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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没叫住阿骁,阿骁急冲冲的跑进藏书阁就见筱筱坐在地上看着一本厚厚的古籍。
“你在找什么?”阿骁跑到筱筱身前蹲下看着眼前的筱筱很是安泰却不知道要不要安下自己的心好。
“你看这,这儿。”筱筱指着古籍给他看,“古籍有载五国,东南西北中五州,这地图是不是同四方之国同那几个国度一样的。”
“你这样说..”阿骁拿来细细看下,“还真的是。”
“但是,你看翻过来这几页就什么都没有了,当时记载的皇族也与我们知道的对的上,但后面却没有结局。”
“这,真的是这样,但这..又怎么样?”
“我醒了这古籍就在我身旁,但我之前没有找到过这本古籍。别的不说,为什么明明其他都找的到可后面却好似故意一般没了记载?我使了法术追寻却发现并不是有什么禁制,就是没有继续写下去,是谁在写这书,可是为什么后面没写?”
阿骁并不关心筱筱这书他只关系筱筱是不是真的没事,“筱筱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你不是还让芳芳去找师兄他们来着,为啥现在偏在这里看起古书。”
“我使用了水沦展画,师兄和鸿姐在京城,所以我让芳芳去找你的。”
“你觉得哪里都好的,没有丝毫不舒服,不想吐血,也不疼痛?”
“对。”筱筱点点头,“我丝毫不舒服也没有了,你安心了。”
“嚯。”阿骁出了一口气,“跟你多番确认也是因为我们突然离开又突然回来让我很不安心。你也别嫌弃我唠叨,与你一再确认了我才安下心。只是仙山还是别待了,你要看着古籍我们带回去。我们回京城吧,家里不知道我活着,怕已经急死。”
“也是,毕竟你可是个意外离开的。回去了就说是我用了法术想办法救你回来的,毕竟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
“说到这..我们回去把婚约解了。”
“不着急。”
筱筱合上古籍十分顺嘴的接了这句,可接过这话她自己一愣。
“不着急?”阿骁犹疑一问点点头,“不着急,回去就把婚约解了萧家又要找你麻烦。我祖父那里怕也要问到底为什么了,先缓一缓也好。”
“是。缓一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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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筱筱阿骁他们四人突然离开,桑君和碧海施法寻了好一寻,最后还是巫甾廓珅占卜到他们无恙,众人众神才各回各处。要问为什么不用水沦之术寻人,那就是因为水沦之中无论如何也无法展画告知筱筱一行。虽然无法展画但能够施行已经不易,为此桑君还夸了同样施行此术的廓珅巫甾的本事了得。虽然巫甾自己也知道桑君之话颇有宽慰众人之心之嫌,但那时候却也无法不附和和坚定的认同。
“哎。”廓珅巫甾想到这些长长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你的卦象不是一直都显示他们是无恙安泰的。”
“师父。”廓珅巫甾恭谨的对前来的巫咸问礼。
“那王子前两日又来找你了。”
“是,不过釐洛王子来的勤一些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你这么笃定?那位王子可不是三苗国的亲生王子他将来做不得主。”
“但三王子釐嚮十分护着这个弟弟,釐嚮此人颇为信义,徒儿觉得真的信他一回也无妨。”
“若真的可以帮灵山寻来一个接纳者也是好事情。”
廓珅巫甾有些吃惊的看着师父,巫咸问她,“怎么这样看着我?”
“徒儿有些意外,以为您并不想让族人接触外人。”
“你觉得我是古板固执之人?若真是那样我也不会收你为徒。哪怕你有神助,我亦不在乎。”
“那为何?”
“因为你肯变,肯争,肯护。我觉得我也可以像你一样信一次,既然你赌这位三王子,那为师也可以赌一赌你,赌一赌巫族的将来。”
巫咸看着自己愣住的徒儿笑了笑转身离开。廓珅巫甾缓了缓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暖意绕在心头,“原来我早就被接纳了。筱筱,真的谢你当初帮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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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澜沧海的碧海倒很是安心他们回去,但另一边回了桑山的桑君却总是不能安心。
他亦步亦趋的走着却不自觉的走到筱筱住的屋子,他进去看到床上放着叠好的蓝色斗篷知道定是乌系收拾的。他莫名的叹了口气坐到窗前,推开窗子看着外面,恍惚一瞬,他想到那日在密都寻到了筱筱时她好像正盯着一扇窗子。
桑君猛然起身瞬时离开出现在密都,他一出现武罗便已然知晓。他顺着筱筱走过的街头走到那写着客栈的二字顺着筱筱当时转头的方位转去,眼睛定在一处闭阖的门窗上。
武罗适时的出现在桑君的身旁,“桑君。”
“他可还好?”桑君侧头问着身旁的武罗。
“也算好吧。伤好了,只是整个有些怠倦了些。”
“怎么说?”
“不肯离开那屋子,挑着阳日照到窗户的时候打开了看看外面。有时候要酒,有时候要茶。时不时说我这密都的菜好吃,时不时又说我这密都太过无趣让他生厌。”
“呵。”桑君听乐了,“他这是…”桑君的话没说完。乐子去了桑君感受到的却是淡淡的忧伤。
“在等人?”桑君有些茫然的道出仨字。
“在等人。”武罗很坚定的回了这仨字。
“婴岷呢?”
“中山神自打他好的差不多了就再未来过。”
“婴岷也是好脾性。”
“哪里是个好脾性?”武罗笑着道这话却或多或少有些讥讽在的,“不过都是个犟性子罢了。”这话说罢武罗又觉得自己过了,赶紧又道,“桑君来此可是有重要事情要寻诸犍神官?为了婚事?也是,桑山和澜沧海的婚事是大事,我们都放在心上的。只是两位大神官的婚期这事怕是要帝来亲自定吧。”
“不是婚事。婚期…却是要父亲他们去定的。我只是想诸犍知道她没事。可想想,诸犍不该知道与他无关的事情。说来好笑,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了。”
“桑君?”
“无碍,我先走了。”
武罗都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哪番状况,桑君便没了踪迹。
可没了踪迹的桑君却莫名的出现在泰皇的天山天池前盯着那天池静静的看了许久。
而另一处,阿骁和筱筱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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