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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沉重的梦境中挣扎醒来,这是我陷入丧尸狂潮中的第几次睡眠?我不知道!
我只能感到自己变轻了,不再是原来的我了,我的头颅和胸腹都消失了一半,在半腐烂的臭肉中可以看到一些精密的电子原件和钛钢金属骨架。
完了,我居然连丧尸也不是了,我居然是个假丧尸,身体里面是一个机器人。
这种双身份真让我受不了,我一紧张一下子醒了,居然又是一个黑色的梦境,摸了下自己的身体腹肌还是很结实的,没有腐烂没有机械骨架,我深思并冷静了一会,我自己究竟是什么,我将去往何处,窗外的风一下子吹进来,冷风吹透了我铁硬的前额,我那钢铁般的身躯迎风而立,我是丧尸,但我仍存人性,已经是八月立秋的清凉天气啦!
我垂头丧气地在街上乱走,嘴里塞了不知道从哪里掠夺来的碎肉残骨,大声地咀嚼并混乱地狂吼,我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因为我对前期收集来的药品彻底免疫和失效,我抛弃了所有的努力,我要做一个真正的丧尸,一个自由又疯狂的丧尸。
我走在大街上,十分的绝望和孤独,我望向远方,远方是黑暗和苍茫,我麻木又渴望鲜血,贪婪和愤怒扭曲了我的脸庞,形成可怕的怪异表情,情绪的压力几乎使我的另一个残留的眼球也崩掉出来
这时,我不慎踩到了什么,触发了机关,一个套索粗绳子从天而降,正落在我的脖子上,瞬间又收紧把我拉向天空,要不是我的身体已经很轻了,没有什么重量,我的脑袋就会和身体立码分家,幸好我的脖子肌肉韧带皮肤颈椎还算有韧性,即使套在绳索里也没有断掉,真是不错。
显然我是中了陷井,但很长时间周围没有人来,我意识到这应该是很久以前就设下的陷井,已经没有人来管了被遗忘了,我被吊在半空中离地大约有3米高左右,我在上面并没有不舒服的,我甚至开始打秋千,摇晃我那可怜干瘪的身躯,甚是觉得好玩。
这时天空中开始下雨,这令我很不舒服,我摸到了左腰上的1218军刀,它有些上锈但依然是很锋利的,我打算用它割开绳子。
这时我看见2个活人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上拿着弓弩,背上背着老式步枪和背包。全身是城市迷色的军装,年纪上看是中年人,他们是来躲雨的,于是我没有动,他们注意到了悬挂的我,但也没有太在意,在观察我没有危险举动后,他俩坐在废墟的房子里休息,
我偷听他们的谈话,他们好像要去附近的避难所,那是他们在灾前建立的囤粮点安全屋,地点我也听的明白,雨渐渐停了,
有一个人看见我腿上的军刀,想弄下来,他们把吊我的绳子放下来,我突然跳起来,用左手的骨爪狠狠地给了那人一下,骨爪划烂了他的脖子,鲜血喷溅的惊人的多,他痛苦地栽倒一边抽搐着**着,这时不远处的另一个人慌忙地拉动手上的长枪枪栓接连向我开火,有2发子弹从我右肋下穿过,我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冲过去抓他,他又冲我开了2枪,他的敏捷程度很快,我的速度也不慢,弹跳力也远远高天他,我扑上去一爪撕裂他的左颈动脉,大量的鲜血喷溅了我的骨爪上,骨爪亮晶晶的如同匕首般坚硬锐利,这是可怕的武器,这2个人挣扎了不一会就流血过多僵直地死掉了,
这是我的食物,我丝毫没有同情心,他们对我也同样如此,公平的世界。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伤情,肋下2枪是惯通伤,擦着肋骨惯穿皮肉,没有流血,没有伤及内脏,即使伤到了内脏也不要紧,目前我的生理生化都变异了,不会产生感染和失血休克的,
面部和头部却不乐观,一发子弹从我的左颊穿入在右边脸洞穿出,会在短时间影响我的面肌的功能,估计要一天的恢复时间,另一发子弹斜射入我的右额头,因为是小口径子弹,威力不大没有进入大脑内部,只在颅骨上划出了一道深沟,硬嵌在骨头里,如果用一把止血钳就能够把子弹挖出来,眼下只能用绷带把伤处包扎起来,等待恢复。
我休息了一会,等待头部伤况恢复了一会,我把他们的2支长枪和背包装备收集起来放在我的摩托车上,还有他们的腿肉做为我的人餐备份,
我以前的枪支因为子弹消耗光了就全扔掉了,现在的2支枪全是小口径的,子弹很多,有八九百发,包在油纸包里外面是塑料方形弹盒。我从包里找到他们的地图,上面标注了避难所的位置,我非常艰难地理解其中内容,在半懂不懂中我随意找个大致的方向前进,
我几乎花2天的时间就赶到了那里,但是那里已经被攻陷了,剩下零星几个干瘪的丧尸在缓慢游荡,活人已经不见了,这是一个城区的高级避难所,外表看不出来什么,只是高墙围绕的几栋楼房,都是封闭式的建筑,下三层都是厚三合板板封窗和沉重的粗铁栅栏,门也下的卷帘门,无法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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