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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倒是可以，可是需要灶台和工具。”小卯其实以前就闹过几回，不过上行馆里压根就没有灶台这种东西，他们也不知道蒸锅长什么样，丹雀压根就没办法施展。
萧怀瑾对下人吩咐道：“去问问客栈的老板，给多少钱都行，让她把厨房的灶台腾出来。”
让一个客栈把灶台腾出来，也亏萧怀瑾想得出来。
不过萧怀瑾的手下显然是已经见惯了自家主子有这样逆天的举动，还真的领命退下去了。
萧怀瑾抬眼看向丹雀。
“还有其他问题吗？”
丹雀咽了口口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主子都病成这样子了，这气场还能吓得人抖三抖。
这导致丹雀都不敢把自己心中的顾虑说出来了。
她的目光落在小卯身上，萧怀瑾点点头，道：“有我在看着，你不用担心。”
丹雀这才放心，她将头发束起，回房间换了一身适合做饭的衣裙，才走下楼去。
这时候，店老板已经把灶台收拾好了，也不知道萧怀瑾给了他们多少钱，这老板甚至亲自上前来问还有没有需要添置的，服务态度好得反倒让丹雀有些手足无措。
自从跟着羌族使团来带孩子之后，丹雀就没有自己动过手了，如今看着齐全的厨房装备，一时有些手痒，除了做了小卯点名要的桂花烙之外，还动手炒了几个慕朝的特色菜，这一上手就是色香味俱全，很快香味就飘出来了。
小卯自然是不用说，因为闹脾气一直没吃东西，早就饿得很了，她趴在窗台上朝下望，正好能看到厨房里的场景，一直咽口水。
正好这时候丹雀发现厨房里少了一样材料，她擦擦围裙上的水，转身往外走。
这可是偷吃的好机会。
小卯赶紧回头。
此时萧怀瑾因为坐太久了有些虚弱，正靠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小卯偷偷看向萧怀瑾，又看向正在一边看书的哥哥小寅。
小寅知道她想干什么，别过头去，不予理会。
小卯双手合十做摆脱状，小寅比了一个1字，意思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小卯点头如捣蒜。
小寅清清嗓子，念起文章来。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他突然发声，惊动了萧怀瑾，萧怀瑾偏头朝这边看过来。
小寅停下朗读，解释道：“娘亲说过，要念出来才能记得住，不会打扰你吧。”
其实《论语》是他很早之前就背得的文章了，哪里还需要念出来才能记，这一招忽悠丹雀或许困难，但是忽悠对小寅的学业进度一点都不了解的萧怀瑾，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怀瑾点点头，说道：“不会”。他其实十分享受这样的时光，孩子在身边，嬉笑读书，如果……
萧怀瑾的心又如刀割一般疼起来，他不想自己眼眶含泪的场面被孩子们看到，只能别过头去，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萧怀瑾不知道的是，在小寅读书声的“掩护下”，小卯早就从窗台上爬下来，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同样被香味勾出来的还有白鹭。她如今住的这个房间后院正对着厨房，推开后窗就能看到。
白鹭深吸一口空中的香气，感叹道。“这香味，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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