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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次浅盈的一笑,忽然拉开铜皮衣柜的铜门,从衣柜里取出一个紫罗兰色的鳄鱼皮的小手包来,那手包是迪奥品牌,款式精致,皮纹精美,一看便觉价值不菲。
落次拉开手包上的镀金拉链,从手包里取出一直口红笔来,随手转出笔芯,说道:“臭混蛋,既然你作了这幅画,那就锦上添花,再给这幅画作提个款吧”。
郭样秒懂了落次的话意,接过口红笔,在紫罗兰色的床单右下角处,笔走龙蛇亦似,写下了“花海留香郭样,小闪居上床一游”,十三个小红字。
郭样书写完毕,猛然将口红笔抛向屋顶,然后狂放的哈哈笑起。
那支口红笔打在屋顶的空调出风口的边际,“啪”的一声,又弹落在地上。
落次骂道:“臭混蛋,你知道这支口红笔多少钱啊!给你当笔题字也就算了,你还敢这样糟蹋,你的混蛋都快赶上海纳百川了,连一支口红笔都不放过1
郭样哈哈的笑声虽已停住,但笑色依然写在脸上,说道:“臭丫头,用口红笔题这几个字确实有些浪费了,其实题写这几个字,用你的另外一种东西才最合适。”
落次说道:“用什么?”
郭样用眼神扫视了一眼小诗,说道:“臭丫头,想知道吗?那就请你借一步说话。”
落次好奇心使然,悄然走近郭样。
郭样将头抵在落次的耳畔,如蝇歌一般,说道:“用你身上的姨妈血题写,才最有纪念意义1
落次听罢,猛然伸出右手,一下揪住郭样的右耳垂,恶狠狠的说道:“臭流氓,你又敢放肆,看我不揪掉你的耳朵1
郭样的耳垂,捏在落次的手指间,顿感一阵刺痛,郭样情急之余,说道:“臭丫头,你在不松开手指,信不信我把你的旗袍从分叉处给撕开1
落次听罢:果然惧怕郭样的混蛋升级,于是松开手指,快步闪开了郭样。
郭样揉搓着火烧火燎的耳垂,骂道:“臭丫头,我的耳垂又没有招惹你,你干嘛这么用力捏它?”
小诗走上前来,看到郭样的耳垂红彤彤的,说道:“落总,小样哥跟你说什么话了,你干嘛这么用力的捏小样哥的耳朵,这得多疼啊1
小诗站在郭样只几步远的地方,只是看见了郭样的嘴唇翻动,但却未听到只言片语,是以有此一问。
落次说道:“小诗,你知道这混蛋刚才跟我说什么话了吗?,他说……”
“闭嘴,臭丫头,我这话只是说给你听的,你要是敢把我说的话讲给小诗听,我就真把你的旗袍给撕开,让你穿两片门帘子,我郭样说到做到。”
落次看见郭样说话的神态严肃,眼色凛然,果然欲言又止了。
因为,落次不单是惧怕郭样的混蛋,还惧怕自己在小诗面前失去女人的尊严。试想,如果真如郭样所说,自己的锦缎旗袍让郭样给撕分了两片,那可这就是“春色满园关不住,若干红杏出墙来”了。
小闪居里,少时的静寂,只有空调的出风口处,传来呼呼的风声。
当,当,当。
小闪居的门外,传来三声响脆的敲门声,只听小浪花的声音在门外喊道:“落总,一哥让我告诉你,葬花的时间快过去了,一哥让你马上回到甲板上去。”
未等落次应声,郭样竟然先开了口,冲门外骂道:“小浪花,你给我滚犊子,别他妈在门外催命,有种进来说话。”
门外的小浪花果然悄然无声了。
落次这才应声说道:“小浪花,你先回到甲板上去,告诉我哥,葬花仪式,如时举行。”
小浪花听到落次的语声,这才敢答应了一声,自行回到甲板上去了。
落次转头对郭样说道:“臭混蛋,走吧,回到甲板上去吧,让我陪你一起观赏精彩的葬花仪式1
郭样仿佛早已忘却了耳垂的疼痛,忽然仰天长叹一声,说道:“我可怜的菊花啊!是我郭样对不起你们啊1
郭样正自慨叹,忽听得小诗说道:“落总,那么好看的菊花,你真就忍心给活生生的扔进滦河里去吗?”
落次走进小诗,说道:“小诗妹妹,姐知道你宅心仁厚,但是,没有办法,刚才的赌局你也参与了,你的小样哥,已经把那些菊花的物权输给我了,他再也没有资格阻止我葬花了,我说的对吧?小闪居上床一游的那个人?”
郭样无言以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茫然,他的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那些菊花被两个金童玉女撕落花瓣,扔进滦河里的摧残画面,郭样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切换过这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浑然的思绪,经过秒间的梳理,才让郭样得以安寂了下来。
郭样轻咳了两声,畅通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咽喉,说道:“臭丫头,我们都是年轻人,应该都是无神论者,平心而论,给死人葬花,不过就是形式而已,有谁见过死人收到过活人祭祀的祭品了?祭祀也好,葬花也罢,其实都是人为的虚无,是活人的一份寄托,是对死者的一份慰藉,我说过,我是一个卖花人,也是一个养花人,我们养花人,把花都看成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甚至是自己膝下的儿女,天下间,没有哪个父母会忍心让自己的儿女,被人扭断胳膊,揪掉腿脚的,作为那些菊花的父母,我宁愿为那些菊花受过,那些菊花的所有灾难,都由我郭样一个人承担好了1
落次听得郭样的感述,心底暗自惊叹,这臭混蛋真男人,有血性,有担当,居然为了区区几十盆菊花,甘愿折磨自己。那我该怎么整治这混蛋呢?既让铁墓里的小样得以慰藉,有可了却我心头的寄托,一时间,落次也无从知晓,该怎么做才是恰到好处。
落次说道:“臭混蛋,我倒是听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样替代那些菊花受过,总不能把你扒光衣服扔进滦河里去吧1
郭样沉思片刻,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用把我扒光衣服扔进滦河里,也可以葬花的。”
落次兴致又起,急然说道:“快说说你的办法,我看有多奇葩1
因为,落次知道,郭样的办法,总是出乎意料,而且神妙无常。
郭样说道:“我的办法不是葬花,而是葬人。”
落次一怔,“葬人!葬谁?”
郭样说道:“臭丫头,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一盆菊花呢!一盆脱去了白色风衣的菊花。”
落次说道:“我当然没有忘记,你是那第二十八盆菊花,白菊花,怎么,让我葬你这盆白菊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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