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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国古城苏州具有二千五百年的历史。从老城区阊门通往虎丘山,有一条山塘河,为唐代苏州刺史白居易主持开挖。傍河而建的,是一条七里长的古街,乃名闻中外的七里山塘街,有“中国历史文化名街”之美称。街两旁的民居,白墙黛瓦,临水而筑。
街上有一座茶馆,竖一面招牌旗,上书“吴韵茶馆”,那是喝茶听书的去处。书场里听客满座,边品茶,边欣赏评弹。靠墙处一张茶几,坐两个男子,全神贯注地听书,津津有味地喝茶。两人均三十开外,一个穿米黄色西式便装,无框眼镜,文质彬彬,叫吴昊。另一个褐色夹克衫,体格健壮,高大帅气,叫长江。他俩是中学童鞋好友。
书台上正在说评话《英烈》,两人听得入神,长江脑机响起嗡鸣声,提示有电话进来。如今手机和电脑直接感应到人的大脑里,不用脑机接口,手机、电脑和人脑三位一体,故称脑机,不用动嘴巴,想说什么,脑机就能感应到,同步将语音传送给对方。
长江听到熟悉的声音;“长江,我是肖克敏。”
“我是长江,肖处,你好。请说……嗯......嗯......明白,明白。”
通话完毕,长江看了看脑机手表,正好下午三点。他环顾四周,喝完余下的半盏碧螺春,轻声对吴昊说:“阿昊,不好意思,单位来电话,通知我赶回去,有重要任务。咱们下次再一起听书。”
“你那个研究所怎么啦!休假也不让好好过。是女朋友下金牌了吧?”
“我是光棍,哪有你好福气,早抱上大胖儿子。你听下去,这段《英烈》够精彩的,常遇春就要马跳围墙。我下次回来请你松鹤楼吃饭,赔个不是。”
吴昊通情达理:“放心去吧,我会经常去看伯母的。”
长江起身,右手五指并拢,在太阳穴处一挥,搭配一个微笑,算是抱歉加再见。
长江出了茶馆,通过脑机买了一块苏州黄天源的松糕,又招呼一辆万源能自行车,只半分钟的功夫,自行车就妥妥停在长江身旁,长江跳上自行车,便打道回家。那自行车构造十分简单,一块小小的万源电池,可以运转一万小时,两腿不用蹬,省力、环保又轻便。
苏州内城不大,二十分钟模样便到家。这是典型的苏州小巷人家,门口三块石阶,白墙黑瓦黑木门。房子共三层,底楼是院子,大客厅、后客厅、小房间,厨房;二楼有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三楼是半层,堆放杂物。长江跳下车,自行车自动回去。这时快递机自天而降,悬停在长江胸前距离50公分处。长江报了密码,快递机货仓盖自动打开,长江从货仓里提起一盒松糕,说声谢谢。快递机回答:“haveagoodday.”盖子自动关上,飞走。
“妈,我回来了。”
“江儿,这么早就回来了?书不好听吗?”
“书很精彩,但……但......”长江难以启齿。
长母是聪明人:“又有任务啦?半个月休假,才过了三天。”
“是啊,干我们这一行,就是经常出差。妈,黄天源松糕,您最喜欢的。”长江赔笑脸。
老太太心知肚明,问道:“这就要走?”
“不,不,今晚陪妈妈吃饭,明天上午走。”
“去吧,去吧,好男儿志在四方,成天宅家有啥出息,妈一个人也习惯了。”长母的脸色偷偷阴沉了一秒钟,转头朝中堂墙上一张半身像瞥了一眼。那是她丈夫的遗像,身着缉毒特警服,左胸二枚奖章,镜框四周镶黑边。
长母虽然腿脚不便,仍然亲自上灶,烧了儿子爱吃的油爆河虾、虾籽豆腐、蜜汁酱鸭,给儿子饯行。饭后,长江让妈妈坐在沙发上,端来一盆热腾腾的洗脚水,自己搬个小凳给妈妈泡脚按摩。
“妈,您老腿脚不便,下次我回来,给你定制个ai家政妇,既会做家务,也好陪您聊聊。”
长母面露赞许:“妈慢走还行,家政妇就不必了,倒是赶紧找个媳妇,妈想抱孙孙呢。”
“找媳妇?哪有这么容易,将就不得。水有点凉,我给您加点热水。”长江岔开话题。
母子俩聊聊家常,看一会电视,长母道:“长儿,明天你还有任务,要出远门,早点睡吧。”
“嗯,那好,妈,您也早点休息。”
说完,两人洗涮后,各自回房休息。
长母的卧室在二楼正厅,长江的卧室兼书房在二楼后厅,两间房一墙之隔。长江心想老领导十万火急召见,必有重大任务,于是不看脑机不看书,倒头便睡,不一会就呼噜呼噜。
月黑风高夜,一栋高楼楼顶停机坪上,两人正在恶斗。一个人高马大,体格魁梧,黑衣黑裤,眼角流血,淌到脸颊;另一个白衣白裤,鼻血流满嘴唇和下颌。一黑一白两人仿佛是千年冤家,都使出浑身解数,手脚并用,绝招频出,时而扭打一起,时而倒地,跳起再战,打得昏天黑地,令人眼花缭乱。
毕竟黑衣人臂长腿长,赚了些便宜。一眨眼,黑衣人飞起踢腿,正中白衣人头部。白衣人躲闪不及,往后踉跄数步,竟然跌出机坪平台,头部后倾,重心失控,背朝地,胸朝天,摔下高楼,同时下意识地大叫:“碍…啊......啊......啊......”
长母在旁,见自己儿子,即白衣人摔下高楼,抢步上前,来不及考虑什么,纵身跳下,打算抱住儿子,不让他往下坠,嘴里也“啊......啊......啊......啊......”
长江被叫声惊醒。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睁眼静听,从第二次“氨声,辨出呼叫声来自母亲的房间,于是掀开被子,跳下床,来不及穿拖鞋,光脚推开母亲卧室门,左手按亮门边墙上的电灯按钮。
这时,长母双臂撑在床上,上身坐起,气喘吁吁,目光恐惧,脸色青白,满头冷汗,嘴里念叨着:“长儿......长儿......”
“妈,怎么啦?”长江双臂抱住母亲,右手在母亲的背上从上往下按摩。“儿来了,儿来了,妈,不怕,不怕。”
长母感到有人抱着自己,嘴里“妈,妈”的叫个不停,有气无力道:“长儿?是你吗?”
“妈,是我,我是长儿,我是长儿。”
长母双手颤巍巍抚摸儿子的脸颊,确认是长儿,这才长舒一口气。
“妈,您做噩梦啦?”
“哦,我梦见……梦见......”长母欲言又止。
“梦见什么了?”
“妈,告诉儿子,说出来就不慌了。”
“我梦见你和黑衣人打斗,被黑衣人一脚踹下高楼。”长母没有提到自己。
“哦,打斗,我们学的就是打斗,家常便饭,没事,没事。妈,儿到现在还没有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呢。”
“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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