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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也顾不得什么,一连串地解释“唐小姐,是楚小姐的irare-公司,今天消防演习好像出了什么事故——”

“c栋大楼忽地发生了数十次爆炸,直接拦腰炸断了整栋大楼,现在三栋楼全起火了,您快看看新闻!”

不祥的预感陡然成真。

“失火?为什么会忽然失火?她们不是今天消防演习吗?”唐梨接连问道。

五指瞬间攥紧,狠狠地嵌入掌心之中,疼痛顺着脊骨窜上来,才让她没有失了分寸。

就在这时,坐在旁边的银笑了几声。

银目光冰冷,幽幽地说“攻略者,你慌什么?这场大火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除了楚迟思——”

“还有谁能干出这种事?”

银拢着双手,声音漫不经心“不过,反正现在楚迟思肯定还活着,你去看看情况,之后向系统汇报。”

是吩咐,也是冰冷的命令。

唐梨慌慌张张地点头,而后匆匆地离开了。

看着唐梨消失的背影,银微微眯起眼睛,有些若有所思,对空气轻声说了几个字“有点可疑,继续监视她。”

irare-这场大火十分诡异。

本来大家正按部就班地做着消防演习,谁知道就在众人出来后没多久,b栋和c栋接连传来了十余下爆炸声。

众人站在楼下,目瞪口呆地看着楼层被直接炸穿,整个c栋拦腰而断,砸在了b栋与a栋的空地之中。

紧接着,爆炸而产生的火焰窜出,几乎是瞬息间便将三栋大楼全部吞没,黑烟滚滚上升,火焰直冲云霄,染红了半边天际。

奚边岄人都傻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到处找着楚迟思的身影“迟思姐?你在哪里?!”

幸好,楚迟思也出来了。

她站在c栋倒塌的废墟旁,平日里齐整的西装解开了两枚纽扣,露出浸着水意的衬衫。

楚迟思仰头望去,她目光微冷,侧面隐没在那磅礴、炽热的光线中,明明灭灭,似将熄的烛火。

“迟思姐,您怎么在这里?”奚边岄小步跑来,“这里很危险,我们走远些吧!”

楚迟思这才回神。

她偏头望向奚边岄,浓长的睫微垂落一点,弯出个柔柔的笑“嗯。”

就在那栋尽数倒塌,仍旧熊熊燃烧着的c栋废墟里面,那一间藏在最深处,名牌涂黑的办公室被人打开过了。

昭示着,就在十几分钟前,曾经有人来过这里,并且发现了办公室被人动过的痕迹。

看来那个人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并且随时有可能将这件事情上报给管理者。

在那之前,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楚迟思目光愈冷,将手中的控制装置收好,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冲天的火光,然后慢慢跟上了奚边岄的步伐。

【所以,她炸毁了一切。】

【是时候结束这个循环了。】

唐梨赶到现场时,那场大火仍旧熊熊燃烧着,十几辆消防车围着喷水也无济于事,火势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浓烟四溢,热浪翻滚。

那热烈炽热,诡谲无比的颜色,摧枯拉朽般吞没了整整三栋大楼,一路燃烧着,燃烧着,吞没了大半个天际。

不过火势虽大,irare-的职员们似乎都因为消防演习的缘故而逃了出来,人们三三两两地站着,坐着,神色无比疲惫。

唐梨心中焦急不安,绕着大楼找了好几圈,终于在一个小花坛旁边发现了楚迟思。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

离人群很远。

楚迟思低着头,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她披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将自己缩得小小的。

唐梨一颗心都揪起来,跟着对方咳嗽的声音碎成了无数片,连忙大步跑过去,喊着她的名字“迟思!”

楚迟思仰起头,她面色苍白,漆黑眼瞳蒙着一层水雾,眼角处微微泛红,莫名勾起着一丝幽然的艳丽。

“抱我。”

她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向着唐梨伸出双手,索取着一个大大的拥抱。

唐梨刚弯下身去,她的手臂便已经环过脖颈,温软的香落入怀中,将自己严丝合缝地抱紧,很紧很紧。

楚迟思这是怎么了?

唐梨能感受到她杂乱的呼吸,脊背不止地颤着,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般,惶恐不安地一点点将自己抱得更紧。

“没事了,没事了。”

唐梨安慰着她,抚摸着她的脊背“火势应该很快就会被控制住,职员们都在外面,你别担心。”

微凉的呼吸蔓过肩颈,留下一片沁着水汽的冷意,楚迟思颤抖着揪着她衣领,声音似零落的花瓣,“我好害怕。”

那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失了她平日那一分不动如山的稳重与平静,喃喃落在耳畔“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想回家了。”

楚迟思这是被吓到了?

唐梨顾不得多想,被她一句“想回家”给喊得心都碎了,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几百瓣,立刻带着她飞回家里去。

“那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

唐梨将她松开些许,怀里的人怯生生看着自己,眼眶已经红透了,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似乎下一刻便会落下泪来。

可是她一直都没有。

唐梨触上她面颊,轻轻抚了抚,指尖勾起几缕碎发,帮她挽到耳廓后面,“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楚迟思垂着头,默不作声。

管家来得倒是挺快的,在开车回别墅的路上,楚迟思又主动靠拢了过来。

她挪过些位置,伸出一双细白纤长的手,慢腾腾地环过腰际,再次抱住了唐梨。

草木淡香涌入怀中,灼着一丝滚烫的温度,细细地缠着她,绕着她,似乎下一刻便要在指尖融化。

楚迟思依偎在肩膀处,墨发柔柔地散开,手心贴合着腰际,软软摩挲了几下,轻易地便摘走了唐梨的呼吸。

唐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楚迟思今天有一点奇怪,似乎格外地不安与惶恐,而且出乎意料地很黏自己,怎么也不愿意松开手。

唐梨忍不住曲起指节,探了探楚迟思的额头,触到一片沁着水汽的凉,心中未免有疑惑

没有发烧啊?楚迟思这是怎么了?

怀里的人忽地动了动,软绵绵地蹭过肩颈,她趴在唐梨肩膀上,也不说话,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她。

好软,跟只猫儿似的。

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清澈澈,像是受极了委屈,又像是有许多许多的话要说,有无数的情意被藏起。

那只扣着唐梨的手往里探了探,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力道好轻,勾着一阵细密的痒意。

唐梨将她握紧一点。

汽车很快便回到了别墅里,这里依旧清冷,依旧安静,永永远远地留在原地,等候着她们回来。

楚迟思仰头看着她,眼中盈了点水意,指节揪住唐梨的衣角,轻轻摩挲着。

她小声询问道“我走不动了,你可以抱我回房间吗?”

唐梨从来都不会拒绝她。

唐梨弯下身子来,将楚迟思抱了起来,而楚迟思也顺势环住她的脖颈,绵绵的呼吸落在面颊上,吹拂起几缕碎发。

楚迟思真的太轻了,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那样高挑的一个人,抱起来却只有小小一只。

像只用边角料捏的糯米团子。

“是要…去客厅吗?”唐梨询问着,“你想睡一会吗?还是说我去给你煮点吃的东西?”

楚迟思摇了摇头。

她说“我想回房间,二楼我的卧室。你可以抱我过去吗?”

二楼的卧室?那个房间不是一直都被锁着吗,为什么忽然要去哪里?

自从进入这个剧本世界后,楚迟思从来都是睡在客厅里,哪怕之前腺体受伤了,也只是睡在一楼的客房中,说什么也不肯回自己的房间。

唐梨心中有少许疑惑。

楚迟思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奇怪,和她平日里可以说是判若两人,让唐梨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

不安的预感逐渐成真。

二楼的房间果然是锁着的,楚迟思慢吞吞地摸出钥匙,“咔嗒”一声,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几缕细弱、淡薄的香气往外涌动着,浸湿了她的袖口。

那是…梨花香气?

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唐梨本来只是站在门口,肩膀却被人推了推,不由得向里走了两步。

身后的门忽然被关上了。

没了外头的灯光,屋子里瞬间坠入了一旁黑暗之中,那梨花香气愈浓,缓缓地熏入骨髓,熏得她有些头晕。

“啪嗒”一声轻响,房间里的灯被楚迟思打开了,唐梨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

墙上贴满了唐梨的照片,穿着不同服装,做着不同的表情,全部用红线一根一根地连起来,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整间屋子,沼泽般将人吞没至顶。

怵目惊心的鲜红颜色压制着头顶,带来一阵强烈而窒息的压迫感。

有人从背后环过脖颈,将她轻轻地抱在怀里,而与此同时,冰冷的金属也抵上了额心。

“真可爱。你不会真的以为,这场大火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吧?”

楚迟思轻笑着,声音里的惶恐不安尽数褪去,被寂静的黑暗所替代“害怕吗?”

屋里弥漫着一股梨花淡香,不过并不是apha信息素的气息,而是硬生生用不知什么香料,去制作、模仿出来的香味。

浓重而沉厚,无比压抑。

“你打开那间办公室了对吧?是不是还移开桌子,看到了里面的那一具尸体?”

唐梨的呼吸微微一顿。

楚迟思神色冰冷,握着金属的五指微微收紧,骨节都用力得泛白。

本来只是一次普通的消防演习,如果她没有回到那件办公室,如果她没有发现桌子,书架都有被人轻微移动过的痕迹,如果她没有发现冰柜被人打开过的话。

这场大火就不会被点燃。

腺体受伤,强硬标记……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唯独那间办公室里的尸体是她的死线,她最后的保底手段,绝对不能被碰一下。

楚迟思费尽心思,将那尸体藏了整整三万次循环,绝对不能被管理者发现一丝一毫的踪迹。

理智占了上风。

她必须立刻、坚决地结束这个循环,将尸体转移隐藏到别的地方。

“闯入了不该闯入的地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觉得自己还能在我手下活多久?”

金属沿着额角,一寸寸缓慢地向下滑,留下冰冷刺骨的痕迹,“是了,你是该感到恐惧,感到不安。”

她笑得肩膀都在颤抖,墨发簌簌散着淡香,一缕接着一缕,细密地缠上唐梨的指节“因为,你所面对的——”

“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在满屋子的照片之下,还摆放着一台电脑,那屏幕莹莹亮起,正在播放着一个视频

-

漆黑长靴一步步踏下石阶,繁琐的少将正装压出紧实漂亮的腰身,那人面对着无数镜头,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唐梨少将!”人群簇拥着,灯光闪烁着,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抛向她。

“距离您的妻子,楚迟思院士的飞机失联已经有整整三个月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真的还有存活的可能性吗?”

褐金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唐梨神色冷淡,唇色苍白,难掩疲惫与倦容。她只是掠过人群,大步流星地向下走着。

奈何,众人似乎不想放过她。

“飞机最后一次定位在中立国的上方,明显是去往南盟的方向,是否也就意味着她——”

面对着无数的灯光与询问,唐梨目光冷峻,眼底一片血红“我说过多少次了,迟思绝对不可能背叛北盟!”

“我会翻遍每一个角落,一寸一寸土地掘过去,哪怕她化成灰了,我都会将她找回来!”

褐金长发散在空中,如炽热燃烧的光与火,她是北盟最年轻的少将,是北盟的第三颗星星,是身披无数荣耀,无数勋章的刀刃。

唐梨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声音中流淌着沸腾的火焰“我会找到她,带她回家。”

“不惜一切代价!”

可是与此同时,她也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会想念,会痛苦,会挣扎的人。

她也会焦急,会难过,会自责,会在深夜里无数次地思念着自己的爱人。

在望不见尽头的长阶之上,北盟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那灿烂而深沉的颜色徐徐铺展,缀着五颗闪烁的星辰。

“现在,从我面前滚开!”

唐梨目光森寒,光线将她的身影一刀刀凿出,浑身上下掩不住的硝烟凌冽,“不要挡着我的路。

仿佛大海燃起了火,有万丈波涛、千层海浪,汹涌澎湃席卷而来。

-

真是…太不像话了。

这个应该是两周之前的事情了吧?唐梨看着视频里的自己,稍微有些怔然。

我出门之前明明有让人化妆,还特意收拾了下衣服,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憔悴?

又焦躁,又暴戾,像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面前所有的东西尽数撕碎。

迟思看了,得有多心疼啊。

唐梨想着。

楚迟思从背后拥抱着她,怀抱太柔软太温暖了,声音轻轻的“那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

她笑着,可是声音却在哭,每个字都糅杂着难以言喻的疼痛,从肺腑慢慢地撕扯而出“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我真的、真的好想她。”

我也很想你,迟思。唐梨垂着头,可是她却只能藏着,不能说出口。

那些沉甸甸的思念与爱意,如铅石,如潮水般压制在胸膛里,耳畔逐渐、逐渐失声,任由凉意浸透了自己。

“所以,你们找再多的人来模仿她,来反复折磨我,将这个世界重启再多次也无所谓。”

“三万次,五万次,十万次,我会一直陪你们玩下去。我绝对不会输。”

有什么东西落在唐梨肩膀上,湿润而滚烫,滴落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无声无息地散开了,褪去了。

她声音愈轻,玻璃般悄然碎裂,微弱得快听不见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她。”

可是,过去了许久,楚迟思却仍旧没能扣动扳机,往日里平稳的手颤得不成样子,好几次拿起又放下。

她本来不应该犹豫,不应该有丝毫的动摇,可是她的心一直在犹豫,在心软,始终下不了狠手。

楚迟思闭了闭眼睛,她忽然就有点舍不得,舍不得藏在冰箱里的巧克力,两只并排坐着的毛绒玩偶,捏成小猫模样的金色糖果。

如果重置循环,所有的缓存都会被瞬间清除,所有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包括面前这个人也是。

她只剩下这么一点点东西了,这么一点点甜的、暖的、软绵绵的,让人欢喜的东西。

是夜空中亮起的几颗星星,点缀在这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的黑暗里。

楚迟思真的舍不得。

手腕被人轻轻握住,楚迟思一愣神,那把银色金属便已经落到了那个人的手中。

唐梨低垂着头,灿金长发纷扬坠落,似燃尽后的最后一丝火星,就这样熄灭了。

“楚迟思,不要害怕。”

她神色平静,将金属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枪声贯穿头颅,金属哐然砸落。

程序迅速做出判定,瞬息间便夺走了她的“生命”。唐梨倒下时无声无息,栽倒在楚迟思的怀里。

循环并没有结束。

程序仍旧正常运行着。

视频定格在最后的画面上,唐梨站在光中,仿佛穿透了屏幕,认真而伤感地注视着自己,喃喃地说着“迟思。”

血液汩汩涌出,润湿了指节,灼伤了她的视线。楚迟思跪在地上,细白五指覆上眼睫,将那个人的眼睛合了起来。

楚迟思弯下身,将那具冰冷的尸体抱入怀中,好紧好紧,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仿佛下一刻便要尽数碎裂。

这是一场无穷无尽,没有输家也没有赢家的游戏。只不过,那位一向平静自如的管理员,似乎终于开始有些着急了。

她会毁了管理者竭尽全力想要得到的东西,她会死在这个无尽的循环中,但是她的唐梨会好好地活下去。

于是,这样就足够了。

楚迟思抱着一具再也不会呼吸,不会笑着说话,不会温柔地抱住她的尸体,将那把尚且带着余温的金属捡了回来。

金属浸透了血液,在光下泛着碎芒,那一缕温度抵上额心,压入跳动的脉搏中。

楚迟思笑了笑,对着满室的照片,对着无人的空间,轻轻说了一句话

“管理者,我们下个循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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