥幸躲过一劫。

剩下不到十个人,具是两眼无神,麻木的被押解到城外一艘大船的舱底,负责摇橹,每天只给他们一点食物,和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只要不死,就得一直的划下去。

沿着绿江分支出去的韩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船终于在某天靠岸。等阿云他们重见天日,赫然发现已经身在一处河海交界的城池,他们马上又要登上另一艘大船。

有人,可能是不甘欺辱,也可能是预感到什么,死命的挣脱开士兵,没跑多远,就被那黑人从身后,一刀砍掉了脑袋,身子因为惯性还多跑了两步才栽倒,痛苦的眼神夹杂着泪水,滚落在码头上,然后被黑人一脚踩爆。

有人悄悄的说,这里是离海,我们不会要被带到鬼矮国吧,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阿云还是第一次听说离海,和那个什么鬼矮国。正想开口询问,就被士兵们抽着鞭子赶进船舱。

好在,这次他们的待遇,比上一次好了很多,不用做苦力,只是食物更少了。阿云发现,这艘大船,里面都是和她一样,从四面八方虏来的人,少说也有两千人,这样的船,还有九艘。

这一路,阿云都在咬牙坚持着,直到现在,感觉可能要离开故土,往生也许再也见不到爹娘和弟弟妹妹,还有那个人后,突然就痛哭起来,尤其是想到爹那时无助的样子,还有梁宗丽出征前只说了那么一句,“等我回来”,伤心欲绝的阿云,直接哭晕了过去。

“喂,你这袋稻米,怎么卖啊?”

“70钱,要吗,要的话,我在偷偷帮你多称点。”小女孩笑眯眯的对小男孩说道,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太贵了吧,我爹去城里买,也才60钱。不能再便宜点吗?”

“这是我们高国特有的粳米,真的不贵的,我娘说,一钱都不能少。”

这是阿云和梁宗丽,第一次见面,在绿江的船市上,两小无猜。梦里,阿云哭着哭着,又笑了。如果这不是一场梦,该有多好啊。

相比安东城的敌军,这次合兵一处的高国人人数,即使去掉折损的,也差不多是上次的三倍,超过六万。

随着清晨的太阳,升到东边的山顶,温暖的光芒照在白茫茫的大地上,掀开田间和山林里的云雾,乌泱泱的队列和方阵,在安东城城北,赫然占满了视线,行军时的擂鼓声和脚步声,不断震动着地面,肃杀之感扑面而来。

城墙上,一个个守军紧张着注视前方,司徒长青和朱鱼并列站在城楼上,城下,不到两千人的城防营,只留下了六队,蓄势以待。

高国人完全没有任何扎营的迹象,打算一鼓作气冲破安东城。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炮声率先吹响了开战的号角。为了震慑住对方,敌人毫不吝惜弹药,毫无顾忌的肆意轰炸,对所有人造成心理上的压迫。

时间回到三天前的夜晚,收到斥候的回报,敌人行军速度陡然加快,要比预期提前两天出现在安东城下。

朱鱼召集所有人,下令,两天内在原城防营的基础上,各自整编训练出十二支队伍,战法,调任,排兵,武器等等,自己解决,她只有一个要求,屠戮殆尽,等苍阳城调集的援军赶来,让他们白跑一趟才算成功。

众人面面相觑,这,也太仓促了吧。如果再给他们点时间,灭了对方也不是什么奇迹,只是就这点时间,哪怕和城防营的兄弟,通过平时的演练熟悉到每个人的三舅老爷爱吃咸的还是甜的都知道了,但共同出战,怎么也得磨合几天才能配合发挥应有的战力。

朱鱼看着他们,用鞭子拨了拨魏毅和伍博的衣服,玩味的问道:“能不能?”

魏毅几人,闻弦知雅意,立马回道:“能!”他们可不想再去城里,光吧出溜的表演节目。

随后,众人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赶紧抢人。

两天时间,十二个人各自挑选好队伍后,什么也没干,就演练鼓声和旗语,队内,队间,出战,迎战,骑战,步战,不断加强协作和配合。吃饭睡觉就地解决,马不停歇。

实际上,经过三个多月的熟悉,朱鱼好像早有预见,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难,反而出乎意料的顺利,长时间知彼知己的“交战”下来,即使不到三千人,也间接的被十二个人训练出了蝴蜉营拧成一股绳的特有风格。

最后一晚,所有人都停止了演练,好生休息,准备第二天早上的战斗。

十二个人,带着各队原有或自己提拔的卫尉、伍长,在营中的沙盘进行军旗演练。正直隆冬,所以就不能指望一场大雨,浇灭了对方的那些个火炮,但是近日南风愈来愈大,或多或少也会影响敌人火炮的准头。城北地形狭长,两侧都是丘陵矮山,这就让敌人不能像上次在南面可以随意施展开,好处就是可以借助两侧地势冲阵,以高打低,但也很容易陷在里面,腹背受到源源不断的攻击。另外,对方一直急行军,本着困兽搏命的架势,势必要一举拿下安东城,这也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认真研究了一遍第二日的战法,原本几个卫尉脸上还挂着苦相,事后反而觉得,这仗也忒好打了,不由得更加佩服这些少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就在高国人开出第一炮的时候,只见城墙之上,升腾出密密麻麻巨大的空明灯,借着风势燃着火光,快速的向敌阵飘来,就在几万人抬头疑惑的看着时,燃尽的空明灯悠忽的掉了下来,巨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整齐的队列顿时乱作一团,残肢断臂四处飞溅。

这时,站在山顶的梁宗丽发现,一道红色的身影,趁着爆炸,飞快的砸进中军,又突然消失在眼前。

留在城下的六队城防营,丝毫不给敌人喘息和重整的机会,密集的攒射。待爆炸声渐熄,敌军两侧的山上,传来鼓声,这时东西两侧分别冲出三支骑队,山顶的步兵也没闲着,毫不吝惜箭矢,疯狂向山下倾泻。

几只翱翔的隼候,看着战场,白雪,黄土,鲜血,仿佛肆意的泼墨,在大地上绘出一副荡气回肠的山水画卷。

待山上的骑队冲进去后,城下的骑队,紧跟着陡然一变的鼓声,也紧跟着冲了过去。以敌人的中军为界,很快大部队就被撕裂成了两部分。

骑队快速吃掉前军后,迅速合兵撤回城下,旗语传令山上的步卒,继续轮番攒射,猥琐消耗。

敌人也并非一无是处,很快重新整队,丝毫不在乎山上的箭矢造成的折损,继续向安东城行进。

这时,城墙上,又出现密密麻麻的空明灯,敌人抬头再见,早已吓破了胆,哪里还管什么阵型,比刚才呈现更混乱的逃命场面,甚至是人挤人,但等空明灯燃尽落地后,才低头发现,是假的,等再抬头时,显然为时已晚,三面合围之势已成,姜国的骑队与步卒,早已杀到眼前,随后便是无情的屠戮。

梁宗丽可以说,是这里第一个亲眼见到那种火炮破坏力极大的人,毁天灭地的威势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些不知什么构造和材质的火炮,暂时还来不及研究,城里也没有懂得人,但是上次缴获了的一些弹药,他琢么了一番不能浪费了,再加上他们训练隼候时,突然获得了一点灵感,然后特意找到朱鱼,商量出一个出其不意的杀手锏。

战斗时,谁都没有听见,远在几里外,山间不断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两个时辰后,在战场歇息的众人,只见朱鱼拎着两颗腐烂的脑袋出现,然后随便扔在地上,一脚一个踩爆。

战场统计,蝴蜉营阵亡一百多人,伤三百人,高国军,无漏网之鱼,全部屠灭。当晚,战场上升起三百盏真正的空明灯,以祭奠那些魂归战场的姜国英灵。

庆功宴上,朱鱼难得露出笑脸,坐于军帐主位,看着那些孩子们,郡守大人都只是屈居次席。但凡有人来敬酒,朱鱼来者不拒,最后所有人才发现,文都尉酒量深不可测,还是不自讨没趣了。

“不行,此事我务必上禀天听,你怎么能擅自做主。”司徒长青突然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盯着朱鱼,原本还热切的宴会,突然就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盯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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