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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那就好。”张乾听到这个答案,如释重负的笑了笑。
可是一转头脸上的笑容却散去了大半。
这烧饼摊旁边还有一个卖馄饨的,热腾腾的混沌香气扑鼻,此时此刻正是人们吃早饭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坐在小桌子上吃着热馄饨,嚼着烧饼驱散着早上的寒意。
但是张乾将这些人扫了一遍发现,这些人的身上竟然都有着刚才的那种黑豆子一样的东西,有多有少,有密有疏。
“莫不是什么瘟疫还是邪物作祟?”张乾如此想到。
转头却发现不知何时,烧饼摊老板的身上再次出现了这种黑豆子,而那种黑雾也同样将他笼罩。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张乾本能地发觉这事情没那么简单,皱着眉头杵在原地。
任他绞尽脑汁的回忆着师傅所讲的那些知识,也无法回忆起与黑豆子类似的信息。
而屁股却自然地寻找着凳子,直到屁股挨到了凳子面。
张乾自然而然的坐了上去,没想到瞬间一股疼痛袭来,自下而上,直冲癫顶。
“我的亲娘啊1张乾惊呼一声蹿得老高,引得周围的食客全都看向了他。
张乾慌张的揉着自己的屁股,回头瞅了瞅凳子面,上面早已经被盘的溜光水滑,一尘不染,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毛刺在上面。
他突然想到什么,赶忙伸手在道袍里摸索,这才摸出来一本棕黄色的手账。
“真他娘晦气,师傅你老人家是不是在天上咒我了。”嘴里叫骂着,去却发现了一些异样,“这手账怎么变得这么烂了,不会是我一屁股坐烂的吧?”
思绪回到了师傅临终前。
“此物非同寻常,定要好生保管,与你有大用1这句话出现在张乾的脑子里,既然他临死之前都不忘叮嘱,那么这个东西就一定很重要。
只是现在变的犹如一团废纸,实在是让人难以提起珍藏的兴趣。
自从师父去世后,张乾早已经将抱阳观里所有的东西都查了个仔细,尤其是这个手账,但是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是什么兽皮所制成的前后两个外皮,里面仅有一张空白的草纸。
说是草纸却坚韧异常,任张乾怎么拉扯也撕不下来,所以张乾只能把袜子扔在了茅厕。
今天却发现手账竟然变得更加破烂了,而且里面的纸张仿佛已经变得异常轻薄,随时可能破损,这让张乾感觉自己的家底又变少了。
突然,一幅画面出现在张乾的识海中,这让他吓得惊呼一声,引得周围食客纷纷注目。
而且神识空间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光团,而光团旁边就是那副画面。
张乾感觉非常的不自在,不过食客们一看没什么稀奇事,便各自接着吃起来。
“噬魂虫,一种从幽冥界孕育而成的一阶魂虫,自怨恶之气生,食生阳之气长,状若豆,色黑而软,捏之即破,化作一缕怨气消散,中和天地阴阳。
注,此虫虽害轻,然少则伤身,多则伤神,为患则伤魄,普通人可久晒消其力,修道者可释放神识力量亦可炼化。”
张乾一字不落的看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烧饼摊老板却看着他手拿一团烂纸,还对着空气不时的点头自言自语,时而若有所思的样子,深深地感叹道“常人者不可得道果然不假,若不是心有缺陷,脑子缺根弦,谁能干得了这个事。”
张乾虽然不清楚这幅图像是怎么来的,不过岂不是以后遇见不知道的都能够明白?
眼前的噬魂虫的事情既然弄清楚了,不过张乾观之如此多的数量,恐成灾患。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在下抱阳观的道士张乾,想必有听说过抱阳观的,贫道想要耽误大家一些时间,还请大家听我说几句话。”张乾清了清嗓子。
一名食客却突然站起来,手里的筷子敲着碗,大声的喊道“长生符,永生咒,大力丸,卖不够,一说坑,二说骗,落魄道士就出现,就出现。”
此话一出,当即食客们躁动起来。
“好!再来一个1整个馄饨摊传来了欢快的笑声。
张乾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委屈的看向烧饼摊老板。
大叔倒也热心,赶忙招呼道“都别起哄了,这小哥确实有两下子,有用的你们就听听,没用的当个乐也没损失埃是不是。”
说完转头看向了张乾,一脸的“我可是捧你了”的表情。
张乾又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扫了一眼底下的食客,腹诽一声“你们难受,都活该1嘴里却说着“话也不多就几句,你们若是谁感觉到最近身上无力,皮肤发紧的现象,最好在中午时分站在家中暴晒,就可缓解。”说完坐回了座位,也没了刚才的兴致。
食客们一愣,那想得到这个道士模样的人说了这么两句就没了下文,顿时感到无趣。
不过其中三两个人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纷纷上前跟张乾搭上了话,张乾也再次施展了神识力量,但这一次张乾却没有将其捏爆,反而想要将他们收服,既然可以用作炼化之用,岂不是可以增强自己的实力?
于是张乾开始尝试收服,由于噬魂虫太过于弱小,收服起来轻而易举,而且张乾发现识海中突然出现的刺眼的光球随着噬魂虫的增加而变得越发的兴奋,而且关于噬魂虫的说明旁边还有数字在增加。
张乾每收服一只,数字就增大一次。
直到那几个人身上的噬魂虫全部都收服之后,噬魂虫的数量已经快到三百了。
“真的有效果埃”一个人惊喜的喊道“我身上舒服多了。
“我也是埃”另一个人也夸赞道。
“等回了道观,我在看看怎么用,这里不太合适。”张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中却在思索着该怎么使用噬魂虫。
此时已经是深秋,但是张乾的神识力量太差,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小子,我看你心肠倒是不错,莫不是还懂得医治之道?怎么你那么捏了两下我就舒服多了?”烧饼摊老板因为亲身体验过,所以还是相信的。
说着又递给张乾一个刚出炉的烧饼,“送你的。”
张乾道了一声谢,难得的人间温暖抚慰了他险些被世俗敲碎的心。
“说不清,道不明,不是修道之人做不灵,你们身上有脏东西,别细问就行。”此话一出,烧饼老哥的神色立马变得难看了许多,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说我中邪了?”
“不是,还算不上,你也别担心了,放心放在肚子里,看在你这烧饼的份上,我回去写上两张咒,你拿回家贴上就没事了。”
城内的普通百姓,老实巴交的做生意,上怕官,下怕地痞无赖,但若说最怕的,还得说是脏东西。
一听张乾所言,烧饼摊老板连忙道谢,又包上了两个烧饼递了过去,“您拿回家吃,别客气。”
“别啊,别,你这……”张乾一把抢过烧饼,麻利的揣进了怀里,满脸堆笑,“放心吧大叔,有我在你别担心,我这就去山上拿黄纸去。”
烧饼摊老板连连答应,却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您先别忙,我这还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说吧,”张乾倒是自信满满。
“我媳妇最近也有些不对劲。”烧饼摊老板说道,“要不您待会跟我回家去看看?”
“多晒太阳,多喝热水。”张乾心想“刚才说了,这就忘了,凡夫俗子的记性就是不咋样。”
烧饼摊老板连连摆手,“不是,她跟我不一样,她半夜咬人1
张乾一愣,“咬人?咬谁?”
“咬我啊,还能咬谁,这都半拉月了,每天到了夜里我上茅房的时候,就看见她俩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开始我还没在意,后来一到鸡叫第一声,她就咬我,虽然不重,但是也怪疼得,天天都咬一个地方谁受得了1
烧饼摊老板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周围吃馄饨的都结了账要走,听见他练哭带抹泪的声情并茂的诉说愣是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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