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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澄张着嘴巴想反驳,可是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只能无力地摆摆手,“算了,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大不了我晚几年回家。”
既然定下策略,马竞便叫门口的随侍进来,吩咐道:“等会儿在城里立个布告,召集汉家游侠儿做护卫,刀手也行,不过必须是汉家子,不要异族人……”
一个随侍道:“少主,方才马銮说在外面看见了一个偷儿,不知能不能也一并召来?”
“偷儿?马銮认识的?”马竞奇道。
那随侍道:“是,据马銮说是咱们汉家地界上有名的神偷,前两年被抓进大理寺甲级监狱的,不知怎么在这楼兰出现了。不过他们以前有过一点交情,所以聊了两句。”
“进过甲级监狱?!”在后面听见的鄢如玉顿时走了过来,急道:“马銮可有说那人是谁么?”
随侍思索了一阵,道:“好像叫,叫鼓上蚤,对,鼓上蚤。我听名字还挺奇怪的,怎么取个跳蚤的名儿。”
“啊。是他!”
马竞奇道:“鄢姑娘认识这鼓上蚤?”
鄢澄也听见了,忍不住道:“马大哥,我家小妹怎么会认识小偷。不许坏了我家小妹的清誉啊!”
马竞无语。这个鄢家小妹干的活就是阴暗的,早就没清誉可言了。她接触的杀人犯都不少了,还在乎一个小偷么?
鄢如玉却不理会自家哥哥的话,而是激动地拉着那个随侍往外面走:“快快,叫马銮帮我找到按个鼓上蚤,我的天,我说方才怎么有人跟我通报看见了暗卫的标记,还以为是看花眼了……”
她回头见鄢澄和马竞站着不动,哈哈一笑道:“哥哥。马公子快来,若是我所料不错,你要的一曲汉家精锐来了!哈哈哈,老娘就不信了,有这汉家精骑在手,还怕了那‘齐天王’马匪不成!”说着已经乐的不行,径自快步向外面跑去,只留怔谔不已的鄢澄和马竞两人。
……
埃尔蒙特商行的店铺内,时迁正跟店内的小厮急眼呢:“我说你这什么破店?不就是见见你们掌柜么?哪来这么多废话,还担心我拿不出货物吗?你问问这位马兄弟。我时迁像是没货物的人吗?!”
马銮是马竞的一个同族,当年在清河郡当过一段时间的郡兵,并且有幸在一次围捕行动中见过轻功高超的时迁。虽然一个是兵一个是贼,但因为其中的一些故事,两人也算是相识的。
于是马銮笑道:“的确,我认识的鼓上蚤可是我们大汉鼎鼎大名的侠盗,他答应的货物还真没有拿不出来过。”
那小厮虽然是西方人种,但汉话可是说的不比汉人弱,本来听掌柜的说来人可能是“齐天王”的人,又听说“侠盗”这个词汇,当下更是惊吓不已。他是自动忽略了“侠”字,就记住“盗”了。强盗的盗!
时迁见他油盐不进。正要着急,他身后的一人已经开口:“时迁。算了,既然掌柜的没诚意做这笔生意,咱们换一家吧!”
时迁回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方……公子,之前欧阳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我一来就连面都不见,这不是明显告诉侯……告诉主上我不如他嘛!”时迁一副怒气冲冲的表情,小眼睛鼓鼓,就要抓住这个小厮理论。
跟着时迁来的是方誊。沈云作为一军之主,当然不能轻身犯险,自从秋明城那次之后,文萃是怎么都反对的。所以只有方誊来。而且上次欧阳复来把事办的很好,时迁颇有不忿,于是这次也自告奋勇,带着方誊来跟这家商铺的掌柜谈交换食盐的事。
小厮如何躲得过大汉第一神偷的手,一把被抓住,当下畏惧非常,正要大喊救命,这时一个穿着汉式劲装的汉子从后堂窜了出来,一把就抓向时迁,嘴里叫道:“哈哈,时迁,果然是你!”
时迁着实被吓了一跳,都忘了不应该在这里展露功夫,一个蜻蜓三抄水,人就如同会漂移一般溜到了店外的“李”字旗下。而那小厮只觉眼前一花,人就在他眼前消失了,早就被吓得快破胆的状态,顿时嗷一嗓子,人就倒了下去,至于是真晕还是假晕,那就不知道了。
时迁没办法不惊,来人一脸蜡黄,唇上还有点点胡茬,明显是个汉子,但说出的声音却是娇滴滴轻脆脆的女儿音,就好像看到一个如花朝你奔来一般,谁不怕?
但方誊听见这声音却是整个人愣住了。死死的盯着这个满脸蜡黄的汉子,想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鄢如玉从后堂扑出来,见时迁跟鬼魅一样吓走,顿时觉得好玩,正要说话,忽见方誊,却也是愣住了。
这当口,菲特跟鄢澄、马竞已经从后堂赶出来,见到时迁,忍不住怒道:“你这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还在这里死缠烂打什么?!小心我告到公会,让人抓了你去填河!”
方誊根本不理会菲特的话,而还是死死的盯着鄢如玉,忽而深情款款的说道:“如玉,是你吗?”
这场景……啧啧,说实话,当时许多人都打了个寒颤。关键是一个身着汉装,气度不凡,潇洒倜傥的男人,朝着另一个满脸蜡黄,胡茬满面的汉子,用这种眼神和语气说话,谁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的。
更恶心的来了,只见那“满脸胡茬的汉子”居然羞涩地低下头,用脚尖搓着地面,低低糯糯地“嗯,滕宇君,是我!”
……
……
“什么?汉军已到楼兰城外三十里?你没看错?真是汉军旗帜?”同时在楼兰城的另一座汉式庭院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惊道。
家仆哭丧着脸道:“老爷,我哪敢骗你啊!已经有商队的护卫看的真切,特地赶回来报信的。真是汉军旗帜啊!”
“有多少人?”
“足有好几千,都是骑兵。正在三十里外安营扎寨呢!怕是明天就要攻城了!”家仆的嗓音里都带着哭腔。
那男子顿时焦急地来回踱步,嘴里急道:“这,这,这如何是好?他娘的晦气,老子虽然姓张,可又不是张晟那厮的亲戚,只是挂个名来这里过清闲日子罢了,这,这,怎么就把汉军招惹来了呢!该死的!”
焦急间,这男子也来不及细想,立即对家仆道:“快,立即过恒河,去鸡奄山渊亭找一个没了左眼的老丐,就说汉军到了,要是他不想上次的事被我捅出去的话,立即派人来救我。”
“喏喏。”家仆正要去,又被男子拽回来:“不行不行,话别说的这么硬,这样,你赶紧去找四娘,让她准备一份大礼,你带上去找那老丐,告诉他,我会连夜鼓动楼兰公会的人把楼兰城的城防布置起来,让他明日务必来救我。”
家仆走后,男子还是坐立不安,又急匆匆的往后院跑,拦住一个家养下人,叫道:“快,去把夫人请来,把仓库里的东西全部转移到货场下的地窖里去,快点!”
此男子名为张立,正是本届楼兰公会的会长,没办法,谁让月氏造反,而他又是大月州张氏派来的代表呢,他不当会长谁当?
要说大月州也真是快穷疯了,周边所有凡是能敛财的手段都没放过,连楼兰这么个小小的盐矿也派人来看管。
整个张府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张立吩咐完家里的事,不管已经有些人心惶惶的庭院,撂着袍角,往外跑:“快准备马车,去公会,派人去埃尔蒙特家、卜逻吉烈家、武家、蔡家、石家,都去,都派人去请人,赶紧到公会开会。就说有十万火急、关系楼兰生死存亡的大事找他们商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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