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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既然是自己先改变了主意,又有什么资格还期待那人心里只装着自己。”看完史俩八qq空间里的照片,蓝绿本就憔悴的脸上越发苍白,终于,胸中那口郁结之气再也压抑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回到学校的时候,史俩八这50人几乎是被夹道欢迎接进学校的,校长高兴的几乎都开始上蹿下跳了,自建校以来,这个学校虽然在无数的比赛中获得荣誉,但以杂牌军的编制,打的王牌部队怀疑人生这才是一个军人至高的荣誉。
校长亲自交代训练处长说:“晚上搞几条蛇,几只猫过来,煲个汤给大家补补,你说这到底是猫厉害还是蛇厉害。”
训练处长恰到好处的说:“这个就要看猫是您培养的还是蛇是您培养的了。”
校长对训练处长的识趣表示很是开心,忍不住放声大笑:“你他娘的还真会说话,要不我从新兵就带着你。”
王兴德脸上也是神采飞扬,特别是知道这次史俩八表现非常优异,让他很是欣慰,毕竟这个队里,史俩八是他第一个认识的人,而且关系处的也不错,他这也算是有了自己争气的嫡系部队了。
而潘高峰则心心念的则是可以见到楚樱菲了,史俩八摇摇头说到:“看你那花痴的嘴脸。”他嘴上说着,心却又飞回在基地的那个傍晚。那天他的心情有些郁闷,也不知道覃雅诗会不会来,但他却依旧耐心等待,直到覃雅诗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能够确定对覃雅诗的感情了。那天的雨似乎都是甜的。
这次是覃雅诗先开口:“哦,你真的在这里?”
史俩八说:“因为我觉得你一定会来。”
然后,他们就面对面站着,谁也不说话,任雨水打湿他们的一切。良久史俩八终于忍不住了:“要不咱们到主??席台那边吧,至少不用这么淋雨。”
“好埃”覃雅诗答道。
主?席台上,覃雅诗说:“今天的事,很抱歉,现场那么多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史俩八笑笑说:“没关系,都是邱毅农搅局,要不没这么多事,对了,你给狗狗起名字了?”
覃雅诗红着脸说:“你在外面听到了?”
史俩八笑笑说:“听到了,所以,感觉很温暖。”
覃雅诗注视着史俩八说:“我和基地的说好了,先养他们那里,等我放假了会带回家,然后好好养着它。”
史俩八顿时感觉心里温暖了很多,然后,声音有些暧昧的问到:“雅诗,你知道,你在我心里很特别。”
覃雅诗也温柔的看着史俩八说:“俩八,你知道,咱们学校纪律很严格,有些事没办法触碰,但我想说的是,在我心里,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史俩八看着覃雅诗,覃雅诗也看着史俩八,四目相对,两个人眼里尽是温柔,史俩八说:“我知道,有你这话就足够了。奥,对了,难得这么好看的雨景,一起拍张照片吧?我平板电脑有照相功能。”
“好啊1覃雅诗爽快答应。
说是拍一张,史俩八可不是什么讲究人,嘁哩喀喳的拍了不知道多少张。然后,史俩八说:“那,以后,我还可以和你学咏春吗?这个总不违反纪律吧?”
覃雅诗淡淡笑着说:“好啊!就学咏春。”
史俩八说:“那咱们一言为定,没事就约在这个主?席台学,回学校也在操场主席台学,就当着大家的面,堂堂正正的。”
覃雅诗点点头说:“好啊!堂堂正正的。”
史俩八正陷于美好回忆之中,白干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喂,暑假一起回去吧?小潘他们也说要坐火车,不坐飞机了。”
史俩八摇摇头说:“抱歉,我先不回去那,有点事要办。”史俩八想起了他包中的那本《挪威的森林》他终是还想去找一回蓝绿,也去看看杨一波的父母,毕竟那是自己的干爹干娘。
六月底的时候,暑假如期而至,史俩八和覃雅诗的感情没进步也没退步,因为覃雅诗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覃雅诗不说,史俩八基本看不透覃雅诗的爱恨。不过,咏春史俩八却是学的有模有样,重要的是,咏春里的限制技他也学了一些,这让他对中国武术又有了新的认识,很久以来,他觉得武术只是花架子,其实,武术本就是杀人技,但到了现在,不可能在武术表演中把那些插眼锁喉等攻击敌人薄弱地方,一招致命的招式用上,就造成了武术的杀伤力难以体现,相反,自由格斗能用的招式灵活,技能宽泛用都不是一招致命的手段,所以就显得更为实用。
史俩八自知现在家里生活不那么困难了,自己卡里又有钱,于是,他竟然跑去4s店买了一辆丰田的普拉多。还好他算是比较会过,买的是店里的样车,多少便宜了两万,不过,因为户口问题,他上不了牌子,只能顶着临时牌照回青岛再上牌子了。
史俩八想:“有时候真是感觉人生无常,这普拉多自己喜欢了多年,从未想过可以买得起,说买就买了,而感情嘛……有些人感觉占据了自己所以情感的空间,自己不会再爱了,其实,也难如自己想象那样。”
一路无话,史俩八开着车来到了梅县杨一波家里。杨爸和杨妈明显瘦了很多,意外的是两个人精神却是不错。史俩八见到他们后,不知道怎么开口,谈杨一波吧,怕勾起两位老人伤心事,不谈吧,又不知道谈些什么。而两位老人也似乎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特别是对杨一波也是三缄其口。
三个人喝着茶尬聊了一会儿,史俩八觉得形式不太对,试探的问:“干爹,干娘,你们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事了?”
两位老人对视了一眼,杨妈说:“哎呀,你就说吧,这么讲话真是太费劲了。史俩八也不是外人。”
杨爸于是说到:“大约半个月前,我们收到了阿波的电话,他说他没事,而且组织很快就会安排我们见面,要我们尽快结束这里的生意,到时候组织会来安排我们搬去他住的地方团聚,只是这里不能再留下了,也不能和别人说。”
杨妈在一旁听得只抹眼泪,毕竟,儿子死而复生这事不是谁都可以受得了的,这都是大喜大悲的事,心脏不好,当场弄不好就会倒下去。
史俩八长出一口气说:“早说我也可以好好说话了,对,杨一波没事,但干爹干妈您知道,我们工作性质就是这样,他是去执行禁毒任务了,不得不隐姓埋名,也是为了安全考虑,当初领导也说了,等形势稳定了会让你们团聚的。”
杨爸说:“你这个孩子也是,本来知道的,就是要骗我们,我们岁数都大了,要是一下子承受不了,看你们怎么办1
史俩八抱歉的笑笑说:“知道都是我们不对了,但要是当初和你们说实话,你们的悲伤都是假的,怕万一你们什么有坏人,看出来了,大家都不安全。”
杨爸点点头说:“其实我们是理解的,从阿波去当兵心里也做过这些准备,但真的听说他的死讯,心里还是很难承受的。”
史俩八点点头说:“对啊,给军人当家属,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其实我也很理解蓝绿的选择,我们可能真的不合适。”
杨爸听史俩八谈起蓝绿,一拍脑袋说:“你不讲,我都忘了说,蓝绿住院了。”
史俩八一惊忙问:“她怎么了?得了什么病吗?”
杨爸说:“其实,非典那年,蓝绿不幸被感染了,那时候岁数小,治好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她去年没有高考就是因为考试前肺出了问题,差点死掉,所以复读了,今年还是老毛病,不知道情形怎么样?”
史俩八一时间心乱如麻,忍不住胡思乱想:“难道她离开我是因为这个,她觉得自己身体不好,不愿意拖累我?不可能,这么狗血的偶像剧剧情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这么阳刚的军旅题材故事里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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