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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两天,洛兰希尔和这位老萨满交谈了很多,了解了不少兽人们这些年的情况,还有当年迁徙和演变的经历。其中诸多心酸和困苦,让人不仅唏嘘,原来不止兔耳族,草原上的兽人们过的也不好。
食物历来都是短缺,但畜牧产生的多为皮毛和奶制品,难以填饱肚子,况且因为缺少蔬菜和水果,他们偶尔甚至会吃草。就是字面上的吃草。不得不从人形的智慧生物暂且降级为兽类才勉强生活。
在饥饿的逼迫下,兽人们的部族间一直都有各种冲突,为了争夺牧场,食物,财物,等等之类的。饿的狠了甚至会吃掉敌人的尸体。
由于兽人间有着体貌的差异,他们并不像人类间那样有着巨大的同理心,另外一贯以来的野蛮作风,让这种行为并不受太大的排斥。
虽然萨满们在许多年前之前就联合宣布,决不允许吃同类的尸体,但这种残酷的经行依然会在某些偏僻角落上演。当活下去都成问题的时候,你是很难要求所有人遵守道德的。当年那位兔耳族村长所担忧事情并不是臆想,而是切实发生过的。
这些年来由于和外界的交易变多,从南方运来的粮食缓解了这种状况,这才勉强维持住岌岌可危的道德准线。
也曾有人想过多种植些作物收获粮食,但是很难实现。
一来土地贫瘠,兽人们农业知识和水平很低,产量低,且容易让土地沙化。
二来其他部族的破坏,千万不要高估旁人的道德,出于嫉妒和贪婪,许多其他部族会趁你收获时来打秋风,甚至搞破坏。
一年的辛苦只需一个火把,就可毁于一旦。
团结是不可能团结的,因为和你不是同一部族,你强大后只会来侵略和抢夺周围人的牧场和财物。你的强大只会带给他们坏处。兽人部族间先天就有着排斥,也难怪狂牙帝国破灭后,那些翼族根本不认北面的这些亲戚,反而和人类组成了猎鹰之国。
若不是草原周围,人类国度给予的强大压力,这些兽人部族之间早就面打起来了。
资源和食物的匮乏,让兽人间内部的争斗如永不熄灭的暗火一般,虽然不大,但将彼此间的温情灼烧殆尽,只剩下焦躁和不安。如同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疯狂追逐着自己的尾巴,只有这样消耗精力,才不会让人口急速增长,破坏这脆弱的局面。
向人类进攻这种事,或许千年前还有兽人做这种梦,但现在稍微理智一点的兽人萨满就会严厉禁止,古菲亚草原上的兽人加起来不过3000多万,西大陆上的人类可是有近20亿,高阶的超凡者也碾压,兽人们早已不敢刺激这种族间的敏感神经。
那么,这种艰难困境,何时才会走到终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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