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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诤带她回家了,她走在林诤的房子里,看着他那些随意摆放的艺术作品,仿佛他们只是些垃圾,他随意就放在废纸和杂物之间,席嘉像挖宝一样时不时翻出一件。

她好奇道“你这个是什么?”

林诤回头,看见她指着那个用玫瑰花瓣做成的盔甲“盔甲。”

席嘉伸手摸了摸,干枯的玫瑰花瓣立刻碎在她手心“柔软的盔甲,真有意思。”

玫瑰素来代表爱,炽烈的爱可以成为人心脏的盔甲,让人无坚不摧,可现在爱枯萎了,盔甲也逐渐残破不堪,一地的碎渣,不忍卒视。

寓意真好。

换个人站在这里可能就会觉得林诤一屋子的垃圾,可是在这里的是席嘉,她感觉满地都是宝。

林诤假装随意地问起“不觉得这里很乱看起来很穷吗?”

他认回去之后也没换地方住,还是很普通的小房子。

席嘉一脸的不理解,诧异道“你在说什么啊?这里都是宝藏,像一个藏宝洞一样。”

她一头瘫倒在他鸟窝形状的沙发里,笑嘻嘻的“好想和你一起住在这里啊。”

林诤愣住了,有那么一瞬间的心酸。

这个房子甚至还没有他在纽约租的那个大。

却有人觉得这里很好。

席嘉躺下去的时候看见了沙发旁边一个画框。

框没有用玻璃封住,里面的是一幅画,枯草长度的深浅高低营造出光影效果。

而这副草画,画的是兰汀。

席嘉起身去拿那幅画,林诤也不阻止。

她强忍住不问他兰汀的事,也不问他为什么画还留在这里,而是强装笑意“这幅画是怎么画的?”

林诤漫不经心道“将黏土抹在瓦楞纸上,在上面种上草的种子,从控制光线和浇水量来控制长短稀疏,最后形成一幅肖像,只要把它用微波炉控干,就可以永远保留这个样子。”

席嘉拿着画,轻声道“看来你是真的很爱她。”

他很用心。

这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做成的事情,失败率肯定很高。

她忽然心里有点难受。

林诤随手收拾了一下桌面,又去冰箱给她拿果汁“已经不在乎了,一直忘了扔,扔垃圾桶吧。”

席嘉却反扣住那幅画,抬头看向他,又佯作无事地嘻嘻哈哈道“你知不知道你在欧洲红了之后,你画过的消防栓都被人撬走了。”

林诤将果汁递给她“我画在消防栓上,就是因为在那个城市有其他流浪汉知道我卖画能赚钱,偷我的画,我不想被偷了。”

席嘉被逗笑了“但还是被撬走了拿去拍卖。何尝不是你行为艺术的另一部分。”

林诤觉得讽刺,他自嘲道“毕竟世界上觉得钱重要的人太多了。”

席嘉觉得他的笑很苦涩,忽然伸手去蒙住他的眼睛。

林诤一愣。

席嘉轻声道“这不是你真实的想法,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改变自己,功利拜金的人和追求自由的人,本来就不在一个世界。”

她轻轻揭开手掌,林诤目光里已经没有笑意,却一动不动凝视着她,俊秀深邃的眼神像是想要将她一眼望到底。

席嘉忽然道“你爸为什么会想让你一个艺术家接班?”

林诤定定看着她“因为觉得我下手干脆利落,适合商场上的厮杀。”

席嘉完全不明白“你觉得适合吗?”

林诤态度平和“戾气很重的时候适合,现在戾气慢慢轻了,打算去上金融课程,这样才能下手果断了,如果实在不行,就去找职业经理人。”

席嘉好奇“戾气重的时候什么样?”

林诤姿态随意,慢悠悠道“恨不得疯狂报复前女友,别人来采访我,问兰汀不能继续代言有没有其他内情,我说因为jh选代言人有条标准,是不准破坏人家家庭,她被网暴了半天,我被她的粉丝骂到今天。”

席嘉噗嗤一声笑了。

她抬手去拿果汁杯,忽然哎呦了一声“你这桌子划到我手上的倒刺了。”

林诤起身要去看。

席嘉追问“有剪刀吗,我剪剪这个倒刺。”

林诤马上起身去拿剪刀。

给她拿了剪刀,席嘉又要创口贴。

林诤回房间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出一盒创口贴。

然而再出来的时候席嘉已经不在客厅里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坐的那个位置上,那个相框放在上面,有人把那幅草画剪成了一只简笔小狐狸,时间太短有些糙,但小狐狸活灵活现的。

林诤忽然被逗笑了。

要死。

第二天林诤约了席嘉,说请她吃嘉应子,结果林诤把她带去野外。

席嘉下车的时候还在不解道“不是说请我吃嘉应子吗?”

林诤下车拍上门“要吃就吃最新鲜的。”

而下车之后,一片嘉应子林出现在眼前,果实累累,树枝都被压得往下坠,席嘉想起他之前刷卡毫不犹豫的举动,惊讶道“所以你这次是买下了一整片嘉应子林送给我吗?”

林诤插兜,面无表情淡淡道“你想多了,我打算带你来偷两个。”

席嘉猛然转头看向林诤,林诤淡定地低眸看着她,扬眉道“怎么?”

席嘉想要一头栽倒在草地上,她做西子捧心的表情道“完了,更刺激了,林诤你好有魅力,我好像更爱你了。”

林诤都被无语到笑出来,慢悠悠道“走吧,我昨天就给林主打钱了,准备在这里放两个广告牌,今天摘多少都行。”

席嘉看着他的脸,失望道“哦,铜臭味的果子。”

林诤觉得她好笑,嘴角微微扬起。

席嘉知道他给了钱之后,气呼呼地大摘特摘,搬了一大堆回林诤车里。

林诤满不在意道“摘这么多吃得完?”

席嘉侧过脸看他,自信满满道“嘉应子林,多好的地方,我要多摘点,把这里当成我和你的定情圣地。”

林诤拉上安全带,看也不看她“你还挺执着。”

席嘉看着他的侧脸,他脸上的线条极其清澈,连绒毛都很少,肤色均匀干净。

可能是因为流浪过,本来少年气的脸瘦到过脸颊微微凹下去,褪掉的那一点点婴儿肥,再也没有长回来,脸上线条更清晰。

鼻梁英挺,连接着偏高的眉骨,嘴角天生微微向上,弧度妖媚,颜色是均匀的淡粉,完全是个性感又英俊的男人。

是一件活色生香的艺术品。

她近乎痴迷地看着他,毫不露怯地表达爱意“林诤,我好喜欢你。”

每时每刻都在疯狂吸引她,得不到就会一直想着。

林诤撩起眼皮看她,他的瞳色墨黑,显得眸光深邃,有些捉摸不透,他没有笑,可天生的隐隐含笑让他看起来像危险的幽火,墨色短发随风扬起,遮不住他眼底的火星。

真正笑的时候笑意太多反而显得人清澈,他不笑的时候像似笑非笑,简直让人飞蛾扑火,帅的eve上得不止一个层次。

席嘉微微凑近他“好想和你接吻。”

林诤看着她。

席嘉的眼神完全迷离,像有些微醺“可以吗?”

林诤静静看了她片刻。

下一秒忽然托住她的后颈,狂热的吻侵袭而来,极其亲密又霸道,几乎夺走她全部气息,林诤清瘦硬朗的下巴都紧紧顶着她,男人强势地主导着地位,同时她也完全被掌握。

这个吻起码有七八分钟,林诤放开席嘉的时候,席嘉浑身都麻了,她像是被电渡过全身一样,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好久才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里出来,她发自内心地呆呆感叹“你好会接吻。”

林诤表情淡淡,解锁着手机,漫不经心道“你都不会接吻为什么一直想和我接吻?”

席嘉甚至都还没有缓过来,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像是要升天,她的声音软得发酥“因为看到你就有一种忍不住的感觉,好喜欢,好想得到。”

林诤面色平静地哦了一声,直接开车。

起码过了小半个小时她才完全缓过神来“你想不想再去法国一趟,我之前在法国看过你的画展,他们在每幅画的下方挂一张纸,让观赏者写下想对你说的话,你想去看看那些话吗?”

林诤语气淡然“可以考虑去看看。”

席嘉高兴了,兴奋地在他车上唱歌,从民谣唱到摇滚再唱到动画片儿歌,很可惜唱得很难听,但林诤悄悄把车上的音响音量往下调。

听着她的歌声,林诤看着前面的风景,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回了市区,他要把席嘉送回家,席嘉死活不肯,她赖在车上不走,拽着安全带可怜巴巴道“不要,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林诤的手搭在打开的车门上,他毫不留情“现在是晚上,和我待在一起不觉得很危险吗?”

席嘉的眼尾和嘴角委屈地下拉“危险也想和你待在一起。”

林诤没说话。

但下了车之后,席嘉就一直跟着他,像只小狐狸被人类喂了就赖上人类一样。

林诤吃饭她坐对面点一样的,林诤画画她在旁边捧颜料盘,林诤准备洗澡她还跟着。

林诤拿着换洗的衣服,轻嗤道“你是真的不怕死。”

席嘉一双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乖巧又渴望“死前如果还能被你亲一下就更好了。”

林诤沉默片刻,像是终于拗不过她,弯腰亲了她一下。

席嘉的脸上立刻泛起羞涩与甜蜜。

林诤无奈道“可以了吧?”

席嘉羞怯地双手交叠,身子像小狐狸一样晃了晃“可以。”

她高兴得恨不得跳起来“林诤,明天见。”

林诤看着她跑跑跳跳地下楼,无奈地扶额笑了。

什么鬼。

席嘉走没多久,林诤的电话忽然想起来,他以为会是那个娇嗲的小狐狸报平安说到家了,却没想到一接起来,听见的是兰汀的声音。

她啜泣着“林诤,我…知道突然这样很无理,但我之前被jh解约,就没有礼服赞助了,借高利贷买了两套高定,花了三百多万,就三百多万,不多的,追债的现在上门了,怎么办呀。”

林诤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他面无表情道“关我什么事。”

他挂掉电话随手把手机一扔,没多久,他的手机又响起来。

他不耐烦地捡起来一看,发现是席嘉的来电,他故意等了一会儿,才装作不在意地接起“喂。”

席嘉的声音甜甜的“林诤,我到家啦。”

林诤眼底露出笑意,却淡淡道“嗯。”

席嘉躺在床上,叽叽呱呱地道“刚刚在路上才忽然想起来我的果子没拿。”

林诤语气平静“明天拿。”

席嘉羞涩地裹在被子里道“那明天还可以和你亲吗?”

林诤垂眸笑着,却装作不为所动地拒绝道“想点有用的。”

席嘉撒娇地哼哼道“我这怎么没有用了,我感觉我要睡不着了,我现在还想和你亲,亲到明天早上,亲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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