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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鹂眼眸含着笑,手扯住了殷予怀的衣衫。

殷予怀灼热的呼吸顺着梁鹂的耳垂向上,梁鹂的手环抱着殷予怀的腰。

在灼灼的烛光下,两个人的眸,在这一瞬间,互相静止。

殷予怀静静地看着梁鹂,很久之后,才将人轻轻搂入怀中。

他的声音很低,向来的冷静有些被打破“鹂鹂”

梁鹂轻轻笑起来,拿起他的手,放到第二个鸳鸯扣上,她的眸认真地望着殷予怀,轻声说道“为鹂鹂解开吧。”

殷予怀的手滞了一瞬,随后停留在了鸳鸯扣上。

解开第一颗鸳鸯扣,他已经能够看见鹂鹂白皙的锁骨。

解开第二颗鸳鸯扣

殷予怀望向梁鹂,见她正含笑望着他,他望向她殷红的唇,和皎洁的眸,最后手轻轻一用力,第二颗鸳鸯扣便被解开了。

随着第二颗鸳鸯扣解开,梁鹂的衣裳瞬间松垮了大半。

衣裳随着动作滑落,她露出恍若凝脂的肩。

殷予怀眼眸已经不敢再向下,手却被梁鹂带着,到了第三颗鸳鸯扣上。

梁鹂的声音很轻,恍若梁乐,缭绕在殷予怀耳边。

“这是,第三颗。”

殷予怀的手久久不能动作,他愣愣地看着梁鹂,即便他们之前说好了一切,但是这一刻,他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梁鹂的手,按着殷予怀的手,轻轻地压在第三颗鸳鸯扣上。

因为前面两颗鸳鸯扣已经解开了,所以殷予怀的手心,一部分触碰到了梁鹂的滑腻的肌肤。殷予怀眸发深,手却还是不能动作。

梁鹂的手,也就静静地,放在殷予怀的手上。

终于,梁鹂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她软着音调撒娇“衣裳好重,鹂鹂困了。”一时间,殷予怀的手一顿,随后稍一用力,第三颗鸳鸯扣便解开了。

梁鹂的嫁衣上,本就只有四颗鸳鸯扣,如今已经解开了三颗。

而在第三颗鸳鸯扣被殷予怀解开的一刹那,第四颗鸳鸯扣,就顺着嫁衣下滑的力道,轻而易举地自己断开了。

顿时,梁鹂外面的一层嫁衣,沿着软椅,滑落下去。

殷予怀半跪在地上,下意识接住了下滑的衣裳。

而梁鹂,此时只有一件薄薄的里衣,半躺在软椅上,目光如丝地看着殷予怀。

殷予怀不自觉放下了手中的衣裳,衣裳顺着他的手,缓缓地向下落,最后直直落在地上。

梁鹂轻笑着,望着殷予怀。

两人之间,本就很近,如今更是只隔了半个拳头。殷予怀将人珍重地搂入怀中,轻声问道“是困倦了吗?”

梁鹂意味不明地轻嗔道“你说呢?”

在梁鹂话落下的一瞬间,殷予怀将人抱了起来。

梁鹂很熟稔地搂住了殷予怀的脖子,目光灼灼地望向他。

此时已经形容不出殷予怀哪里红了,唇最红,耳朵其次,梁鹂坏心思地靠近殷予怀,轻声呢喃“殷予怀,你的耳朵好红。”说着她松开一只手,摸了摸殷予怀的耳垂,继续说道“不仅红,还很烫。”

殷予怀抱着梁鹂的手顿时紧了一瞬,幸而床榻就在前方,殷予怀小心将人放到床上。

一瞬间,梁鹂的眸,与殷予怀的眸,直直对上。

殷予怀握住拳,最后还是转了身,向着蜡烛在的地方去,等到一一吹灭了蜡烛,殷予怀终于觉得自己在这人世间了。

黑暗中传来梁鹂的轻笑声,她轻声问道“平日你睡觉,不会留下一盏烛火的吗?那可是喜烛,殷予怀,你见过谁这个时间将喜烛吹灭的。”

殷予怀怔了一瞬,但是没有转身,他望着黑暗中鹂鹂的方向,轻声道“不需要这些,不是困了吗,有烛火,会影响的。”

梁鹂的笑声,就没停止过。听见殷予怀一本正经地回答,咬起了唇,最后还是忍不住埋在被褥中笑起来。

之前失明的时候,殷予怀长时间处在黑暗的环境中,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走路。所以即使现在没有烛火,他也很快地到了床榻边。

他的手在解开自己的衣衫时,顿了一下,随后放弃了解开衣衫。在黑暗中,他准确无误地寻到床榻上的鹂鹂,将人抱起来,随后放入被褥中。

“殷予怀——”梁鹂轻声撒娇起来。

殷予怀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而是将被子压好。

虽然烛火都灭了,但是外面的月光和烛光都有照进来些,殷予怀还是能看见梁鹂整个人模糊的轮廓。

他静静地望着梁鹂的脸,轻声说道“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按照习俗,是要早起的。

在黑暗中,梁鹂的声音也轻了下来“不用早起,我已经同爹爹说好了。明日我们不用去向爹爹请安。”说着,梁鹂的声音快了些“不仅是明日,以后都不用。殷予怀,你是不是忘记啦,若是被爹爹看见你这张脸,我们该如何和爹爹交代。”

殷予怀没有忘记,只是觉得,一切从简,已经委屈了鹂鹂,如今这般的习俗,能够遵守的,还是遵守。毕竟,他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见幽州王。

听见梁鹂的话,殷予怀轻声道“在下可以戴着面具,或者去寻郁岑”

殷予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梁鹂从被子中起身,拉住了殷予怀的手“不用的,虽然这宅邸名为幽州王府,但实际上,爹爹早就给我了。平日里,爹爹不在这府中的,你不必担心。日后那些事情,日后再说。郁岑那儿的药,会损害身体,我不想你用。爹爹那儿,我去应对就好,不需要你做什么。”

说完,梁鹂看着月光中的殷予怀。

殷予怀也看着她,在昏暗的月光之中,两个人都很认真。

许久之后,殷予怀点头“在下知道了。”

梁鹂顿时有了笑意,随即望向他的衣裳“为何还是如此装扮?殷予怀,我困了。”

殷予怀的手,顺着梁鹂的目光,放在了玉腰带上。

随机,在梁鹂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把拉上了床帘。

“殷予怀,你干嘛!”梁鹂又惊讶,又忍不住笑。

殷予怀从柜子中寻出床褥,在一旁的软榻上铺好,望着从床帘中露出的脸,轻声说道“这些日子,在下就暂住在这软榻之上吧。”

梁鹂拉开床帘,脚开始向下迈。

殷予怀本就一边铺着床褥,一边看着梁鹂,见到她如此举动,忙过去接住了她的脚。

已经褪去了罗袜,殷予怀的手,直接触碰到了滑腻的肌肤。但他一时间甚至没有心思管顾这些,只是蹙眉看着梁鹂。

梁鹂的脚,轻轻地踩在殷予怀的怀中,见他一副“凶巴巴”的表情,不仅丝毫不害怕,还跃跃欲试。

她声音很轻“你能睡软榻,我为何不能?”

殷予怀将她整个人抱到床榻上,什么话也说不出。见到鹂鹂如此态度,他知晓,今日他如何都睡不得软榻了。

“在下不睡了。”他看着梁鹂,见到梁鹂眸中那抹笑,才移开眼。

见殷予怀不再做那些奇怪的事情,梁鹂这才罢休,她看着殷予怀的手,在放到腰带上时,指尖轻微地缩了一瞬,她轻笑着,抬眸望向殷予怀。

随后转过身子“殷予怀,你怎么比我还害羞?”

被称“害羞”的殷予怀,终于解开了玉腰带。

他轻声叹口气,随即望向前方的背影。

待到衣衫褪得只剩下一件里衣,殷予怀的手,放到了梁鹂的肩上。

他从背后,轻轻地抱住她。

“殷予怀。”梁鹂低头,轻笑着。

殷予怀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嗯,在下在。”

梁鹂的手,握住了殷予怀的手腕。殷予怀能够感受到手腕上的柔软和滑腻,他将头放在梁鹂的肩膀上。

梁鹂轻笑着,挣脱殷予怀的手。

看着很紧,但梁鹂想挣脱的第一刻,殷予怀便松开了手。

梁鹂转过自己的身子,望向殷予怀。

殷予怀也正看着梁鹂,他的眸光,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

这一刻,他已经拥有了他一生本都不该拥有的美好。

他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梁鹂。他炽热的呼吸,流荡在梁鹂耳间。

就在梁鹂觉得,殷予怀终于忍不住,要做什么的时候,殷予怀突然将她松开了。

随后为她铺好被子,将她的人,紧紧地裹进被子之中。

随后,又将自己紧紧地裹进被子之中。

梁鹂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殷予怀已经闭上了眼。

梁鹂声音一轻“殷予怀!”

很快,她的头上,便多了一只手。他帮她顺着额间的发,声音很温柔“鹂鹂,今日辛苦了,快些睡吧。”

梁鹂的眼眸怔了一瞬,随后自顾自地闭上眼。

但是想了一想,觉得还是有点气,又睁开,望向殷予怀。

殷予怀显然没有睡着,梁鹂望过来的一瞬间,他就看向了梁鹂。

“殷予怀!”一时间,梁鹂除了这句话,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殷予怀轻声一笑“鹂鹂,睡觉了,即使明日不用早起,现在也很晚了。”

梁鹂轻声一“哼”,随后“生气”地转过身子。

殷予怀见状,手轻轻地拉了几下梁鹂。

等到那边出气的声音便轻了,才隔着被子,抱住了梁鹂。

梁鹂没有挣扎,或者懒得挣扎,黑暗中,她的眸光带了些疑惑。

抛开那些所有的算计,如今的殷予怀,为什么能够拒绝她?

梁鹂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转过身,认真着眸,望向殷予怀。

“你不喜欢我吗?”

殷予怀不意外梁鹂说出这句话,他以为,梁鹂居然说的一本正经,极为认真。

他顿时咳嗽起来,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梁鹂的思维却已近开始发散“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成婚?”

殷予怀忙否认“在下没有?”

“没有喜欢我?”

一旦梁鹂开始胡搅蛮缠,殷予怀的嘴,便像是不会说话了一般“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喜欢我?”梁鹂抬着眸,认真地看着殷予怀。

殷予怀正在张口,最后还未说出话,手先捂住了梁鹂的嘴。

再认真地解释道“在下没有不喜欢你,你不要胡说。”说完,殷予怀才发觉自己的放肆,忙移开了手。

梁鹂轻声笑着“啊,我在胡说啊。”

殷予怀忙抬头,犹豫解释道“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

殷予怀没再让梁鹂说完,他将梁鹂搂过来,直接吻住了她。

梁鹂没有挣扎,反而轻轻地闭上了眼。

许久之后,房间内,只能听见梁鹂轻微的喘|息声。殷予怀逐渐放开了梁鹂,声音有些发哑“鹂鹂,睡觉了。”

梁鹂的眸中,恍若住进了星辰。

她此时已经钻进了殷予怀的被子,双手搂住殷予怀的脖子,轻声在他耳边呢喃“殷予怀,洞房花烛,你先是吹灭了喜烛,如今又要安寝,是何意思?”

殷予怀轻笑了起来,随后将人|压在身下。

他的手,顺着梁鹂的脖颈向上,望着梁鹂,轻声说道“梁鹂,你才多大呢,想些什么呢,何处看的这些。那些话本子,明日在下便全都焚毁。”说完,殷予怀没有再执意一人一方被子,反而将梁鹂抱在了怀中,轻声哄着“鹂鹂,睡觉了。”

黑暗中,梁鹂搂住了殷予怀的腰身,她依偎在殷予怀的怀中。

这是她数十年来,第一次,在别人的怀中睡觉。

她闭上眼,轻声地在心中,想着日后的事情。

殷予怀见到怀中安静了下来,唇淡淡地扯起一抹笑。

如若鹂鹂再继续下去,他是真的会坚持不住的。

毕竟,这是鹂鹂。

殷予怀也渐渐地闭上了眼,手轻轻地拍着怀中的人。

鹂鹂还小,他不能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他不想要鹂鹂,像他的母妃一般。

不可以。

待到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房间时,殷予怀先睁开了眼。

看着怀中的鹂鹂,他怔了一瞬,随后那些关于昨日的记忆开始复苏。

原来,他们已经成婚了。

殷予怀认真看着怀中的鹂鹂,忍不住靠近了些。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殷予怀又闭上了眼。这是他从前醒来的时间,但是日后,他要和鹂鹂一个时间醒来。

殷予怀没有睡着,时不时会睁开眼睛,看看梁鹂。

即便怀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但他还是觉得虚幻得可怕。他从未觉得自己拥有的如此之多,以至于他现在开始怀疑拥有的一切的虚幻。

他是真的,鹂鹂是真的。

但是殷予怀从始至终,心底都觉得,他拥有鹂鹂这件事情,是假的。

随着一次次苏醒,一次次确认,殷予怀终于开始缓缓确定。

原来,他怀中的鹂鹂的真的,他如今拥有鹂鹂,也是真的。

一种压抑不住的满足感,敲击着殷予怀的心脏。

就在这时,梁鹂睁开了眼眸。

一瞬间,殷予怀甚至觉得,是自己心脏的跃动声,吵醒了鹂鹂。

他几乎下一刻就要道歉,却在要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发现自己的话荒唐到可怕。

“殷予怀,早上好。”说着,梁鹂将自己向他的怀中更钻了些。

殷予怀摸了摸梁鹂的头,轻声说道“鹂鹂,早上好。”

见梁鹂又有睡过去的迹象,殷予怀不由得轻笑,他的声音和晨光一般温柔“鹂鹂,还困吗?”

模糊的嘟囔声从怀中传来,殷予怀笑着将人搂紧“那继续睡。”

梁鹂像是点了点头,随后真的睡了过去。

殷予话听着她睡熟的呼吸,眸中的笑意,更浓厚了些。

他,反正睡不着了。

于是随意从床边拿了一本书,还没翻开,就发现这书比市面上一般的书,材质要好些。殷予怀好奇翻过一页,然后——

他就将书放回了原位,静静看着怀中的鹂鹂。

她缩在他的怀抱中,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半张脸。

他伸出手,轻轻戳了戳她软乎乎的脸颊,轻声说道“这种书,怎么能够放在床上呢,不乖。”

像是被自己的说辞逗笑,殷予怀慢慢收回了“不乖”那两个字。

他也就只能在这种时候说说,当着鹂鹂的面,他如何敢说出口。

他怎么舍得说出口。

殷予怀闭上眼眸的那一瞬间,觉得全世界,都在自己的怀中。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单纯的快乐。

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斗争算计。

他甚至不需要去获得任何东西,只是因为平凡地生活着,就很快乐。

而这些快乐,都是鹂鹂带给他的。

殷予怀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

“鹂鹂,谢谢你。”

待到梁鹂再醒来,已经没有看见床榻上的殷予怀了。

正在她准备下床的时候,殷予怀提着早膳,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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