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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哟,娘嘞!”
好疼好傻的惨叫声。
“你说谁是你娘?”娇红着俏脸的冷曼,脸上带着冰霜,抬脚又是一阵狠踩。
“哦哟哟,错了,我是在说我娘,不是你娘”
“真爱,娘子,心肝姑奶奶,哥错了哦哟哟,我的那个娘嘞!”
阿亮舒坦的长出了一口驴气,随后亲热的蹭了蹭虎千斤的手背。
还是俺的女主人贴心,再蹭蹭
没蹭着!
抬头一看,虎千斤羞涩的移到了段虎的身旁,轻咬着下唇,水灵灵的大眼睛,目光闪着淡淡的情愫。
阿亮失望极了,打个鼻响表达着落寞的心情。
“嘿嘿,驴子,载祖公走一程如何?”
入耳是一阵坏坏的笑声,入眼是一颗光秃秃的脑袋,外加一张黑不拉几的老脸
阿亮打个激灵,驴皮忍不住抖三抖、颤三颤。
靠!咋是这黑秃?
还让不让驴活了!
驴嚎一声,阿亮拔足狂奔,一个飞窜冲了出去,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原地未动的大黑秃。
正替自己能够虎口逃生感到庆幸不已着,下一刻,萧镇山的身形却鬼魅般消失不见。
阿亮一怔,不等反应过来,驴背忽地一沉,粪球好悬没压出一串。
此刻阿亮的心情,一阵尼玛玛
队伍再次前行,路上,寒岳摸着胡须,感到有些孤单。
瞅瞅,一行六人一驴,各个都是成双对影,曹满屁颠颠的跟着冷曼,阿妹幸福的牵着段虎的手,就连萧镇山都美滋滋的骑在驴背上,唯独他
枯枝老藤斜阳残,咕呱一声落水蛙,那叫一个孤独,那叫一个落寞,那叫一个冷火秋烟、凄凄凉凉。
“唉”
寒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远处,阿亮也打个鼻响晃了晃脑袋。
别看它成双成对,但心情却比孤影单只还凄凉,可怜一身驴皮驴骨,糟蹋在了大黑秃的臀下,还外加俩昊天大蛋。
此时此景,可能的话,它真想和自己的老主人寒岳,交换一下。
正发愁着,倏然,身上一轻,萧镇山飞掠而出,落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几乎前后脚的工夫,段虎也出现在了萧镇山的身旁。
“呵呵,萧门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老夫正想着你何时会到?不想说曹操,曹操到,还真是巧了。”
赵青河阴冷的笑声传来,随后阴冷的身影出现在了大伙的视野中。
“哈哈,老赵,之前的河水还算清甜吧?没喝够的话说一声,管饱!”萧镇山笑容可掬,但目光却格外冷冽。
“闲言少叙,既然来了,请吧!”赵青河收回了脸上虚假的笑意,伸手请道。
“急啥,不如我们先把话说清楚了再行动不迟。”萧镇山说道。
“你想说什么?”赵青河老眼眯缝着问道。
“你来此的目的。”萧镇山开门见山的回道。
“怎么,你不认为我是为了求财来的吗?不,应该说是为了效忠龙宝局,恪守自己的职责而来的吗?”赵青河反问道。
“得了吧,明人不说暗话,赵青河,你的那些伎俩在祖公面前没用,还是痛快点的好,免得伤了和气。”萧镇山说道。
曹满也开了口,“祖公说的不错,如果你是为了求财来的,那我问你,财宝在哪里?难道就是那些土不拉几的土窑,以及我们眼前这座尸臭冲天的巫葬台吗?”
“哈哈哈!”
闻听此言,赵青河仰天一阵大笑着。
“你笑什么?”曹满质问道。
“没什么,居然连巫葬台都知道,看来是老夫小瞧你们了。”赵青河目光阴戾的说道。
这时段虎也开口问道:“不仅仅只是巫葬台,还有这座巫城,城外的秘阵以及入口处的聚煞殿,对了,那块天赐字碑又是怎么回事?别说你一概不知。”
赵青河脸色阴沉了下来,“哼,不愧是九锡虎贲的人”
“也罢,既然你们想知道,那随老夫来吧。”说完,赵青河转头朝后走去。
萧镇山和段虎对视一眼,旋即跟了上去,其他人尾随在后,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黑色的石壁面前。
石壁紧挨在巫葬台的前面,上面刻满了古怪的文字,段虎眼尖,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文字是属于自杞国所用的先彝古文。
不过三丈有余的石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先彝古文,仿若墓葬的碑文,记载着古老沧桑的往事。
黑色的石壁,暗褐色的古文,巨大的巫葬台,腐烂的臭味,令人作呕的腥风
所有的一切,勾勒出了一种极为诡异和阴森的气氛,无形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悸和不安。
赵青河站在石壁前,轻轻抚摸着石壁上的文字,动作轻缓温柔,如同在抚摸着爱人的脸颊,而非一块冰冷坚硬的顽石。
“你们知道不?为了它,老夫几乎耗尽了一生的心血,蹉跎的岁月,漫长的等待,那种痛苦的折磨足以让人发疯”
赵青河的话声很淡,淡如清水一般,然而,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了好似狂风骤雨般的疯狂,仿若汹涌的洪流终于找到了泄闸口,狂泻而出。
“如今,这一切都值了,我的努力,我的心血,我所付出的一切,都有了回报,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回荡在寂冷的石壁前,赵青河将双臂伸展向上,发福的身材不断微微颤抖着。
笑声刺耳尖噪,那是种疯狂的执着,是种扭曲的心态,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执念和渴望。
“够了,我们来这不是为了听你诉苦的。”忍无可忍的萧镇山爆发出了一声怒喝,打断了狂浪的笑声。
赵青河也不气恼,嘴角往上一勾,带出了轻蔑的冷笑。
“萧门主,别激动,你想知道的一切都记载在这块石壁上。”
萧镇山一咬老牙,激动你大爷,刚才是谁激动得喜若癫狂来着?
说祖公激动,祖公耸死你!
赵青河没有理会目光凶悍的萧镇山,转而说道:“这块石壁来之不易,上面的每个字体都浸染着先彝勇士的鲜血,不错,这是一段用鲜血铸造的历史,即便尘封历河,却依旧无法遮掩它曾经的光辉和悲凉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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