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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费嗯了一声。
辛萌点了点头,对禹说:“还不算太笨。”
“彼此彼此了。”
辛萌扶着大费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她说:“大费,刚才到底怎么了?”
大费有些害羞的说:“那个,我有些想家了。”
辛萌看着大费,心里也不太好受,她抱住了大费说:“姐姐在呢,对不起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干坏事。”
“没有,没有。”大费说。
禹站起来拍着大费的肩膀说:“有家的地方就有家人,同样的有家人的地方就有家,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小家。”
禹说完大费哭了,他盘腿坐到她身旁没说话。。
辛萌拍着她的背看了禹一眼,禹满不在乎做鬼脸。
过了一会,禹把大费背进房子,他再上来时辛萌说:“麻烦你了,我刚脑子有些乱,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辛萌从口袋里拿出那根凤凰火羽,她说:“在我印象里很少见母亲,也不要说什么家人了。禹,不要笑我,我真的很怕孤单,怕一个人待着,慢慢的再回到以前那个样子。当年六镇结拜是义气相投,虽然这样说不好,总感觉还是缺少血脉的纽带。在涂山南部我看见大费时,感觉到了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来自于亲情的接近。”
禹摇了摇头说:“我不太懂,不过我看的出,你把大费当亲妹妹,她把你当亲姐。”
“不说这个了,你是怎么悟出的?”
“是四叔啦。”
“山族长给你教过吗?”
“刚才我跟大费闲聊时说起华夏族长,那肯定绕不来那个男人。我们交流一下后,发现就四叔那样的人能当族长,说明这个行业不可能忙。”
“你们俩真是够了。”
“不过刚才大费到给我说起四叔的弱点。”
“是你们?”
“不全是。四叔特别讨厌下雨,一下雨他就捂着头躺倒床上,据大费说不管她怎么搞乱四叔就是死活不动。”
“山族长只是累了吧,你们别想太多。”
“你妹不止一次捣乱过,有一回差的把房子点了四叔都不起来,而且只要打雷四叔这个‘怕雨症’就要加重。”
“打雷。”辛萌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怪。
禹看着辛萌坏笑着说“六镇也怕打雷?”
“怎么可能!我是在想事,有不是小孩子。”
“没事,有我陪你。”禹说完就后悔,他马上改口说“是我们,不是我,说错了。”
辛萌一笑没有说话,就在这时,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禹开玩笑的说:“狐狸,那颗流星,是我寄回家乡的信。”
“那你写的是什么?”
“让我想想。”
禹说完辛萌一乐,拍着他笑的说“那你想好了,再把流星追回来。”
族西的大道上,絮絮扶着筋疲力尽的穗回来,他们也看见那颗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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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禹坐在议事堂里,大费领着两个门吏在外面读今天凌晨禹和她写好的通知。另外两个倒霉的门吏蹲在一个划好的圈,台下的众人有些诧异的听着门吏的话,许族的十名护族武士站在大费的身后。
一队长舍正弹了下前面人的草帽,说:“大叔,看来玩笑就到此为止了。”
另一边,穗看着瀑布明白了,流水是无法切断的,能切断的是水中的杂物。
穗想:无论在纯净的水中都有杂质,只要用神弓的力量攻击杂质,其产生的爆炸可以短暂的切断水流。想到这他的眼睛变成了,拥有超凡洞察力的明眸。
“开始吧!”穗说。
——
——
五天就这样过去了,禹看着窗外清晨的微光,心想:终有混过去了。他对刚上来的辛萌说:“大哥不是早就成功了,为什么早起又不见他人?”
“不知道,可能他觉得还不够吧。”辛萌说。
“平木族长昨晚就回来了,怎么不见许老族长?”
“好像南伯给他要送什么东西,他怕麻烦就到黄族等。”
两个的对话吵醒了大费,她爬起来看了禹和辛萌一眼,抓起毯子捂着头又躺下。
禹说:“这丫头也是够了。”
辛萌一笑拉起禹说:“我们先下去,絮絮还等着你修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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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晚许由把三兄妹叫到许族的议事堂。
“这几天应该是累到了。”许由说。
“没有。”(穗)
“哪敢。”(禹,大费)
许由捋一捋花白的胡须对三人说:“禹、大费还希望你们不要生大家的气,因为这几天你们遇到的所有困难都是我导演的,也是我不断的让人在误导你们。不过说句实话,你们做的比我想的好。还有穗,清晨的落水泉可不暖和,你的天分百里挑一,不过你的毅力是最难能可贵。天才数不胜数,可真正大浪淘沙留下来的不多,只有不放弃才是真正的天纵之才。”
三人听完不好意的一笑。
“禹、大费,穗,你们此行可不只是为了干这些事,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想告诉你们。”
禹问:“那许老族长,我们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禹其实想问自“涂山陷落”后,一直困扰他的问题。何为华夏?什么又是英雄?
老人看出禹眼中的问题,他说:“华夏的历史我想你们都清楚,不过我还是再给你们说一下。远古人祖伏羲创立华夏,自他以后有巢、燧人、玄鸟伏羲等华夏上古贤王,励精图治终使华夏成天下最为强盛的国家。在大约一千四百年前,神农王意外离世,因王位之争而天下大乱。二百多年后,三杰并起,轩辕王毁琴铸剑一统天下,再造山河。几百年后,也是人王之位使引出‘共工之乱’,使江河倒流、民不聊生,‘不周山裂天’之战的惨烈就算是祝融王也不能幸免。虽然内乱平定,可也只留下了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说近的九大金乌为祸世间,再近点‘灭世水患’,你们的父辈都在那场浩劫里获得英雄之名。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想过,华夏自立国以来灾祸不断,为什么可以依旧站在世界之巅?”
三人以前想过,可一直没有想通,他们摇了摇头。
许由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种无法掩饰的光芒,他说:“孩子们,是精神!是华夏的精神!一种代代相承,刻在骨子里的精神。一百多年前,我的老师将它教给了我,我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将它教给了一代又一代的华夏人。以前有一个神域的重臣做客华夏,暮年的人王羿问他觉得自己身上最宝贵的是什么,他指了指人王腰间的至宝轩辕剑和他脖子上的红镇玉,说这些是他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是王者的象征。人王摇头,露出了自己的断臂说‘我们这没有什么太宝贵的,只有奉献。在我们华夏随处可见,却又最为珍贵。每个人都不吝啬它,需要的时候也很大方。轩辕剑和红镇玉是人王的象征,可这条断臂是为华夏而掉,它对华夏的贡献是无价之宝’。”老人看三个孩子眼中有些晶莹,拍着禹的肩膀说:“或许出身不同,或许身隔万里,或许厌恶现在的当权者,但天下将危,生灵涂炭之际,总会挺身而出。华夏人族只所以生生不息,正是因为前人不记自身的奋斗。旧的羽翼滑落天空落下之际,新的翅膀会接替它迎向苍穹。”
许由说完背着手,出去了。
穗看着许由的背影想到了四个字。
帝师许由
禹和大费互相点了头,大费对穗说:“大哥,我们在许族多留些天,可以吗?”
穗说:“当然可以,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跟老人家学。”
——
——
许由在庭下观月品茶,他正想一些重要事,然后就被打断了。禹和大费就在庭院里面为争一根骨笛闹开了。
“你当哥的就不能让让我。”大费说这就要抢。
禹躲过去,给穗说:“这丫头又没大没小,再说你这个年纪那有玩这个的,去找你姐和泥巴。”
穗想拦住大费,没想到大费直接撞到他肚子上,他没站稳被大费扑倒,倒时没注意掀翻了一个空桶,正好落到许由的身旁。
许由一下子就怒了,他大吼:“你们这几个小王八羔子,想造反!”
旁边的絮絮和辛萌劝了他几句,许由指着庭院里的磨说:“现在都给我去磨豆浆。”
“我又不是故意的,真小气。”(大费)
“大晚上不是胡折腾人吗?今晚泡,明早喝不行吗?老牛都睡了,再说大晚上你喝什么豆浆。”(禹)
“搞不好伤身体。”(大费)
“啊。”(穗)
“好!那就明天喝。”(许由)
三兄弟听完松了一口气。
“你们今天晚上就给我磨,还有别叫牛。”
许由看着他们干活的样子,对絮絮和辛萌说:“我一亩三分地,多少年没有这么闹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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