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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并非戏台,输赢就是生死。可能荣归故里,也可能满身是血。

他的命太硬,硬得连沙场夺不走他的命,却在故土上被国人推下乱葬岗。人死,魂魄便脱离肉体,能在阎王殿抢回的人,大抵只有魔尊能够做到了。魔族边界巡逻之人将他交给魔尊,魔尊竟二话不说把他救活。

人醒之后,他谢过魔尊,本想回帝都讨一个清白,入目物是人非之景,再多的委屈也憋在心里头。不可一世的将军而今成了遗弃的棋子,在京城街边游荡。

漫无目的,他不知往后余生的路要怎么走,要如何走。

直至那日,他同往常般去酒馆花一块大洋喝的烂醉如泥。醉意朦胧间,有位公子找他搭讪。两人聊的好,他便认他为兄长,于此改了名改了姓,去了救世修仙,想走一条正规的道路。

却不曾想过给他阳光的人会有朝一日惨死。但魔尊毕竟是救过他的人,于此林宇宾十分犹豫,想着这段时间还是暂且离开救世为好,免得再有诸多此类事发生。

叶沉比段将军小个五六岁,在魔族,也听过不少有关他英勇杀敌的故事。虽说人魔不合,乃仇敌,但叶沉对事不对人,他还是蛮倾佩那位将军的。

从冉淡淡的收回目光,她修长的手指搭在腰间的佩剑上,垂下的流苏微晃着,冷光照在上边,像是镀了层银,怪冷清的。

“若无了统帅将领,苍生谁来护?”

面对从冉的质问,要是换作是前世的自己,肯定会回一句“想做烂好人的有太多,不差你一个。”但现在站在她跟前的人,不是只活了十八载的毛头小子,而是罪不可赦该千刀万剐,藏了一大堆心事的大魔头——叶锦华。

“那又有谁来护着将军们呢?”叶沉拿碗的手不禁扣进了碗里,他的呼吸不由放慢了很多,他在等,等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

“责任所在,心系天下。”

“师尊曾是战神吧?”

“你也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

月光之下,叶沉迅速地扑捉到从冉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三年了,他的小师尊没什么变化,倒是这一袭玄衣,显得身子消瘦。

扶摇仙君身上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比方说她为何会凭空出现在九原大陆,她除去是救世的掌门再无其他身份,过往之事更是从未有人提起过。

当真与民间话本子记载无误,许是天上的神仙犯了错扔到凡尘。

叶沉想抓着从冉,逼问她的过去,一五一十全都招来。可他要这么做了,对方定然不会讲实话,何况是那段令人不悦的过去。

前世,纵使他如何去问从冉,哪怕在床上凌辱她时,她也就断断续续讲了自己曾是天上的战神,掌管天下战争。再多的,她没说,他问不出,便算了。

“师尊既然舍弃将军的位置,想必是太苦太累。但若是守护苍生是你的使命哪怕为此付出生命。那徒儿甘愿护着你,我愿与您一并护这天下苍生。”

无爱便是无欲。

他身为三界帝君,身侧人只有从冉一人。

欲与爱向来不分家,若没欲火焚身隐忍难耐,怎会心中有个相思入骨之人。叶沉三年前受不住魂牵梦绕提出下山,他原以为对从冉的欲是来自上辈子的牵扯,殊不知,恨到极致折磨到最后,他把自个儿搭了进去。连同身心都一并渴望与她纠缠。

从冉一愣,轻声道:“孩子话。”

夜间的风吹起心上人的青丝,隐约地叶沉看到她的耳尖发红,瞳孔里有着几许不自在。

“师尊,徒儿十八了!不是孩子了。”叶沉再次强调自己是个年气方刚的少年,对于情爱一事,并非懵懂无知。

白貂听着突如其来的告白誓言,傻乎乎地坐在仙君肩上,一时半会忘了避嫌。聪慧过人的从冉自然听懂了叶沉方才一番话里的隐晦曲折。

“嗯不是小孩子了,那你还不快去找你师兄?莫要让人再给跑了。”她点头,故意装成木头只看表层意思。

小师尊的回应让叶沉接不上话,他杵在原地,抱着碗筷,倒像是一副情窍初开的毛头小子,手忙脚乱的样儿。

白貂哼了声,不满道:“你既然都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那是不是该做些成熟点的事?一天到晚总爱缠着仙君。”

前世,他确实是想过跟小师尊亲近,待她如长辈般敬崇,可屡次三番被推开,最是失落伤心。直至她的随风剑贯穿身躯,谢一方带领众弟子抽走他的灵骨废去一身修为,似是剑气太猛,或是反噬作祟,饶是再真诚不过的心,在那一刻,碎得一塌糊涂。

今世,他努力远离小师尊,结果适得其反。现在同居几年,在一个院里的房屋中,她的各方面习惯,都与上辈子无半点差异。

只是

这辈子的她,话稍多了些,更爱解释了点。

叶沉回想起上一世自己临终前,谢一方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他一时犹豫着,或许她也有着自己的苦衷?

近些年来,碍于人命案子一直都在发生,想要进出各门各派都要有个令牌。而盗取林逸尸体的人总算被逮,此时,关在铁笼子里,救世偏山一角,谢一方临时有事由五位弟子看管。

叶婉见林宇宾的性子与自己很像,说白了算是同一类人,她趁着周边人的注意力没在他们身上,挪了挪步子凑到林宇宾身侧。

无尽苍穹投下的丝丝亮光洒在他的侧容上,头上发带不慎掉落,青丝散开,倾斜肩头略有狼狈,要不是他的双手被仙绳困着,估计早就挣开桃之夭夭。

叶婉收敛了昔日的温和,她轻笑着,用扇子挑起他的下颚:“林公子,你这罪行判下来,少说要在牢中待个三五年。如今你的修为在瓶颈期,若是错过了机缘,怕是日后修为都给耽搁了。”

林宇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姑娘想说什么直说,不必对林某弯弯绕绕。”

“段将军难道不关心下当初把你害惨的小妖女?”叶婉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眼底寒意恰似魔神降临,一双瞳眸轻易贯穿人心,刺透心底最柔弱,舞衣的角落。

“她才不是什么妖女!”

“哟哟哟,急了啊。”叶婉收回手,撑开折扇,遮住了朱唇,眉眼一弯,接着道,“你若修为废了或是止步不前,凭借什么,去护你想护的人?况且,那小妖女,还是挺爱惹是生非。”

“你是什么人?”林宇宾蹙眉,他分不清叶婉是敌是友。

“我能放你走,要求不高,要你们林家的血影草,要你的……”

叶婉话到于此,停了音,林宇宾疑惑间,耳边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

“几滴心头血。”

随后冰凉的白瓷小瓶塞在林宇宾的手中。

灯火朦胧下,叶婉的神色,他瞧不清,犹豫着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她轻声开口:“你要是怕我毁约,那就当作我今晚……”

触目惊心的红在黑衣上炸开,林宇宾仿若不知疼般,又用几分力,将藏在袖子里的一把银色匕首狠狠往心窝子推了几寸。黑红色的血顺着刀刃流下,滴在瓶外瓶内。

叶婉好整以暇地看着,不做声。

林宇宾迟钝地把匕首拔出,飙溅的血,视线飘忽。转瞬,面无表情将止血粉洒在伤口上,才慢慢悠悠掏出随身携带的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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