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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更加浓郁了
夜穹如墨,黑绸盖顶,月淡星隐,黑茫茫,萧寒寒,野风息宁万籁寂,人约晚景愁眠时。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这般阴冷,这般诡异,这般浓稠
从阴阳定律来说,这个时段正是阴气最强阳气最弱的时候。
荒庙废院中,尽管有着火把照明,但曹满还是冷不丁打了几个寒颤,看着渐渐隐没下去的月亮,不知为何,心绪总有些惴惴不安。
“虎爷,我想不明白,一座荒废的破庙而已,跟我们的任务有什么关系?”
说话能缓解压力,也能放松心情,很多时候曹满都会用这种办法来缓解情绪,现在也是如此。
“直觉。”
言简意赅,这是段虎的习惯,尽管有时候他也是个话痨,但大多时候他喜欢简单的表达方式。
曹满也听习惯了,不过没有腻味,因为听着很是不爽。
“虎爷,似乎儿戏了点吧?”
段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直觉是倒斗艺人的基本,很多时候,直觉的判断比什么都重要。”
听后,曹满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不过他并不在乎,此路不通,再换一条不就成了,说话也是如此。
“万一,我是说万一发现了蛊煞,你有把握对付吗?”
这句话问的曹满自己都感到满意,而且还能探出对方的底细,以此作为下一步行动的参考。
“想知道?”
这话回的,曹满想抽人。
不愧是脸黑的主,比老猴都精,曹满觉得,自己跟对方比起来,打顶是个奶猴。
“想。”
曹满点点头,知道自己又入套了,关键是他真的想知道,明知是套也要钻。
“不告诉你!”
哟,好气人哦!
曹满憋红了脸蛋,真想怒哇哇一声暴吼。
站在高大的香炉前,段虎打量许久后说道:“耗子,帮着我把这些青藤弄走。”
大懒使小懒,小懒是曹满。
“你咋不动手,非要让我来弄?”小懒也有闹情绪的时候,正如现在的曹满。
“想吃爆栗了?”面对粗人懒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威胁,讲道理?
段虎没那个耐心,而且还费口水。
“你就别难为我了,万一再撞煞,我还有活路吗?”
曹满的担心不无道理,而且这段时间他特倒霉,倒血霉,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曹满也想活得轻松点。
“有我在,你死不了。”
“这算是保证吗?”
“差不多吧。”
曹满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差不多算几个意思,到底是差呢,还是不多呢?
有心脚底抹油,但曹满不敢,无奈,他伸出了双手
香炉上的青藤看似不多,可是想要清理干净却不容易,不说藤条盘根错节,一层堆着一层密密麻麻的,单单每根青藤上的荆刺就十分的麻烦,稍有不慎被戳一下,又疼又痒,比毒蚊子叮一口都还难受。
可不是嘛,不过片刻的工夫,曹满又是吱哇又是怪叫,就没消停过,手心手背都是血点,还有不少的血口子,就是脸上也挨了几下,又痒又疼,难受极了。
段虎一阵无语,这货可是地道的猪队友,坑人不说,连自己也坑。
那可是尖锐的刺疙瘩好么?拿手肉搏,咋想的?
不会找点工具吗?
段虎懒得提醒,也不想提醒,人教人,百遍不会,事教人,一遍就会。
果然,当曹满实在扛不住扎手的痛苦,终于肯动脑子了,找来柴刀又砍又劈,没几下便清理干净了。
段虎没理会蹲地呲牙拔刺着的曹满,围着香炉仔细观察了起来。
曹满老可怜,拔下一根刺,哈口气,眼泪挤一滴,再拔,再哈气,再挤泪
“黑虎哥,你们在干啥呢?”这时虎千斤从大殿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阿亮。
“没什么,只是在这检查一下。”段虎回道。
“一个破香炉有什么好检查的?”来到近前,虎千斤不解的问道。
曹满嘴快,吐诉怨言,“阿妹你不知道,虎爷怀疑这个香炉有古怪,非要让我去清除上面的荆刺藤条,你看把我扎的。”
十指血珠连,扎指又扎心。
“疼么?”
虎千斤关心的问道,曾经她学针线活的时候可是深有体会,十指连心,被扎的滋味,能**。
“疼!”曹满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子。
虎千斤温柔细心,拿出膏药帮着涂抹,又用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耗子哥,明知道荆条带刺,你怎么要用手抓呢?”
一句话,曹满尬了。
咋回答?
吃一堑长一智?
嗯,有点道理。
阿亮眯眼瞅了瞅自己的蹄子,笑了,还是亮哥的蹄蹄耐磨,才不怕荆荆刺刺,人类就是矫情,长得细皮嫩肉,都是些门面活,不实用。
当然,女主子和大黑脸不算
“黑虎哥,发现什么了吗?”帮完忙的虎千斤问道。
段虎没有出声,后退几步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香炉。
香炉造型古朴年代久远,汉白玉的炉身颜色发黄发暗,上面布满了弯曲的裂痕,因为常年风吹日晒再加上植物的侵蚀,那些精雕细琢的图纹图案已经斑驳不全,几乎无法辨认。
倒是香炉的两只炉耳形状有些奇特,轮廓跟人的耳朵挺像,还分别挂着三个石环,石环并非环环相扣垂吊着,而是并排挂在炉耳上,看上去就好像耳朵打了三个耳洞,再挂上三个上耳圈。
奇怪的是,不管是炉耳还是石环,上面都刻着一些古怪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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