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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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日后她要嫁给夜行衣，但夜行衣的第一任正夫人始终是沈如月。

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嫁给夜行衣，这都注定会成为他们两个迈不过去的坎。

没想到看着胸怀大度的顾沈言居然还会因为吃醋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呢。

花凝然捂着手帕笑了。

怎么感觉顾沈言有点可爱呢。

不过他这么做，确实是为她报了仇，也为他自己出了口气。

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听到花凝然的笑声，沈如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看着这么渗人的伤口，花凝然居然笑了？！

沈如月忍不了了，“花凝然！你到底有没有心啊，我都快被夜行衣打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那我被你推下悬崖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那时候也很惨呢。”

说着，花凝然起身走到沈如月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着说道，“看到你现在浑身是伤的样子，我的心情特别好。”

说着，花凝然扬起手，干脆利落地对着她的脸扇了下去，“这第一个巴掌，是因为你辜负我的信任。”

说完，第二个巴掌狠狠地落在沈如月的脸上，沈如月的嘴角立马渗出了血，花凝然继续说道，“这第二个巴掌，是因为你设计陷害我。”

紧接着，第三个巴掌再次落在了沈如月的脸上，“这第三个巴掌，是因为你推我下悬崖。”

打完三个巴掌，沈如月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她没想到花凝然看着柔弱，但力气居然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