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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当即打先锋跟楚菱一块儿进去了。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三人几乎都失声了。
近距离看到这些“试验品”，冲天的愤懑灌进心头，难受得人喘不过来气。
江秦更是紧紧捂住嘴，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
至少二十多个人，或仰或蜷避在一个角落里，见到有人进来，下意识地拼命往里缩。
“别害怕，我是来帮你们的。”开口之后楚菱才惊觉自己声音都哑了。
众人目光麻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混浊眼中升起点点泪光。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江秦死死压抑着哭音，拉住她衣袖：“嫂嫂，救救他们吧。”
楚菱深吸一口气，立即蹲在地上给众人诊脉。
一个、两个、三个……二十六个。
楚菱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几乎是难以回天的灰败。
这些病人是试验品，西医们什么大剂量的药，通通都往他们身上使，导致众人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没有任何一个法子可以救治。
“对不起，我、我救不了你们。”她艰难道。
谁知百姓们苦笑道：“身体已坏成这副模样，早就不奢求活着了，只奢求，姑娘给我们一个痛快。”
众人纷纷哭道：“求姑娘给我们一个痛快。”
整整二十六个人，身着破衣瘦骨嶙峋，被折磨得抬抬手都能看见骨架了，现在……一心求死。
江秦已是泪流满面。江蔺渊一手护住江秦，另一手悄然牵住楚菱的手，声音心疼。
“菱儿。”
楚菱回捏了捏他的手，“对不起……”
没法救你们，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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