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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硤<spa> 可是此时此刻,这座平时无甚人烟的火山岛却突然变得热闹起来海边如夜色般漆黑的石块平原上,被开辟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活动区域,五千码长,一千码宽。港口位于它的西侧,有一片月牙形的海滩,海滩上铺满了黑色细沙。在这片活动区域的东头,一条地下河流自岩石间喷薄而出,冲刷着呈阶梯状排列的石块。
以脾气暴躁著称、占据了这座岛屿数十年的熔龙夫妇,此时正带着子嗣蛰伏在活火山之中,小心翼翼地缩敛着自己的存在感。
在十几个沙漏时之前,当第一艘利维坦飞空艇抵达亚扎火山岛的时候,就有几名隶属于永序之鳞商会的狗头人航空前来拜访过他们。龙眷氏族的狗头人,带来了一封蕴含奎斯气息的信函。其实,都不用看那封信件上的内容,仅仅是嗅到了信函上的可怕气息,只要不是让他们去送死或者引颈就戮,这两头熔龙就会选择遵从——事实上,他们也正是这样做的。
当然,奎斯也没有采取什么更多的威逼手段。随狗头人航空兵信使一起来的,还有那个被奎斯之前看中的游吟诗人小德金。蓝龙特意派遣这个有才华的游吟诗人来此,用符合巨龙审美的歌声和故事,来安抚刚刚步入少年阶段的熔龙崽子,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受到约束的他们觉得无趣。
至于说那个基地,自然是永序之鳞商会军团的驻地,而负责指挥这支军团的正是主抓商会战斗和安全保卫工作的食人魔壮汉那鲁。在他手下,由几支强悍战力的极地熊人、巨人连队已经做好了突袭塔普特岛的准备。
除此之外,一座由洁白大理石搭建而成的圣堂,也随着基地的建成拔地而起。传奇圣武士詹森正带着其它圣堂武士进行战前祈祷。他们的颂赞已经连通了守序崇善的本源,与其有过合作的高阶炽天神侍一听说有恶魔可砍,全部变得热血沸腾起来、随时都会拉开空间门降临这个位面。
……
“汉斯先生,还请您理智一些。我有什么理由向您隐瞒任何事情?我若是有治疗手段可以提供,那就意味着口袋里能添上不少银方币,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佩尔·瑟瑞思女士,不仅是埃赛勒姆城著名的职证医生,还是黑市上极为活跃的炼金术士之一。除了治疗疾病,为客人解除毒素之外,她偶尔还会出售毒药来牟利。
因为和乌尔格林·碎踵者有交情,所以她才会从更适合与客人谈论问题的诊所出来,到“兽人与斧头”酒馆出诊。
此时,她盘起腿坐在一张柔软的大坐垫上,拿着(但并没有在喝)细小的瓷杯,杯中盛的是味道醇厚且气味悠长的咖啡。
佩尔·瑟瑞思是埃赛勒姆本地人,有着橄榄色的肌肤,态度严肃,目光冰冷,大约三十岁。她那新鲜船帆布颜色的头发,搭在黑色天鹅绒外套的衣领上面,脸上带着一副纱巾。
因为要出诊,所以她还带了一位保镖。那个人一位衣着得体的彪形大汉,腰间挂的是圆柄长剑和漆面木棍,懒洋洋地靠在唯一的酒馆大门立柱旁(房门上了锁),默不做声,警惕戒备。
“我明白,”汉斯说,“还请您原谅,敬爱的女士,我或许有点儿心情欠佳,希望您能谅解我们的处境……我弟弟和店里其他人可能都感染了疾病,但却无法确知是什么病,更不用说治疗了。”
“是的,汉斯。您的确处在令人烦躁不安的境地中。”
“敬爱的女士,您能有什么具体的治疗方式吗?”老乌尔格林走了过来,不过还是在佩尔·瑟瑞斯的示意下与其保持了至少四五米远的距离。“约翰、那个女孩,还有我的厨师已经快不行了,如果你能有什么办法,药费什么的都好说。”
“噢,别这么说,可怜的碎踵者。你不会也认为我很没有同情心吧。”佩尔·瑟瑞思抬起左手,亮出好几个戒指和炼金术造成的伤疤,汉斯这时才惊讶地发现那只手缺了第四根指头。
“某次疏忽造成的事故,当时我还是学徒,处理一样可憎的东西。我有二十二次心跳的时间可供抉——手指,或是生命。幸好我手边有一柄锋利的手术刀。我知道,品尝我的手艺种出的果实是什么滋味,二位先生。我知道什么是痛苦、焦虑和绝望地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不好意思,”汉斯说,“请原谅我的鲁莽。只是……呃,我们都听过您的医术有多么高超。”
“告诉你们一条经验法则感染永远比治疗容易。”瑟瑞思拉了拉自己的面纱,这东西其实是一件宝贵的法术物品,可以用来抵挡病菌和雾霾。她揉着失去指头的残桩,动作看起来仿佛某种古老、熟悉的局部痉挛。
“炼金药剂是非常微妙的东西,在许多情况下,它们本身就是毒药。世间不存在万能药、万灵药,也不存在某种清理机制,能将我们这行当的各种致命因素悉数涤清。
按照我的诊察结果,你们感染的那种疾病显然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瘟疫,而且很有可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狗屎玩意儿!比起随意乱试炼金药剂碰运气,还不如一刀割了那些病人的喉咙。
当然,我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但你们必须明白,我的解毒剂没准儿会延长在这些病人的痛苦时间,没准儿会使得体内的疾病效果倍增,甚至筛选出一些更加可怕的耐药菌株!”
老乌尔格林皱了皱眉头,用手拄着下巴,心神不宁地环视四周。一面墙边,被他临时布置了一个小小的祭祀矮人母神(蓓伦妮·真银)的神龛,那位女士是摩拉丁的妻子,是所有矮人族裔家庭和健康的守护神,以仁慈和博爱闻名。
“可您也说过,的确存在某些药剂,或许可以接触烦扰我们的那种疾病,这能不能缩小值得一试的治疗手段的选择范围呢?”
“的确存在这样的药剂。喝下曙光玫瑰精油可以治疗神经萎靡,可若不对症的话,药物能在体内安然沉睡数个月之久,再然后就会杀死服用者的全部神经;凋零白药能窃走一切食物和饮料中的养分,理论上也可以阻断病原体汲取营养,可是也有极大可能性让服用者先死于营养不良;安纽拉粉呢?吸入它,可以杀死一些潜藏在呼吸道里的病菌,可若是不对症的话,那么吸入这种药粉的受害者几周后就会因皮下出血而亡……
您还不明白吗?是药三分毒,每一种针对疾病的特效药,很可能就会有一种迥然不同的损伤身体方式。之所以病人需要我的经验和知识,就是因为它们可以致病源代替病人本身承受这种代价。可现在的问题是,我探察不出来这种疾病的真正致病源是什么?这是一种似是而非的、很像是由人为故意制造出来的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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