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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虎摇摇头,“不砍柴,而是削木锥。”
曹满狗眼牛瞪,狂龙削木锥?黑脸,有点大材小用了吧?
就这钝口的狂龙,削牙签才能显示出它的威力!
“听好了,你用那些棺材板帮我削一十二根尖锥,每根三尺三长,二指宽,尖锥必须有三寸三长,锥头必须锋利尖锐”段虎吩咐道。
曹满动动耳朵,眼前的对话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记得上回在常家
“听清楚了没有?”一声喝问,打断了曹满的思绪。
“虎爷,你看我像巧手鲁班吗?”曹满不爽的回了一句。
“没事,你有狂龙,宝刃在手,天下我有,去吧,记得一定要按尺寸来,否则虎爷请你吃爆栗。”说完,段虎自顾自的去往了院中。
曹满手拿钝口“狂龙”怒劈一刀,嗖!
“狂龙”脱手飞出,天下,没了。
十二根尖木锥可不好削,等曹满费七八力的把木锥削好,他发现自己还真有点木匠的天分,可惜不姓鲁,否则说不准和鲁班大匠有点啥关系呢。
抱着木锥来到院中,段虎正闭目静思,样子很严肃,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虎爷,你要的木锥我削好了,你看尺寸对吗?”
放下木锥曹满看了看天色,余晖隐没,渐渐暗去的光线使得大地变得昏暗了起来。
段虎缓缓睁开了双眼,大致瞅了一眼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
随即他又拿出一物交给曹满,“这件东西你收好了,必要的时候对你会有帮助。”
看着手里被灰布包裹着的物件,曹满嘴角歪斜,“该不会是狂龙二号吧?”
物件不大,一指多宽一尺来长,分量也轻,拿在手里跟小棍似的,怪不得曹满会歪嘴。
打开一看,灰布里包着的是一把小剑,做工粗糙不说,还是把木剑,木剑也就算了,剑刃粗滑剑尖粗钝,别说防身,就是想在手指划出道口子都不容易。
果然
狂龙二号!
“虎爷,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收下不合适,你还是收回去好了。”
曹满说着客套话,其实就是嫌弃,一把破木剑,当柴烧都嫌个儿小,防身?
防苍蝇蚊子近身?
不如用苍蝇拍,一打一个准。
段虎自然能意会曹满的心思,想当初他还是入门弟子的时候,何止是嫌弃,炸毛的心都有。
“呵呵,你可别小看了这把小剑,它可是一把法器,有时候比你的花口撸子还有用。”段虎轻笑一声说道。
“真的?”
舞了舞二两重一指宽的小木剑,轻如鸿毛,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小木剑会承受不住,夭折。
“虎爷,我还是觉得花口撸子实在,一枪下去谁敢不服,任你铜头铁臂金刚躯,一样给跪。”
“你懂什么?花口撸子再厉害,但对阴煞邪祟却没有丝毫的用处,法器不同,诛邪斩魔,是专门用来对付阴祟之物,武装自己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曹满深吞白沫,看向小木剑的眼神渐渐不同了,刚才是鄙视加嫌弃,现在则是
欣赏和期待!
如果真像段虎所说,面对牛鬼蛇神也好,魑魅魍魉也罢,曹满何足惧哉?
左手持撸子,右手拿法剑,二目一瞪牛气一喷,谁敢惹?
现在剩下唯一的问题就是,段虎的话可信吗?
“那个虎爷,这把小木剑真的是法器吗?”
不说还好,一说,段虎当即翻脸,
“爱信信,不信把东西还我!你大爷的,虎爷好意拿法器给你防身,你还挑三拣四,一百个不情愿!好心当做驴肝肺”
曹满脑袋一耷拉,得,嘴贱惹的祸,没事扛雷玩,现在好了,被黑雷炸了。
“嘿嘿,虎爷你别生气,我没其他的意思,就是多嘴问一声而已,这把小剑我收了,多谢虎爷赠送法器,耗子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打官腔,那可是曹满的绝活,黑脸而已,不在话下。
“滚!”
段虎怒喝一声,曹满贱兮兮的抱着小剑一路撒,离着远了,才发出了龌蹉的笑声。
段虎摇了摇头,把地上的十二根木锥捆在了一起斜挂在了身上,接着拔出了插在泥土中的威虎绝刃以及准备好的几支火把,正要动身,一阵笑语浪声传来,鸡皮疙瘩立马冒头。
不远处,曹满手舞小剑耍了个欢。
“呀呀呀!爷爷手持伏魔剑,何方妖孽敢猖狂?”
“呸呸呸!小小阴魂鼻屎渣,一剑要你小命丢!”
“来来来,剑光荡平四海煞,魑魅魍魉剑下亡!”
“哈哈哈!爷爷盖世真英雄,敢上凌霄喝琼浆!”
段虎
疾风掠地,来到曹满身后二话不说,大脚丫对准糙腚就是一下。
曹满平沙落雁,落地一个跟头没了踪影。
西沉的残阳此时释放出了最后的一丝余晖,照得山野红若泣血。
做好准备的段虎纵身跳上人脸香炉,往身下看去,炉底下方黑乎乎、阴森森,偶尔飘过的山风吹拂而过,似鬼哭一般呜咽悲鸣。
深吸一口气,段虎对着还在趴地的曹满说道:
“耗子,此时日落西山,阳衰阴盛,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一旦遇到什么变故,千万不可逞强,第一时间要通知我!”
说完,不等曹满回话,段虎双脚一点,跳下了人脸香炉。
段虎一走,残庙破院更显得空荡荒凉了起来,曹满哼哧几声,终于爬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小木剑,又摸了摸腰间的花口撸子,略微忐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只是没过多久,光线渐渐暗淡下去,夕阳美景俨然像变了一副嘴脸似的,不再明媚柔美,而是变得阴沉枯寂起来。
随着夜色的降临,黑暗中的山岭渐渐露出了它阴暗狰狞的一面,荒院中枯草破墙、烂瓦残庙,再加上几声阴戾的风声,曹满顿感一阵发毛。
“笨,怎么忘了生火呢?在荒山野岭过夜什么最重要?火,火,火!”
火是光明的使者,是生命的象征,是温暖的港湾,是抗拒恐惧的勇气。
曹满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大殿,好在篝火还未完全熄灭,柴火也有不少,曹满轻出一口气,点了根火把,随后抱着干柴朝院中走去。
来回几趟之后,当院外的篝火燃起,曹满坐在地上,大声唱着走调的山歌,烤肉烧茶忙了个不亦乐乎。
当烤肉的香味传出,曹满咽着口水眼中充满了浓浓的笑意,正打算开动的时候,忽然一声细小的响动引起了他的警觉。
簌簌
“谁?”
曹满立刻转头向后看去,可是身后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过来半晌,见没有什么动静,曹满把头扭了回来,嘴里疑神疑鬼的说道:“难道是我听错了?”
“管他呢,先填饱肚子再说!”
食指大动的曹满打算再次下嘴,就在这时,又是一阵细微的响动传了过来。
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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