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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河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就要嗝屁朝天,这时萧镇山又说道:“不过呢,上天尚有好生之德,祖公同样慈悲为怀,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赵青河瞪圆溜了双眼,说那么多屁话干嘛?要救人你丫的还坐在地上扭个球的老腚。
“但是,此刻祖公不便挪地,没办法过来救你。”
萧镇山的下一句话听得赵青河心里一突,尼玛,见过缺德的,没见过这么损的人,老夫就想问一句,黑秃,你家祖坟是不是被人炸过?
没人炸的话,老夫要是不死,我去炸!
可惜这话赵青河是在心里说的,否则被萧镇山听了,这老货一准哈哈大笑,因为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家的祖坟在哪?
想炸?
可以,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
先下阴曹地府问俺爹娘去!
一旁段虎神色严肃的观察着巫祖血僵的动静,对于师父和赵青河之间的斗嘴打哈哈,他没兴趣理会。
唯独萧镇山说计划是他想出来的时候,眉梢不由自主的挑了两下。
“师父,别闹了,救人要紧,否则老怪不过来的话,我们用什么把它引入大阵?”
救人?
引老怪!
段虎的话声不低,赵青河听了个通透,气得老头再次吐血,这回运气差点,等一口老血吐完,老头几乎当场咽气,口鼻间气若游丝,看来半条腿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萧镇山一见,收起了玩性,一本正经的说道:“老蚂蚱,不是祖公不想救你,而是我们师徒二人必须主持大阵,一旦移位,阵法不攻自破,所以不便行动”
“喂!死了没?没死的话听祖公教你活命的法子。”
赵青河微微动了动脚丫,以此回应着萧镇山的问话。
“嗯,命真大,这么的都没死。”听口气,似乎萧镇山有些不太满意。
赵青河鼻孔喷出一丝热气,老黑秃,信不?现在老夫就死给你看,死后化成厉鬼掐死你!
只是这话萧镇山听不见,否则他非笑个前仰后翻不可。
咋滴?真老糊涂了?难道忘了祖公的老本行是干啥的了吗?
做鬼?
祖公打人打妖打老怪,干的就是老魔老鬼。
你敢来,祖公管揍,不仅揍,还管饱,一次不过瘾,天天揍得你叫祖公!
萧镇山接着说道:“听好了,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赵青河双腿一蹬,好不容易憋着的老气好悬一口气散了。
黑秃,能不玩老夫吗?
老夫都这样了,你还那样,难道你真想老夫那样了,你才罢休吗?
看来赵青河真是快嗝屁了,连脑子里的想法都颠三倒四的,这样那样一大堆。
萧镇山继续说道:“先别急着死,祖公记得你身上装着一种秘药,就是此前你给人傀吃下的药丸,黑不溜秋的像泥垢,不过药效却惊人,吃下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准活蹦乱跳,想死都难。”
赵青河眼神涣散,但脑子还没僵,一听这话
你姥姥的泥垢,黑秃,不懂别装懂,你知道那是什么药丸吗?
泥垢?
泥你祖姥姥的黑垢垢
等等,药丸,秘药黑冥神打丸!
我去,我勒个靠的,我巴勒个擦的,咋把这茬给忘了?
奄奄一息的赵青河忽地身子一抖,浑浊的老眼精芒再现,顿时来了精神。
萧镇山哈哈一笑,打着趣跟段虎说道:“咋样,我就说老蚂蚱死不了吧?人有三口气,狗有三泡尿,活气不散人不死,黄尿不撒狗不趴,瞅瞅,老蚂蚱这精神头,堪称我辈之一代楷模,临死蹬腿都这么有劲。”
段虎听着哭笑不得,有心说两句,算咯,在师父面前,还是少说为妙,免得自讨没趣。
嘴炮这玩意可是门绝活,瞅瞅师父,玩得多溜?那叫艺术,自己呢?顶多一个野路子,没法比。
只是
赵青河真够惨点,连段虎都看得有些于心不忍。
喘喘的三口气,俺的黑师父,那叫回光返照好吗?还是被你给激出来的。
地上,赵青河一个蹦跶窜了起来,老头烂脸独臂,浑身是血,动作却异常灵活,眨眼的工夫便把周身摸索了个遍,看得萧镇山津津有味。
段虎没看,打顶偷瞄一眼而已,无他,身负观敌瞭阵之责,这会儿他必须全力观察老怪的动向,无暇分心他事。
“老蚂蚱,逮跳蚤还是抓虱子呢?你倒是快点成不,晚了可就没戏了。”萧镇山不忘催促两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关心对方似的。
赵青河没空理会,把精力都投入到了寻找黑冥神打丸上了,只是
“娘的,老夫的药瓶呢?”等把周身摸索了个里外通透后,赵青河急了。
记得当时他拿出了几颗分给人傀服用,剩下的药丸都装进瓶子里随身装好了,怎么就没了呢?
莫非是在和老怪打斗的时候掉了?
一想到这,赵青河急得两眼发直,手足无措了起来。
返回战场寻找药瓶?
这不找死嘛!
没瞅见老怪正对着他那条已成肉泥的膀子在撒邪火吗?现在过去,找不找得到药瓶赵青河不知道,唯一能肯定的是,老怪一准能找到他,届时
羊入虎口,老鳖入瓮,还有比这更狗血的吗?
要命的是,好不容易打起的精神头,这会儿就像退走的潮水,说散就散,赵青河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颤巍巍的身子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
赵青河急了,是真急了,急得老泪转眼眶,老腿弹三弦,在这么下去的话,无他,一准下地府找他师父团聚。
眼看赵青河就要支持不住,忽然萧镇山晃了晃手里的白瓷瓶,贱兮兮的唤道:“老蚂蚱,这玩意是不是你的?”
循声看去,赵青河不看还好,一看,当即老眼牛瞪、怒发冲冠,就这一下,萎靡的精神立马暴涨。
“贼黑秃,你敢偷老夫的药瓶!”
“呸!祖公何许人也,会做那等下贱之事?”
“那老夫的药瓶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祖公捡的。”
“捡的?”赵青河浑身栗抖,你老娘的,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不要脸的,比老夫没脸没皮还不要脸。
萧镇山嘿嘿一笑,晃着瓷瓶说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药瓶是祖公捡的,老蚂蚱,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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